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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头,安然立刻拉着他的手跳入悬崖。果真,这个悬崖不过也是一个幻境,只是这幻境和那壁画一样高明,连元嘉都没有发现。没有坠落的过程,两人出现在了甬道内,顺着甬道,两人出了墓,又出了城堡,登上了陆地。无人地上,不少飞机在半空中徘徊侦测,原来是侯兴发离开的时间过长,陆地上的战事早已变了另一种局面,急需侯兴发回去处理,可是长时间联系不到他人,只能来找他,可是无论怎么侦测,都找不到具体的位置。安然和元嘉在直升飞机内,告诉了侯兴发遇害的消息,众士兵沉默,一个长官低沉道:“这件事我要回去报告给首长。”在飞机上,安然不知怎的睡着了,他感觉自己到了虚无世界,可是下一瞬他的身体又被拉回,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在一个房间内,元嘉坐在他身边。安然对他笑了笑,想要坐起,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元嘉只是端来一碗粥道:“要喝吗?”安然急道:“我怎么了?”“你没有怎么。”元嘉道,舀了一勺粥递到安然嘴边。安然避开道:“那我怎么动不了?”元嘉的手在他腮边顿住,眼睛里散发着安然为之一怔的阴寒,他冷冷道:“喝。”这一个字,安然就自动的张开嘴,让元嘉将粥喂进他嘴巴,他的身体仿佛接受到某种命令般,自发的进行着元嘉所说的话,将粥咽进肚子里。元嘉一口一口喂着,安然没有说话的时间,只能惊恐的望着他,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是不是忽略了某些东西,使得这样东西在不知不觉间变了?变化到了他不认识、来不及阻止的地步?安然望着元嘉道:“元嘉,你怎么了?”元嘉一声不吭,安然心里一个踉跄,再道:“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元嘉爽快的承认:“是。”“为什么?”安然道。元嘉抬头,唇边有股阴郁,这不是安然熟知的元嘉,他冷声,似乎嘲讽般的道:“你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安然心里又是一声踉跄,道:“你是因为我离开你,所以生气了?”元嘉阴郁的笑起:“你知道就好。”安然沉默,元嘉喂完粥,擦了擦安然的唇角,动作是温柔的,只是眸子里总闪着一道阴冷,安然使劲动了动身子,仍是动不了,不免忿愤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侯兴发要找的长生不死药,我给你吃了,又在你身上下了蛊毒,以后你只会听我的吩咐。”元嘉道。安然感到一阵气愤,道:“你不能控制我一辈子!”元嘉道:“我可以,我已经给你吃了长生不死药,他会压制你体内的蛊毒,并且让你永生不灭,以后只会听我一个人的吩咐。”安然气的胸膛震动,却怎么都动不了,元嘉摸了摸他的脸,道:“我想要你服侍我。”他说完这句话,去脱安然的衣衫,安然惊道:“你要做什么?”“我要你和我做|爱。”元嘉道。“噔”的一声,安然脑中如同一个程序启动,他自动的抬起双手,去脱元嘉的衣衫,自动的将唇靠近他的唇上,自动的将自己的裸着身体贴上他的身体,自动的随着他的插|入而摆动身体。安然觉得羞耻难当,他完全当自己是个性|欲发泄器,不停的发布各种羞耻的指令,安然以一个难堪的动作,道:“元嘉!你别太过分!唔……”那人突然狠狠撞了一声,安然口中不受控制的溢出闷哼声。安然胸膛起伏,忍着暴怒,直到等着他结束,在元嘉躺在他身边的时候,安然道:“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元嘉撑起身体,看着他没有褪去的晕红,可是他表情却是一脸严肃,一脸都不可爱。他摸了摸安然的脸,道:“你有什么事?”安然刚准备要说,元嘉猛然一巴掌扇过来,声音阴冷:“有什么事情让你觉得比我重要,让你一次次离开我?”这一巴掌格外重,安然被打歪了嘴,半响没有言语,似乎是没想到面前的人会打他,除了曾阳,那不怎么愉快的初见,他从来没有这么狠狠的打过他。安然心头之火猛然掀起,望向元嘉,元嘉望着他的目光亦是燎原之火,安然知道现在两人都在怒火上,任何一个人发怒,都会是惨烈收场,谁也落不了好。他强忍了忍怒火,好言道:“元嘉,离开你,是我的错,但是你不能以此来控制我。”“如果不控制你,怎么留住你?”元嘉道。安然蹙了蹙眉:“我们会再见面的。”元嘉突然笑了笑,怒火变成了戚哀和痛苦,安然心头一痛:“元嘉……”“你知道吗?在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多恐慌?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你了,可是你没有立刻就认出来我来。”元嘉道。安然张了张嘴,刚想说,元嘉又道:“我原谅你。可是我不能原谅你想要逃离我的想法,在墓室里,我每分每秒都在害怕都在恐慌,我怕你撞见了粽子,我怕你踩错了机关,我怕你从那万丈崖下跳下去,你每多看那崖一秒,我就恐慌一分,恐慌的我精神都要失常。”安然惊道:“元嘉……”他从不知道,他是以这样一个心境陪他下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侯兴发在找什么东西,所以我假装帮他找,其实从我们下到墓里的那刻,我就拿到了那东西,并且下到了你的饮水当中,他直到死,也不知道是自己人出卖了他,除了那个壁画和悬崖,那个墓里的所有机关都是我故意设的。”元嘉道。安然想起在铜镜墓室外,元嘉递给他的水,从那一刻开始,侯兴发的利用价值就不存在了,侯兴发和骆朗是他杀的……!所有人都是他杀的!什么时候元嘉变成了这样?安然心惊。元嘉抚摸着他的脸道:“以后你听我的话,我不会对你怎样,毕竟,我喜欢你。”安然望着他的目光又是惊恐又是心痛,半响,不知道该说什么。安然闭上了眼睛,元嘉帮他盖好被子,重新躺在他身旁,将他拥进怀里,安然没有反抗的力气。三个月后.在这三个月内,颠倒鸾凤的事情几乎占了大半,他们除了关在房间里做那码子的事情,就是吃喝拉撒睡了。元嘉从不带他出去,他自己也不喜欢出去,竟是做那种事,哪个人能吃的消?偏偏元嘉总是一副好气色,体力惊人,不知道他修的什么道。安然感到气愤又无奈,只能在他又要求做那种事的时候,求饶道:“你放了我吧。”这句话,安然说了不下数十次,元嘉早就面色如常,他解开安然身上衣服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