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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像什么?你是军人,这么卑微有辱这身军装。”停了一会,继续道,“我老实告诉你,我可以娶任何人,但绝对不包括你,就算我身边没有苏小,也不可能有你的位置。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女人看过,我们是很好,但已经好到我忘却了你的性别,所以,我对你没一丝的男女之情,从来都没有,以后更不可能。如果,你无法摆正自己的心,我会连旧情都不讲,你应该清楚,我没有耐心,你也不要一次又一次靠近我的底线。”凌霄泪眼朦胧,咬着嘴唇,“那,苏小呢?你对她有男女之情?”“凌霄,你何必与人作比较?苏小存在与否都不会改变你我的关系,这与她根本无关。”“怎么会与她无关?她都怀上你的孩子了!就是因为她的出现,你才变了!”陆宜亭一点耐性都没了,修长的手端起茶几上的温水,直接泼在凌霄脸上,看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冷冷一笑,“清醒了吗?”“宜亭,我……”“清醒了就早些回去,睡一觉,别胡思乱想。”凌霄跑出病房后,苏小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心慌,首长他,真的有些,冷情。她默默回到病房,看到首长在剥桔子,伸手拿过来吃。“宝宝,我跟你说,有些事情就不该留余地,当断则断。”苏小抬眼看他,接下后一句,“不断则乱,是吧?”陆宜亭笑着,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没错。”“会不会,有一天,你也这么绝情对我?”“如果有那天,我净身出户!”苏小喂了他一瓣橘子,“那我不是赚大了?”“所以,我是不会做亏本生意的,我不会便宜了你。”说完又轻薄了苏小,苏小推开他,捂住嘴,首长最暴力了,又啃又咬,一点都不温柔,以后不让他亲。宝宝,乖,过来给首长香一个!首长,胎教……不好。他有意见,我揍他!额……☆、第三十章半年后的风雪夜一通电话直接打到军部,陆宜亭训练完还未换下衣服就去接了电话,电话是家属院打来的,许姨很急切,说话吞吐,一直说不清楚,到最后,她说,宜亭少爷,你快到医院,苏小姐要生了。要生了?八个月都不到,怎么突然要生了?陆宜亭立刻开着车从军部离开,一路上狂飙车,连闯红灯,握紧方向盘的手指节发白,脑中就想着苏小和孩子。急诊室门口围着很多人,看到陆宜亭来了,都面露难色。陆鑫身上的军装染了血,一块一块的,刺痛了陆宜亭的眼睛。“怎么样了?”陆鑫迟疑了很久,才缓缓的开了口,“是……男孩。”刚护士出来说,很可惜,是个男孩,却没有生命迹象了,已经窒息了。陆宜亭顿了一下,“我知道。”“送来的时候迟了,抱歉。”陆鑫不敢看陆宜亭,微微低了头,他刚回到家,就看到苏小倒在楼梯口,一群人都等着医生来,他看不下去,就抱着苏小赶来医院了。陆宜亭一把将陆鑫撞在医院走廊的墙上,抓着他的衣服,眼泪瞬间滑下,咬牙道,“抱歉?恩?”陆母拉着陆宜亭,“宜亭,不关他的事,是我,是我叫她来的,你要怪就怪我。”陆宜亭松开陆鑫,看着自己的三个jiejie和母亲,还有一旁沉默的凌霄,还真是巧了,她们都聚一块了,他的孩子却没了,他哭了,也笑了,嘴里都是苦涩,“都满意了吧?”陆宜清心中愧疚,伸手想给陆宜亭擦眼泪,却被陆宜亭扫开了,她放下手,“小六,以后还会……有的。”“不会了,没有以后。”陆宜亭擦了眼角的泪,然后失魂落魄的往医院出口走。陆鑫冲上去,拉住他,“你现在要去哪?”陆宜亭颤抖着声音,“我去给她……给她做吃的……伤……身体。”陆鑫眼眶红了,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我去,你留下,她现在需要你。”陆宜亭听进去,折身去了急诊室门口,失去理智的他,一脚踹开了门,旁人拉都拉不住。医生和护士都受到了惊吓,一个护士厉声道,“这是急诊室!出去!”陆宜亭从兜里摸出一把枪,狞笑,吼道,“再多废话,老子一枪让你陪葬!”一身军装,虽然被泥水沾湿,可还是掩盖不了气势,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所有人都呆了一下,之后医生让一个护士去关了门,又继续将那个小生命脱离母腹。那是陆宜亭度过的,一生中最漫长、最痛苦、最无奈的一分钟。他永远都忘记不了。在那一分钟,他亲眼看着他心爱的妻子满脸是汗,用尽全力,生产那个他期待已久的孩子,他也看到他的孩子血淋淋的被拉出来,被丢在一旁的手术台上。没有呼吸没有生命迹象,所以就像阿猫阿狗一样,不被重视,生命是该被尊重,可他没有生也没有命,他都没那个资格。生命伴随着一声啼哭而来,可这个孩子却没有。苏小满脸是汗,她没听到孩子的哭声,好久都没听到,她看到了首长悲切的脸,戚戚一笑,昏了过去。医生护理好苏小的身体后,惋惜的叹口气,本想让护士立刻处理那个死胎,但想了想还是作罢,示意大家都出去,让他们有个告别也好,无缘的孩子终究无缘,当是缘浅,亦是命薄。陆宜亭痛心啊,走过去,伸手碰了他,很冰,蜷缩着,像冰块一样,看到一旁的白毛巾,拉过来包裹那个小宝宝,看着昏睡的苏小,笑了笑,哽咽道,“宝宝,他……不像你也不像我,都……看不出……像谁。”苏小安静睡着,眼角都是泪痕,陆宜亭坐在一旁,给她拉好被子,抱着孩子在一旁陪着。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哭得着实多了,因为,太痛了,真的太痛了。他还想着训练结束,换好衣服,休个假,好好陪着宝宝和孩子,一家人团圆过年。可什么时候连陪伴都变成一种奢望?陆母想到儿子掉泪,自己也哭了,她已经不记得宜亭什么时候落过泪了,好像没有过,她知道这次她真伤到他了,她也懊悔,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回那个小生命,那是她的亲孙子,她也不忍心。她看医生出来,走到急诊室门口,推开门,看着里面,眼泪落个不停,心好像被剜了一块。她很清楚,她和儿子有嫌隙了,再无修复的可能,因为她的偏见,一个生命没了,被她扼杀了。庄家的老太太打了电话给陆母,问陆母外孙媳妇怎么还没回来,陆母说不出话,一直沉默。老太太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