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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胳膊箍,边往手臂上套边说,「我说小伙子,你乱丢垃圾,破坏卫生,照规章要罚款,每张纸5块钱,我刚才数了一下,你一共扔了一十八张纸,打你一个八折,算你45块。」另外一个大娘情深意切的向江远淮讲授爱国主义教育,「想当年造这桥的时候还没你爷爷呢,这桥早就被政府列为保护文物,你竟然搂着狮子坐上去,就你抱着的那狮子,卖了换成苹果够你嚼一辈子的,罚款,没的说……」「……」「……」江远淮的泪随着桥下滚滚江水淘浪东去,「大妈,我没带那么多钱,你看,要不我跳下去怎么样?」革命信念不容质疑,事实面前不容狡辩。江远淮乖乖的缴了罚款,必恭必敬的送走了几位时刻不忘阶级斗争的革命者前辈。心疼的直滴血,我半个月的伙食费啊——***江远淮在房款到期前的最后一天,迅速占领了没被陈越带走前租的房子。义正严词的告诉房东,我有优先租赁权,赶跑了前来看房子的下任房客,气的房东跳脚直骂。江远推扯开嗓子喊,我容易吗我,说个来就来了,说个走就走了,我招谁惹谁了我,就受这折磨,你当我愿意啊——原本气焰高涨的房东看见江远淮一副气急攻心的模样,反倒是没了话,反正租给谁不是租啊,收了钱就走人了。江远淮一转身笑容灿烂的开始打扫卫生,原来苦rou计真的好使啊——生活恢复了以前的日子,每天上班下班,和同事闲聊,和朋友胡闹,对着美女胡乱放电,每天很充实的空虚着。自从离开陈越家,江远淮再也没有见过他,不知是真的没机会,还是谁在刻意回避着谁。但总之,停车场和总裁办公室是江远淮绝对不会接近的地方。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公司里的一群八卦女开始发光发热,充分体现着她们的价值,其中的首领人物张小菲同志直接找上江远淮进行了深刻的谈话以及思想教育工作,把江远淮归类为始乱终弃的典型,并且凭借中文系毕业的优势向江远淮列举了古今中外负心汉的下场,说的江远淮一身的冷汗,险些连自己都把自己当作是陈世美。生活恢复了从前的日子,可许多习惯却怎么也改不了了,比如说早餐,一向是外卖族的江远淮开始宁可早起做上一堆的菜,吃不了就捐献给动物慈善事业;晚饭是盒饭,无论大小,吃一半,留一半;大半夜不睡觉,窝在床上看电视。一天深夜,了无睡意的江远淮爬在床上看电视,手里拿着遥控器把频道换来换去,无意识中,频道固定在了一档女性节目上,是一档深夜谈话节目,主题是独眠的夜晚,厚厚的幕帘后若隐若现的晃出一个女性窈窕的身影,女人深情款款的对主持人说,「一个人在家的夜晚,最渴望门铃骤然响起,然后,猫眼里印出一张亲切的笑脸和大捧的艳丽玫瑰:我带了上好的香槟和一点熟食,你家有微波炉吗?然后,让男人的指间滑过冰凉的肌肤,让我不再孤单,不再怕黑……」听到女人这么说,江远淮竟然泫然欲泣,再也忍不住,穿起衣服,连电视都没来得及关上,任其吱吱哇哇的叫唤,推开门狂奔向郊外的某住宅区。门铃叮当作响,拌着江远淮气喘吁吁的声音,陈越揉着惺忪睡眼前来应门。猫眼里映出了江远淮一张脸和他胸前的一小撮狗尾巴草,「你家有微波炉吗?我带了上好的二锅头和我家楼下小卖铺的义利烤肠,天太晚了,我砸了好几家的门才买到这些……」还有,买不到玫瑰,就蹲到路边摘花坛里的狗尾巴草被巡警追了两条街,这事打死我也不说。陈越拉开门,倚在玄关的墙上,「进来吧,微波炉我家倒是有,不过今天停电,连电灯都亮不了……」「呵呵——没关系——」江远淮一个箭步冲进玄关,借着微弱的月光轻车熟路的往餐厅走,「我记得好象有蜡烛。」餐厅,欧式豪华的餐桌上并排点燃了一排蜡烛,浪漫的烛光映衬的狗尾巴草楚楚动人,江远淮也顺便柔情似水起来。找来海碗,三斤装的二锅头被江远淮分成了两碗,自己一碗,端坐在对面的陈越—碗,「喝,不醉不归……」陈越什么也没说,抄起碗,咕咚咚灌了一半,一砸舌,「65度的。」看到陈越把酒灌下肚子,江远淮突然打了一个寒战,以前某次醉酒的经历让他看清了陈越一沾酒就性情大变的本质,不会自己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吧,江远淮的心在发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才想起来后悔已经迟了,喝吧,于是乎,对饮成—双,两个人就着昏暗的烛光,疯灌二锅头。「呵呵——呵呵——」江远淮趴倒在桌子上,「痛快——」「你醉了,」陈越说,「去睡觉吧,」这点酒精似乎没对他起作用。江远淮脸贴在桌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越看,裂开嘴流口水。陈越翻了翻卫生眼,架起江远淮,「醉鬼,睡觉了……」江远淮反而八爪鱼—样缠上了陈越的腰,「我们不睡好不好,做点别的,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好象是指间滑过冰凉的肌肤,什么孤单,什么怕黑的——「你在玩火,」陈越一只手搂着江远淮的腰,另一只手端起他的脸,江远淮傻笑的更加灿烂。叹了口气,陈越打横抱了江远淮甩在卧室的床上,「我放你走过,你却偏又跑了回来,这回可怨不得我啊——」「呵呵——」坐在床边,陈越开始脱身上的布料,宽松的白色T恤,合体的牛仔裤,乃至袜子、内裤,室内没有灯,窗外惨淡的月光落在陈越的身体上,穿着衣服时看似纤弱柔软的身体在褪尽衣物后剩余的居然是健美的身材,小臂和腹部微微隆起的竟然是肌rou。江远淮好奇的趴到陈越的身上,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身上的隆起,「肌rou,肌rou啊——」「废话,」陈越不爽起来,「你以为是猪rou吗?」「啊——」一阵危险感袭上江远淮的心头,好想有啊哪不太对劲。陈越翻身将江远淮压在身下,唇印在了江远淮的唇,一双手开始探索他衣服的纽扣。「等等,」江远淮叫停,」好象不太对劲吧——」「哪里不对劲?」陈越问,一只手已经探进江远淮的里襟。「嗯……」感到乳首被陈越轻轻一掐,江远淮立刻觉得脑子里一片糨糊,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说啊,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