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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奴影系列之一地牢乐队一晚上的演出让宋凯依然疲惫不堪。乐队的主唱钟建豪,贝斯手林家栋和鼓手宇文雷都是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和他们在一起,无论是年龄还是音乐,宋凯都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苍老。宋凯加入这个叫做“地牢”的乐队还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那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对喧嚣的节奏,嘶吼的歌声仿佛已经麻木。这样的生活重复着重复着,那些sao动的身体里的guntang的血液已经在逐渐的冷却,剩下的只是一些对往日的怀念,在一个人群散尽后的凌晨,更加分明的刺痛宋凯的心里。这个世界在变,音乐在变,甚至连自己曾经认真的坚持都逐渐的改变着。那么他呢?让他始终无法释怀无法忘却的人,是否也已经改变了呢?自己早不是那个才华横溢狂浪不羁的青年了,不过是抱着吉他追随在一群比自己年轻的人中间,以此来证明自己几乎没有了意义的存在而已。踢开随处滚动的啤酒瓶,踩过一地凌乱的烟头,宋凯回到自己那间狭窄阴暗的房间里,躺在床上。床冰冷坚硬,带着一些潮湿的气味。酒精在体内左冲右突扰乱着他的思绪,在沉沉的黑暗中,宋凯习惯性的想起邵晓东,想起那段激情碰撞的岁月,也许在那时候,自己才是真实活着的吧。“......晓东......”他呢喃着那个名字,想象着那年轻美丽的身体再一次被自己拥有着。他抱紧那个人,凝视着他乌黑的大眼睛,将吻印在他长长睫毛覆盖的眼睑上......宋凯有些迷乱了,他抚摩着自己的嘴唇,想念着他的嘴唇曾经亲吻过的男人,想念着那具火热的身体带给他的兴奋与快乐。闭上眼,全是邵晓东充满了诱惑的身体,宋凯的呼吸随着急促起来,他的身体有一些微妙的变化,他觉得有些燥热在身体里蔓延,他的手伸进自己的底裤里,握住了那只已经坚硬的阳具,用力的搓揉着。“......啊......哈啊......晓东......”他的身体不自觉的挺动着,如同自己在那个男人的身体中上下的起伏。如同一只丑恶的野兽,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他拼命的想象着那个男人,欲望黑色的火焰燃烧直到灭顶,随着他沉闷的呻吟,jingye猛烈的喷向黑暗的深处。身体在平息了激情之后,可是他的思想却依然兴奋着,无法睡去。他坐起来穿了件衣服,走出了自己的房间。这是他们演出的酒吧后巷里一个窄小的院落,已经是子夜时分,一弯冷月当空,宋凯拉了拉衣服,初秋的季节,分明的感觉到了些凉意。这个时候,他忽然看见平时排练用的地下室狭小的窗户里竟然射出一蒙亮光。“这么晚了,谁在那里?”宋凯首先想到的是那套架子鼓,那可是他们乐队最昂贵的财产了。他蹑手蹑脚的走向墙边,伏下身从地下室的窗户望进去。“啊!”里面的情形使他忍不住低呼了一声,他连忙捂住自己大张着的嘴,但是视觉上的冲击仍然让他的身体克制不住的兴奋起来。一头染成黄色短发,个子高大的钟建豪此时浑身赤裸着,只穿着一条黑色皮质的比基尼短裤,他的双手带着黑色的皮质手铐,向上吊绑在头顶上方,微分的双腿间铐着一根粗铁特制的脚镣。他浑身的肌rou都在用力,使魁梧的身材完全展开,但是因为刑具的压迫而勉强站立着。在他的旁边,有着一头长发外向活泼的林家栋也跟他同样的装束,他的手脚上也带着皮质的铐镣,此时正跪在钟建豪的身边,在他的脖子上栓着一条铁链赫然正握在鼓手宇文雷的手中。宇文雷,那个平时总是沉默着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打起鼓来疯狂激烈的少年此时穿着一套紧身的皮装,一手握着栓在林家栋脖子上的铁链,一手握着一只黑色的皮鞭在空中挥舞着。“过来,把你的食物吃掉!”宇文雷的声音冰冷的道。林家栋匍匐着爬向宇文雷的脚边,宇文雷拿开皮靴,将一只践踏的稀烂的馒头踢到林家栋的面前。不敢用手,林家栋默默的低头张开嘴,将那块馒头咬下一块来在嘴里咀嚼着。二“妈的!你那是什么吃法?!”随着宇文雷的呵斥,皮鞭凶狠的落在林家栋裸露的脊背上。“啊......”林家栋被打的呲牙咧嘴,却不敢移动闪避,只能尽力忍耐着。“对...对不起......啊......”“你不是一只狗么?那就发出跟狗一样的声音来!”皮鞭继续挥动着。“汪汪...汪汪......”林家栋连忙学着狗叫,低头继续啃食着地上的馒头。“怎么?你也想要这个么?”宇文雷突然转向被吊绑在旁边的钟建豪。“你好象对鞭子很有反应哦。”他一边说一边用鞭柄戳弄着钟建豪的下体。“啊......不...不要......不要打......”高大的钟建豪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不是不要打!你这个不会说话的奴隶,干脆给我闭嘴吧!”宇文雷抄起旁边一条内裤,捏开钟建豪的嘴,胡乱的塞了进去。钟建豪的嘴里塞满了内裤,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地牢!”宋凯终于明白这个乐队为什么叫做地牢了。在那瞬间里,他浑身的血液都激动的沸腾了,他好不容易克制住急促的呼吸,但一摸自己的下体,yinjing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挺的坚硬。宋凯没有想到,在和邵晓东之后那么多年,自己会又遇见和自己有着同样爱好的人。他想要逃离,一双脚却说什么也无法挪动,里面的情形让他热血澎湃,他忍不住伸手在裤裆里开始taonong自己坚硬火热的阳具。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家栋和被捆吊在那里挣扎喘息的钟建豪,仿佛他又回到了多年前,在晓东痛苦兴奋的喘息中,他逐渐的向着高潮迈进。“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声音突然从头顶响起。宋凯连忙回头去看,只见宇文雷一脸冷笑的站在那里俯视着自己。他是那么的专注,以至于宇文雷走到了他的身后他都没有察觉。“你不是说累了要睡觉么?怎么看上去却这么兴奋呢。”宇文雷叼着根烟斜眼盯着宋凯被yinjing顶的高挺起来的短裤。“我......”宋凯脸涨的通红,却支吾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既然这么感兴趣,那就进来一起玩玩吧。”宇文雷踩熄了烟头,示意宋凯道。宋凯犹豫着站起身来,跟在宇文雷的背后走进了地下室。“开始的时候家栋说你一定玩过这种游戏,我还有些不相信呢。”宇文雷一进排练房就从背后抱住了宋凯,熟练的脱下他的上衣。“啊?!做什么?啊......”宋凯还来不及说话,一条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