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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和色先把人勾住,蒙混过这关再说。这点自信,林欣还是有的。昨晚她说到此结束,陆某人可是一宿不眠,在阳台抽了一晚上的烟,爱不爱她的人林欣不知道,但肯定爱她的身体。一旁,唐瑶瑶差点摔了酒杯,但很快便镇静下来,宋时延这神来一笔,她的谎暂时没人顾得上,不会被戳破了。她含羞带怯悄悄窥陆渊,面带温温浅浅的笑,抬高音量,喜出望外,“林小姐,你和时延和好了?”林欣皱眉,“……”唐瑶瑶眼眶微红,笑得欣慰舒坦,“当年真的是一场误会,没想到让你们分开九年,我终于可以卸下心理负担了……”“欣欣,过来。”陆渊喊林欣,清朗动听的声线,揉进了若有若无的局促气息。很明显怒了。林欣眼睫垂下,清清亮亮的眸子漾开得逞的笑。Bingo!她的猎物上钩啦。PnB上线。林欣嘟嘴,扭头甩他一个骄纵的后脑勺,活脱脱一个受尽委屈跟男朋友赌气的恋爱脑小女生,“不是让你别跟着来吗?最近不想理你,你自己反省反省。”谁让你跟别的女人传绯闻,哼。众人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有几个小演员还激动地捂住嘴。有生之年系列。陆渊阴着脸走过来,不由分说把她拉进怀里。徐羽脆生生问,“陆总,你就是欣欣姐的男朋友啊?”林欣脸埋在他胸口,挑了挑眉,不出意外听到男人淡淡一笑,“是,欣欣任性,谢谢大家平时包容。”全场鸦雀无声。片刻后,有人忍不住小声咬耳朵。“是真的女朋友哎,名正言顺的。”“第一个。”陆渊瞥了眼宋时延,眉宇间暗潮汹涌,刚刚那个吻依旧历历在目,一遍遍生生把他的骨子里阴暗的妒劲逼到明面上。被套牢这种事,他早抛于脑后。徐羽接着问,“那欣欣姐的耳坠也是陆总送的?”林欣趴在他胸口,笑靥灿然,恨不得亲徐羽一口。问得正中靶心。陆渊低头,拨了拨怀里小姑娘耳鬓细碎的发丝,眸中笑意清浅,“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欣欣有条黄钻项链,她很喜欢,我正好看到耳坠,和她项链很配,顺手买的。”众人哗然,一脸艳羡。啧啧,两千万呢。有人捏着嗓子,不嫌戏大,“那唐小姐……”唐瑶瑶煞白着脸,无力地扯了扯嘴角,“我的是家里人送的,大家都误会啦。”陈导挪着圆润如球的啤酒肚,张罗着把主桌位置腾出来,“陆总,来来来,坐这边,小林也一起。”一桌的人纷纷站着,制片瞪了瞪唐瑶瑶,懊恼又尴尬。这姑娘出身不错,比那些卯足劲往上爬的女演员单纯得多,怎么也干如此让人窒息的事。罢了,也怪他自己看走眼,只能暗暗祈祷那位恃宠而骄的林小姐不找他麻烦。陆渊捏了捏林欣软柔的脸蛋,温声哄,“欣欣。”林欣侧了侧脸,不理他。众人:“……”陆渊眉梢微弯,谦谦有礼,“抱歉,让大家见笑了。欣欣一直把我藏着掖着,我也是今天才明白,原来她以前有那种不好的经历。这两天我也特别头疼,她不让我出声,又对绯闻生闷气。”说话间,他冷冷看了看唐瑶瑶。林欣暗暗哼,没轻没重地掐了掐他的腰。陆小狗这个资深骗子,演技还是一如既往地好,谎话张口就来。唐瑶瑶捏着酒杯的手猛地颤了颤,看着林欣娇滴滴地偎依在男人怀里,不由得咬了咬唇角。“欣欣,陆总好宠你。”“难怪,最近都见不到陆总,原来是下班就被欣欣关回家了。”一众的女人星星眼,压制着尖叫。男人适时的服软本就很撩,帅气多金高高在上的男人服软,更是撩爆了。有人打圆场,“陆总,你也不能怪欣欣,自己男朋友和别人绯闻满天飞,闹点脾气迁怒算好的。”陈导腆着肚子,觉得一直干站不是事,“这有什么难,小唐发个微博澄清一下,一分钟的事。小林她爱玩金屋藏娇就让她继续玩腻再说,你们年轻情侣的情趣,我一老头搞不懂。来来来,陆总过来坐,坐下说。”林欣噗嗤笑出声。金屋藏娇啊。没憋住,装下去了,她乖乖从男人怀里出来,微微颔首,“对不起,扫了大家的兴,大家继续。”主桌一行人,暗暗松了口气。林欣仰起小脸,巧笑盼兮,“阿渊,我们就不过去挤了,你就坐我旁边吧。”陆渊随她拉过去,“好。”主桌众人讪讪落座,如坐针毡。一屋子的男人暗暗咽下口水,心思都微妙地转了转。娇蛮貌美的林小姐才是准陆家少奶奶,他们是不敢碰了,深深为宋时延捏了把汗。陆渊坐在林欣原来的位置,旁边就是宋时延。宋时延倒了酒,没事人一样和陆渊碰了碰杯,“陆哥,好久不见。”陆渊颔首,官面莞尔,风轻云淡啜了小口酒。说说笑笑,剑拔弩张全揉在眼神间。林欣心蹭地揪紧,小山眉微微蹙着,时不时瞟瞟旁边。一个最近开始精神错乱,一个本来就占有欲爆表,坐到一起,随时都要炸。她有点后悔,刚刚应该让陆小狗去主桌坐。宋时延自酌了一口红酒,笑容故作发苦,“陆哥,没想到你和欣欣在一起。欣欣娇气,一点点委屈都受不了,当年我和她分开的事,我也没想到她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林欣敛眸。谁记得那些破事,要不是给沁香找代言人,她连宋时延这个人都忘了。拿出来说,也只是为了踩一脚唐瑶瑶。陆渊淡笑,给林欣夹了块鱼,撩了撩耳鬓她耳畔发丝。林欣嚷嚷有刺,陆渊耐心地挑刺,眉梢眼角缀着淡光,笑意快活而迷人。人没空理他,宋时延沉眉,频繁地举杯自酌。他也是男人,自然懂陆渊的潜台词,当众亲昵是男人下意识的圈地:这女人是我。宋时延抿了抿酒,唇角挑衅地勾了勾,“陆哥,看到你对欣欣这么上心我就放心了。”他幽幽叹声,欲言又止,“刚刚你没来前,欣欣还跟我说,对当年的事很遗憾,如果有机会,她很想和我重……”啪。陆渊拍下筷子,舒展地靠了靠椅背。宋时延被震了震,杯中的红酒泼了少许,晕染了洁白桌布的一角。不止他,一屋子的人也被陆家少爷外放的怒气吓了一跳。毕竟是陆家实际掌权的家主,道行高得很,他当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