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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元嘉这才奔向骆朗身旁,再次袭退粽子,然后侯兴发背着骆朗,四人迅速逃离,元嘉算了一卦,四人从出现甬道又奔到了上面的墓室。在青铜鼎室,侯兴发看着骆朗,道:“他还有救吗?”元嘉道:“就算救了,以后也要落下疾病。”“还请道长救人!”侯兴发突然行了个军礼。元嘉无奈,从袖中拿出一瓶药瓶,拿出一颗药丸塞进骆朗嘴中,然后将药瓶给了侯兴发道:“每个月给他吃一颗这个药丸,暂时压住他体内的尸毒。”侯兴发点头,元嘉又道:“他会经常有些奇怪的举动,比如突然喜欢饮血、咬人,喜欢在阴暗的地方待着,身体会僵硬不动等等,在他发作的时候,最好把他锁住。”侯兴发望着元嘉,颤抖着双唇说出六个字:“他会成为尸人?”元嘉点头。侯兴发面色一沉,紧紧握住手中的药瓶,然后蹲下,将药瓶小心翼翼的放入背包的夹层里,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喷雾药瓶,对骆朗处理伤口。安然小声地问元嘉:“尸人是什么?”“半尸半人,其实已经死了。”元嘉道,语气格外的冷淡,安然从里听出些不屑,却没有太明白。元嘉解释道,“比如一个人死于非命,而他的家人太过悲痛,不想让他死,就会请人在那人的身上注入尸毒。你看,我们遇到的粽子,身体都是千年不坏,不死不休,其实对活着的人也是一种念想。”安然:“……”元嘉又道:“就是将必死的人变成一具不腐的尸体,残存着人的一点意识,被称为尸人。而骆朗身上本身就有尸毒,我用药物压制他体内的尸毒,其实他已经成为尸人了。”安然点头。侯兴发靠在骆朗身边,等着他苏醒。骆朗以一个正常人不该有的速度,很快苏醒,也许是他身上的尸毒开始奏效了,他回头一看侯兴发,似乎很惊喜他还活着。侯兴发眼神黯淡,什么也没说,只道:“我们快点找东西,然后回去吧。”侯兴发想要扶骆朗站起来,骆朗一蹦就起来了,仿佛完全没有受过伤般,侯兴发的手怔了怔,然后收手站了起来。众人向下个墓室而去。这个墓室被所有的墓室围绕在中间,墓内富丽堂皇,镶金带玉,简直是另一个皇宫。墓内中间放着一座玉床,平躺着一个人,身着金黄的衣衫,从头到脚无不金贵逼人,他的周身还放着许多器皿珠宝,几乎闪花了众人的眼睛。四人上前,男子的面容冷清俊美,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唇角似笑非笑,浑然天成的威严震慑。安然却怔住,这分明是一张简程的面容!安然心里震惊不已,向前走了走,近距离观察那张像极了简程的脸,没想到,在平行时空中,竟然能发现如此相像的一张脸,有机会要跟简程说一说。侯兴发与骆朗在男子周身搜索着解药,而男子手边,随意地摆放着一卷帛书,非常显眼,安然无所事事的就将那帛书拿起,展开。上面全是远古的文字,安然将帛书向元嘉眼前凑了凑,道:“写的些什么啊?”“讲的远古时期的一件事。”元嘉拿过帛书,道,“在一千多年前,星临尚不是现在的统治者,而是一个平庸无为的人统治者天下,有一天,从天上来了一个人,他将那平庸的统治者推翻,自己做了皇帝,并且将原本的星临皇族人全部赶走,在他们身上下了诅咒,使得他们世代不得长寿。这上面记载,那推翻统治的便是面前的这个人,他是星临新一代的统治者,史称太|祖,在他的建立下,星临一片繁荣,每一代帝王为了感谢他开创的盛世,所以将他的墓修建在皇宫下,以希望他能保护整个国家。”侯兴发猛然将帛书抢过来,扫过上面的文字,再恶狠狠的看着那躺在玉床上的男子,道:“就是这个人将我们全族驱逐星临,使得原本是皇族的我们在异国颠沛流离,受尽耻辱!”侯兴发抽出元嘉的剑,猛然砍向玉床上的男子,一瞬间,男子的面容被划花了,四肢不全。安然惊讶,原来世界之子对星临开战的理由竟然是真的!并不是时空介绍中显示的冠冕堂皇的借口。系统这个鸡肋!尼玛又出错!这出错概率概率简直已经不能用山寨形容了!鸡肋!太鸡肋了!哪天把世界之子也给搞错,害他白忙活一阵,他非得把它的皮给剥了!安然在虚海里骂道。猫咪立刻跳起道:“系统是不会出错的!”安然呵呵一笑:“你现在辩解已经没有用了。”猫咪被安然的鄙视的炸毛,急道:“系统是绝对不会出错的,如果有系统不知道的,它会直接告诉你它不知道,绝对不会故意捏造欺骗。”“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安然不耐烦的道,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在相信这个坑主的系统。☆、10.8这边,侯兴发泄过愤,与骆朗继续在玲琅满目的陪葬品中寻找解药,他们猜想,解药既然是那个男子所下,一定也在他的身边。约莫半个小时候,墓室里一片狼藉,而侯兴发将所有的珍宝扫过到地上,忿愤道:“怎么可能没有?!”骆朗也是毫无头绪,而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行动越来越迟缓僵硬,他想可能是受伤的缘故。“上将,这人jian诈狡猾,一定是将解药放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骆朗道。侯兴发蹙眉点了点头。两人又开始仔细的翻找,安然叹了一口气,转身装作看向墙壁上的图案,唇角勾起抹嘲笑的笑容,这世界之子恐怕找解药还要找很久,也不是想象当中那样有主角光环嘛。壁画上是一个德高望重的男子坐在轿中,接受着万民的朝拜,下一幅画、下下一幅画也大致如此,讲的是一个男子如何带领大家获得食物和金钱,多么地受到百姓的爱戴,皆是丰功伟绩,所有帝王死后都喜欢做的表彰事情。安然看了几幅画,也就觉得没趣,眨了眨眼睛,转过身,却霍然怔住身子。怎么突然有这么多人?元嘉呢?侯兴发呢?他们人去哪了?安然望着面前的人山人海,惊恐不已,这里的每个人他都不认识,而原本该是阴森的墓地,不知为何变成了陆地,太阳艳烈的照射着,远处有水有桥有店铺有叫卖的人儿。他到底在哪?!安然惊慌的转身,背后那一幅幅壁画消失,依然是人山人海的簇拥着。安然慌张的喊道:“元嘉?元嘉?”喊了几声,安然惊恐的发现……他、他是在画里啊!这里的所有一切,和刚才他所见的壁画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