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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呀,也太便宜那小子了吧。”“又能怎么办?你也知道的,静人没办法离开他。”阵内叹了口气,听见有什么东西跌在地上,回头一看,那叫苍的男孩正抱住自己的头,似乎是头疼。“啊,他的老毛病。过一会就好了。”阿尊满不在乎地说,阵内却着实紧张了一下,过了一会,苍才从手中抬起头,阵内看他脸色煞白赶快让他回去,扶他起身时注意到对方的浑身一僵。等苍出了门,蹦到桌子上盘腿坐着的阿尊笑得一脸诡秘。“老大你不要想着喜新厌旧,想也没有用的~~~”“啊?”阵内还不明白他说什么。“苍呀!不要看他穿成那样,其实长得还不错哦。不过呢你是没有什么希望了,那家伙有人体接触恐惧怔。你也发现了吧?不喜欢被别人碰到。上次我不过是好玩吻了他一下,他居然就当场给我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不会动了,好象个僵尸,啧啧。”阿尊砸着舌,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阵内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你好好去吓唬人家干嘛?肯做这种义工的本来就少?”“哎呀,人家有就是觉得好玩嘛。何况你没有看到我去和他把静人给弄到医院以后他脸上那表情。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就不用总担心引狼入室了,他那样子是不可能和任何人干到一块去了。”阵内对阿尊的用词暗暗摇头。明明也是好好正规大学毕业,怎么就学了这么一口德行。“他有说是为什么吗?恐怖症什么的?”“没太说,倒是开了个玩笑,说什么肯定是和前个爱人的关系太糟之类的。对了,你到底为什么就那么放了那个变态混蛋成一郎呀?还回来得这么晚”“……事实是,他把他和静人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所以?”所以。他才终于知道静人失踪的那段做了什么事情。一直从一个主人流落到另一个人手中,从来却不肯真正放手,不肯放弃自我,却也总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是静人先找到了成一郎那里,因为听说他是“王牌中的王牌”,整个城区中最强的控者。而成一郎在听完静人的陈述后,面对“请做我的主人”的请求,提出了条件。“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不是象你和你之前那些所谓的主人。在你觉得方便的时间,在你觉得方便的地点,做你觉得你可以承受的事情。要做我的人,就要每星期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属于我。没有例外。没有间歇。这就是我的条件。”“可是安全词——”“不会有那种东西。我会决定什么适合你,什么不适合。”“可是……”“或者是这样,或者你可以去找别人。”“可我有工作要做,我是模特……”“你仍旧可以工作,但在工作时你仍然是我的奴隶。”就这样,成一郎给了静人两个星期的时间去选择。接受成一郎的条件,放弃住房、存款、地位、一切,在今后只以“成一郎的奴隶”的身份生活,或是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两个星期后当静人出现在他面前时,脸上还是一幅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选择的神情。那之后是漫长的调教。静人并不是新手,但正是这点让过程漫长而艰难。因为在过去的关系总是处于伪装的劣势,似乎放弃了权利却还是掌握在手中,静人总是无法达到成一郎的要求。在不应该思考只应该遵从指示时自做聪明地猜测主人的意愿,或者忘记自己的身份做出超于奴隶地位的事情……在关系经历了一次危机后,成一郎取消了静人的所有特权,一切从头做起,而他们所看到的,则是最后的一关……阵内一边说,一边想起静人右手上的银色指环。朴素花纹的白金戒指,与成一郎左手上戴的正是一对。这是他相信了成一郎话的理由。只是,成一郎的话中还有一点他无法不在意的。在事发的前一夜,他应是带着静人去了某处,然而在成一郎的话中,却一直避开了那点。有时间还是应该好好调查一下。那时的阵内并不知道,这个念头,将会如何改变他的生命……设定解释:奴隶身份的证明一般是有之下证明:最初签定的契约书、身上主人姓名首字母的刻印,以及全套五只的金属环(项圈,两只乳环,拘束环,和最后也是最珍贵的指环)当然并不一定每人都会做到其中全套就是。其中契约书的奴隶内容大致包括:1.在任何时刻、任何方面完全遵从主人的要求,不论任何时间场合环境,均以满足主人的要求为第一原则;2.一旦签定此条约,奴隶的身体属于他的主人,并按照主人的意愿任意使用;3.奴隶原有的财产同样属于他的主人,包括动产,不动产及其它。4.奴隶生存的唯一目的与任务是使他的主人满意;5.奴隶没有任何应有权利,他所享有的所有特权,均由主人酌情赐予。看了这个大概觉得奴隶似乎什么都没有而主人得到了一切权利又不需要承担义务……当然,事实绝不是这样的。06屏幕上的字迹模糊了起来。苍闭上眼睛,用食指捏着眉间的xue位。他知是整日赶这个调查书,一天十八个小时对着屏幕的原因。精神并没有困倦,身体却先承受不住了。目光移到外边,也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窗外已一片漆黑,他隐约记得上次抬头时夕阳耀眼的光还反射在对面大楼的玻璃上。外边走道传来脚步声,几秒钟后,一头红发的阿尊冲了进来。“哟!你在这里,太巧了,我正要找个人。来,和我一块去。”一边说着一边从衣架上取过他的外套扔了过来。苍放下手,接过尊递过来的衣服——“要出去?”“是呀。不过你这身衣服……”尊挑剔地从头到脚看着苍,从平淡无奇的头发直到脚上平跟皮鞋,大大的摇着头,“不过没关系,路上经过商店时再买好了。反正你身上这破烂也该扔了。”凑过头看了眼苍屏幕上的报告书,尊轻吹了一声口哨。“原来你是写这个写到现在这种时候呀。我不是跟你说了这个报告不用那么急着写吗?”昨天事务所接到了一宗投诉,苍忙了一天,今天则在赶报告书,希望能尽快把它赶出来。那个奴隶的眼神总是在他头脑中盘旋,让苍无法平静下来。尊却满不在乎地帮他存盘关机,拉着他起身。“你呀,这么认真的话就糟喽。别看他们现在吵吵着要散伙,到明天也许又好得蜜里调油,搞不好你带着这份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