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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方看看吧。”徐子然有些好笑地说:“只不过是很虚无缥缈的感觉罢了,用不着这么认真对待吧。”苏墨转过头看着他:“不。我要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相信自己的直觉。”徐子然看着苏墨一本正经的样子,恍了恍神。“快走吧。”苏墨说。“噢,好。”徐子然跟在他后面,想起苏墨之前对自己说的,“你会成为修真界的救世主”。又想起苏墨昨晚明明不在房中却称自己一夜安眠的事情。徐子然盯着他的背影,这个家伙,到底还隐瞒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很快,两人来到了兑院。苏墨问:“这里便是你梦中竹林的位置?”“嗯。”苏墨打量了一圈,同样将视线放在了院门口的那尊石像上。“你也觉得,这石像和我梦里的那片竹林有关?”“石像的文字与云絮殿一致,必然也是沈煦风从济州岛归来后搬运而来的,也就必然与这些怪异之事有关。”苏墨手放在石像上,试探着摸索。徐子然又悄悄联络上了系统。“你能帮忙找到吗?”系统说:“我嗅到碎片的味道了。”“!在哪里?”“好像就在那尊石像里。”手环发出了亮光,苏墨回头看了过来。石像上的某个部位也发出光来,与手环发出来的光交相辉映,徐子然产生了一种眩晕感。回过神来,两个人的眼前是一片竹林。徐子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有点懵,再看到苏墨时,忍不住支吾起来:“我这手环……”苏墨不以为意,头微微一抬,问道:“这便是你梦里的那片竹林吗?”徐子然点头。“既然如此,我们便进去探一探吧。”第41章第41章优雅曼妙的笛声中,随着李雨渐渐睡过去以后,又有一名男子来到了亭子里。李芸和年轻女子不约而同地望了过去。李芸开口:“沈庄主。”沈煦风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会履行承诺。”他转头冲年轻女子说道:“阿箐,事情有变。以防万一,我希望你以后,以她的身份活下去。”沈煦风脸一抬,目光赫然落在了李芸的身上。“如此,照顾李雨,也更方便一些。”“一切听沈庄主的安排。”李芸说。名为“阿箐”的女子却蹙了蹙眉:“事情有变,是指那两位闯入山庄的道长吗?”沈煦风点了点头:“对于那些名门修士来说,依赖禁术阵法而得以延续的生命,也许从一开始就会被否决掉。可是他们两个并未见过你们,只要让李雨把你认作他的jiejie的话……”“那哥哥呢?”阿箐打断了他的话:“使用了这种阵法,害死无数人命的哥哥,会怎么样?”沈煦风身子一顿,道:“我会想办法活下去。在这个阵法里,他们未必奈何得了我。更何况,我只需稍微拖延住他们一阵就足够。阵法大成之后,我也自会逃离这里。”“可是……”“阿箐——”沈煦风说:“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只3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你向来让我放心,不要在这种时候让我分神。”阿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好,那我听哥哥的。”——————看似一片祥和宁静的竹林,徐子然却感觉杀意遍藏其中。“这片竹林…到底是什么地方?”他自言自语道。苏墨说:“虽无法具体看出这里所在,但此地以壁石为引。毫无疑问,我们正身处一个阵法之内。”“阵法?”徐子然问道:“既然是阵法内,若是一把火将这些竹子烧个干净,会怎样?”毕竟,竹林深处,易有埋伏。“风险太大,”苏墨说:“若这只是普通的竹子自然无碍,可万一阵眼就在其中,一旦竹林被毁,我们便很难出去了。”“这样啊。”苏墨道:“你跟在我身后,小心一些。”抬脚入林的一刹那,风声作响,竹叶萧萧。万道竹叶从枝干上分离出来,在空气中飘旋,小小的不起眼的叶子,却激起了数不清的气流,凌厉之势,令人心悸。苏墨手一扬,数道光剑便将他们二人环绕起来。这一招,在他们遭遇祝融残魂时,苏墨便已用过。但如今,苏墨等级已升,光剑的剑气剑意显然又上了一层楼。光剑切过竹叶的声音刷刷作响,仿佛乐师鸣奏的曲子。待一切归于平静,苏墨的手缓缓落下。而之后,他们又接连将这一场景重复了数次。第一次,徐子然只顾着看剑与叶的交锋。而之后,他慢慢地感觉到了熟悉。就好像是……赤水城里的那一次?徐子然说:“注意这些树的位置!它们可能在移动!”上一回,虽然知道了解决方法,可最终还是依靠了崔乐之的那声“父亲”。可这一次,苏墨的剑快得惊人,在注意到竹树移动的一瞬间,他的剑便飞了过去,一剑断其变幻之根源。四周的竹林开始刷刷作响,前方的路有了变化。两人继续前进,不再有漫天的竹叶攻击,他们很快走出了这片竹林。前方出现了一条溪流,但水却是赭红色的。徐子然不由得想起了那些嫁入山庄莫名死去的女子。苏墨手一挥,拦下想要过去查探的徐子然:“待着别动,我先用剑探一探。”他召出一柄无形之剑,运剑至血河。当无形之剑移至血河上空时。苏墨蓦地变了脸色,他的剑仿佛不受控制,直直坠入河中。须臾之间的事,苏墨的额头却渗出了汗。徐子然在一旁看得莫名奇妙,“你没事吧?”“没事,这河古怪得很。无形之剑乃是我真气所化,可它沉入其中时,连带着我体内的真气都被吞噬了许多。人若是试图迈过,恐怕瞬间便会被溶解得干干净净。”徐子然左右看了看路,窄窄的赭红色河流横亘在前,左右延伸望不到尽头,看上去不可能绕开。“离它远远的,御剑也无法通过么?”于是苏墨唤出背上佩剑,试图从天空中飞过。结果是再次落入河中。同样奇怪的是,即便是从极高的距离落下,却也没能激起一丝水花。徐子然看着被溶解得渣都不剩的宝剑,挠了挠头道:“我,我出去以后再赔给你一把。”苏墨摇了摇头:“即便对于剑客来说,最重要的也是剑客本身而并非是他手上的剑,更何况我一名修真者。”“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应该怎么出去?”苏墨说道。看一眼回头路,走过的那片竹林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