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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听不出喜怒,却叫顾久年心口一跳,沉声说道,“抱歉,不知阁下深夜造访,所谓何事?”按道理来说,魔族深夜闯入,他本该赶走这人,可是一对上那双带着委屈的眸子,又说不出那番严词厉语。看清躲在暗处的那张脸时,他明显松了口气。少年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眼里带着哀伤,鲜血顺着他白皙如玉的脸颊流下,淡淡的血痕却叫人触目惊心。顾久年心里一阵难受,而少年仿若没有只觉。他终是败下阵来,走进房间拿了膏药出来,递给少年。那人不接,也不拒绝,看向他的眼神充满千言万语。真是奇怪。顾久年搞不懂自己,更搞不懂这个少年。“擦点药,很快就会复原。”指尖沾着药膏,顾久年轻柔又小心的替人涂抹脸上的伤口。“师兄。”楚衡玉突然抱着人,把头埋进对方的脖颈间,闭着眼睛享受怀里的温暖。“楚......楚魔尊......”“叫我师弟。”顾久年听着闷闷的声音,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少年看着清瘦,那双手却把他抱得死死的,完全挣脱不开。末了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望着无边的夜色发呆。耳边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明显是已经睡着。而他却毫无睡意,坐着的姿势有点酸累,他索性躺下来。少年也顺势压了下来,却没有醒。在外人看来,这番情景一定很暧昧,此刻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在心里再次叹气,顾久年放软了身体,他真的对这个陌生的少年毫无办法。若是别人,他绝不会有这番容忍度。云显宗大弟子和魔尊相拥了一夜,像做梦一般,真是不可思议,却又真实。天色微亮,楚衡玉便醒了,自然又亲昵的亲吻身下之人,直到看到对方震惊的张大了双眼才停止。他冰冷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悔意,闲适的靠在一旁,任凭清风徐过。顾久年昏迷了七天七夜,他就在外面守了七天七夜。滴水未进,彻夜不眠。昨夜一放松,不小心睡着,期间一点警惕也没有。对方若是想有作为,肯定能成功,哪怕是取他性命。偏偏师兄性子好,由着他来,不见半点反抗。“你......”顾久年指着冷静淡漠少年,惊讶的说不出话。被一个男人吻了,而且他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欲望。一般来说,他应该是厌恶的,可是事实上,他只有惊讶。“你走吧。”最后他只能无奈的这么说。楚衡玉嘴角带着笑,得寸进尺,以迅雷之势压倒青年,强势的吻着对方殷红的嘴唇,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师兄,帮我。”少年的声音带着喑哑,粗重的呼吸灼烧的空气都热了起来。片片桃花落下,遮住青年被折腾到失神的眸子。他眼底带着泪光,泛红的眼眶朦胧中带着雾气,脸颊一片绯红。不得不说,少年的持久力真的好,他大腿根隐隐发疼,肯定红了。随着一声闷哼,少年终于结束这场混乱的情/事。“师兄,我带你去洗澡。”楚衡玉径直抱着人,熟门熟路的走到后山的清泉,趁人不注意,亲了亲怀里之人的嘴角。师兄发呆的模样也好看。顾久年直到被人伺候的重新穿好衣服才清醒过来,他面色复杂的看着一脸笑意的少年,“你该走了。”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太冲击了,他需要点时间缓过神。“师兄,我会等你。”楚衡玉把一个玉佩留在桌上,心满意足的离开。顾久年舒了口气,这才有空理清脑中乱成一团麻的思绪。同门之中的其他人都认识少年,言语之间甚为熟悉。少年很亲近他,而他也并不排斥少年的各种亲密的动作。由此说明,他也是该认识少年的,而且关系匪浅。只是他为何没有半点和少年有关记忆,甚至还忘记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他除了云显宗大弟子这个身份外,应该还有一个身份。具体是什么,他想不起来。各种记忆碎片分杂而来,越理越乱,顾久年索性不想,按照自己的本能行事。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篇文继续耽美穿书,文名是。他应长楼他虽然是蛇妖,但不是蛇精病。反观尧白那厮,看着人模狗样,实则是真正的蛇精病。然而他不经意间得罪了蛇精尧,不知道现在以身相许还来不来的及。喜欢的小伙伴可以收藏下来,顺便戳戳我的专栏?(?????)?,么么哒(?ω?)!第62章深夜会面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通,顾久年回过神看着镜中的自己,除了脸色微红之外,没有其他异样。吃过早饭之后,接到掌门传令,说是有要是相商。等他到书房里时,除了掌门,其他两位师叔也在。顾久年一一行过礼,笔直的站在下方,总感觉三位长辈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请问师傅,叫弟子前来所谓何时?”被人看的很不自在,顾久年稳住心神,局促的拉了拉衣领,他锁骨上的吻痕应该没人看到。“久年,你当真不认识楚衡玉?”张明正语气严厉的问道,还夹着莫名的怒火。即便是坐着,也让人感到压迫十足。顾久年心下一时拿不准掌门这番话的意思,究竟是他要回答是,还是不是。他思索了一会,认真答道,“弟子不认识他,可是对这人有种莫名的熟悉。”若是他直截了当的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张明正还会怀疑他是不是在说谎。但是看他本人也疑惑的表情,可以确定,眼前这个青年是真的失忆了。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再和那个魔头有什么牵扯。“天心阁的千金陨落一事你可曾听说?”得到满意的答复,张明正放缓了语调,严肃的脸庞带着淡淡的怜惜。那丫头是为了他们云显宗而牺牲,本想去吊唁,结果沈秦远并不承认这个女儿,并没有办丧事。“弟子......”顾久年先是震惊,想回答没有,但是他又觉得这个事实在情理之中,心里既纠结又难受,试探着问道,“弟子是不是应该知道这事?”在座的三人都摇头,互相看了一眼,不再多问,让他回去好好休息。“风师弟,研儿这丫头虽然有些任性,但不至于是非不分。沈千金一事她天天自责,整日以泪洗面,憔悴了不少。你也不要总是拿以前的事情对她白眼相待,如今她重活一世,成熟了许多,我想这次她不会说谎,毕竟事关重大。”两个师弟和师妹一直不和,处处看人不顺眼,让他十分头疼。如今顾久年并不记得在魔族的事情,他们目前也只能相信张霁研的说辞。“是,大师兄。”风萧萧撇嘴,暗自翻了个白眼。就算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