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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在市长大人身上,这是他第三次见到这个神秘莫测的蒋枫。第一次他让飞虎夺门而出,第二次他跟飞虎大大出手,但愿这一次不会再出什么乱子。蒋枫跟在贺慎年后面,与林锦程目光相对的那一瞬间,旋即便移开了视线。霍元滨对贺慎年说:“姑父,这就是林锦程,林先生。”贺慎年上下打量着这个年轻人,之前就听开发办的老张汇报工作时提到过,后来蒋枫视察后也跟他提起过,今日一见,还真是让他有些吃惊。怎么说呢,现在这阶段的年轻人已经开始成为这个社会的砥柱中流,环顾身边人,蒋枫、霍元滨以及这位传说中的林锦程哪一个不都是年纪轻轻,就在各自领域做得出色。贺慎年开口说道:“我刚到市里,就听到了你的事迹,年轻人,好好干。”贺慎年剪短地客套几句,剪彩仪式的时间就差不多到了。这次剪彩仪式对小小海岛而言,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一方面它是这么多年来海岛第一次正式出现在世人面前,另一方面生活在海岛的人们也终于意识到他们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吃饭的手艺和头脑也必须得更新换代了。度假村的员工是从全国各地霍氏酒店内部招聘的,从管理层到基层员工都有着丰厚的工作经验和可靠的忠诚度。这让度假村在初次运营方面的阻力减少了许多。剪彩仪式简洁而郑重,结束之后林锦程和霍元滨带贺慎年去参观度假村。在一片重重树影中,一座热带古堡风情的酒店出现在人们面前,酒店前面是一个大型的喷泉,喷泉的造型取自于渔民的日常生活,十分有特色。喷泉周围则是一片草地交织的广场。随后大家又去参观了那堪称经典的临海木屋。随行的工作人员开始忍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无非就是没想到竟能把传统的“渔家乐”搞成眼前这副模样。贺慎年又问霍元滨:“上客率怎么样?”霍元滨跟在贺慎年身边,答道:“五一假日期间,已经全部预订出去了。”贺慎年又跟林锦程聊了几句,很快参观活动也步入尾声。忙碌一整天,林锦程和霍元滨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此时夕阳西下,远处晚霞灿烂,他们两个躺在沙滩的躺椅上,闭目养神。林锦程闭着眼睛问道:“随缘谁去接?”霍元滨也靠在躺椅上答道:“姑妈去了。靖阳呢?”林锦程答道:“让飞雪去帮忙接了。”海风袭来,带来一阵清凉。入住的游客们也纷纷从酒店里、木屋里走出来,欣赏着夕阳下的海滩。得知两个大老板正在海滩上闭目养神,度假村的经理还贴心地给两个人送去了果盘和鸡尾酒。林锦程开玩笑说:“一年前我还在服务别人,没想到现在却被别人服务了。”霍元滨趁着林锦程闭目养神的间隙,拿出手机,偷偷地给他拍了一张照片。直到夕阳隐去,路灯和喷泉骤然开启,两人才恋恋不舍地从躺椅上起来。踩着松松软软的沙滩,两人肩并肩朝家里走去。而此时此刻,陈飞虎家门口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人刚去的时候,陈飞虎正在门口修一台设备,天色炎热,他只能脱了衬衫,裸着上身。夕阳映衬下,陈飞虎身材在汗水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性感。飞虎正聚精会神地修理,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蒋枫把车停在不远处,摇下车窗,开始饶有兴致地欣赏起眼前这一幕。时光如梭,转瞬即逝,曾几何时,陈飞虎也曾这样在烈日炎炎的大海上,专心致志地在甲板上修理东西。尽管时间会改变许多事情,可有些东西也总能顽强到不为时间所改变。陈飞虎忙完之后,这才看到不远处的蒋枫,他眉头皱了皱,一边点烟,一边朝汽车走去。蒋枫待他走近,上下打量了一圈,对陈飞虎说:“身材保持的不错,每天都在练么?”陈飞虎爱搭不理地说:“你又来干什么?”蒋枫说:“来探望一下师哥。”陈飞虎狠吸了一口烟,冲蒋枫吐去:“我好得很,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蒋枫把手放在方向盘上,眉头微微皱着,严肃地问道:“你以后打算就一直这样对我说话了?”陈飞虎暗道一声“cao”,然后俯下身子,趴到蒋枫耳边,“那你说让我怎么对你?还是什么也不用说?狠狠地cao你就行。”蒋枫在烟雾缭绕中看到了陈飞虎看他的眼神,那种掺杂了无数复杂情感的眼神,他不知该如何去形容。蒋枫过了半晌,才悠悠地说道:“师哥,陪我去海滩走走吧。”陈飞虎知道自己陷入了一种怪异的心理死循环中。他心里清楚,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他心中都是有蒋枫的。可过去的事情又像一根无法忽视的刺,总在他自尊心最薄弱的地方,肆无忌惮的生长着。他的人生已经完蛋了,无论他再怎么乐观,再怎么积极,都无法掩盖他年少入狱的污点。这污点与蒋枫共生。他越爱蒋枫,这污点就越发地刺着他的心脏。可陈飞虎鬼使神差地跟着蒋枫来到了海滩上,夜幕之下的海滩更是一种别样的风光。海风呼啸而来,席卷着滚滚而来的海浪,他们躺在夜色之中,疯狂地肆无忌惮地zuoai,狂欢。陈飞虎狠狠地吻他,似要将蒋枫生吃活剥一般。年少时,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那时他们总是偷偷躲在甲板的暗处,蜻蜓点水般的亲吻,那时候蒋枫白净瘦弱,飞虎哪里舍得像今天这般对待。可眼下时过境迁,蒋枫对他的吸引和诱惑,似乎悄悄地把他心底的恶魔唤醒了。一次次狠狠地撞击。一次次激烈的亲吻。如同滚滚袭来的海浪撞碎在礁石之上。蒋枫也肆无忌惮地迎合,索要,他知道,只有在这一刻,他的师哥才会真真正正地属于他。狂欢时刻终于落幕。两人气喘吁吁躺在沙滩之上。蒋枫和陈飞虎开始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他们也不知道在笑什么。笑那段无疾而终的青涩之恋?还是在笑命运的捉弄?蒋枫说:“陈飞虎,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找你了,我这辈子欠你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