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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括,竟生生以内力将其震开,纵然是个可恶的对手,却也不得不让人惊叹于他内力的深厚程度。“没受伤的把受伤的都带回去,我这里不用人了。”郁子珩吩咐道,“阿梵和文杰,你们也去。”尹梵和祝文杰自是不肯,却不敢违抗他的意思。苏桥低声道:“两位护法,索魂剑内暗器上的毒太过久远了,毒性能不能发挥出来我说不准,解药也早已失传,二位还是快些运功看看,无毒最好,有毒也早些逼出来才放心。”“快去。”郁子珩催促一声,转而看向云清,“清儿也跟着吧,女孩子家家,就不必再凑上前来了。”云清挺直了背,低头掩去脸上意外的神色,应道:“是。”听说了有毒之后,郑耀扬一会儿觉得肩上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痛着,一会儿又觉得那上头麻痒难当,搞不清楚真是那样,还是仅仅是他的错觉。他点了自己几处要xue,朝孟尧那边靠近,低声道:“宫主,属下许是中了毒,能不能请兰前辈……”不等孟尧说话,兰修筠便朝他看了过来,事不关己地道:“宝剑是琼华门的,你想要解药,那也得问顾门主要。”顾文晖恼怒于那边的所有人,正要说没有解药,便被苏桥给拉住了。苏桥向前迈了一步,道:“要解药就拿索魂剑来换!”郑耀扬早瞧见云清带着那两个中毒的护法进去了,寻教其他受伤的弟子也都被扶了进去,便料想解药一定被他们妥当地收在了教中的某个地方。这时听苏桥开出这样的条件,更坚信一定有解药,心中再恨兰修筠,也得带着一脸卑微的乞求去看着他。兰修筠翻过来倒过去地把手上的剑又看了一遍,没看出旁的什么来,对着苏桥扬了扬下颌,道:“小兄弟,这剑两边的东西我收不回去了,又被我弄缺了齿,成了破铜烂铁,你还要来何用?”苏桥恨得牙痒痒。“不管变成什么样,要不要也是主人家做主,”郁子珩缓步走上前,“义父不觉得自己手伸得太长了么?”兰修筠挑了挑眉,将剑尖抵在地上,余光扫过马车,才向他看过来,“子珩,我都到了你门前,你过了这么久才露面,是不是也有些失礼?”郁子珩笑了,“怎么,义父是真有心到我这里来喝茶?”“喝茶不忙,”兰修筠往旁让了让,露出伏在马车后头的猎豹来,“先给我这两个小家伙准备点吃食吧。”☆、孤注一掷猎豹抖了抖耳朵,抬头看向兰修筠。兰修筠偏了下头,手臂微微抬起。两只猎豹像是得了什么命令一样,站起身朝他这边走过来。阙祤看到郁子珩抿紧了双唇,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想了想,走到他身侧低声道:“这两只豹子看上去很年轻,不可能是当初……”“我知道,”不等他说完,郁子珩便打断了他,“我知道。”可知道是一回事,会不会受影响却是另外一回事。阙祤无奈暗叹了一口气,道:“你也去运功逼毒吧,我在这里顶着。”郁子珩没再应声。随着猎豹的靠近,拉车的马匹变得不安了起来,开始向旁躲避。马车被拖动,因为马匹动作大,车身晃动便也有些大。兰修筠一手按在马车上,回头狠瞪了那两只猎豹一眼。猎豹不知哪里做错了,喉咙里发出呜呜声,又退开了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马匹重新被单耽安抚了下来,兰修筠的表情才又柔和了几分,伸出右手搭在车门上,轻轻拍了两下。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旁人或许看不清也不会留意,郁子珩却是瞧得真切。兰修筠右手的小指指尾到手腕根部,有一片狰狞的烧伤疤痕。阙祤感觉到他身体僵了僵,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兰修筠手上的伤疤时,简直想要骂人。他的动作那么刻意,分明是故意引郁子珩去看,然而即使郁子珩明白他是有意为之,还是做不到视而不见。这人真是清楚郁子珩最脆弱的伤口在哪里,玩得一手攻心好手段。林当走上前来,将郁子珩挡在身后,“兰老弟别来无恙吧?”“无恙……”兰修筠细细品着这两个字,而后笑了起来,笑声极为古怪,“你觉得我无恙?”阙祤被他笑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十分不想再看他那张扭曲的脸,又不能不防备,只好留了一半的注意给他,剩下的那一半都放在了郁子珩身上。郁子珩自己没什么知觉,全然不知道他那副惨白得叫人看不出生气的脸有多吓人。“兰老弟,我们都以为你亡故了,没想到你尚在人世,”林当解释道,“你该早些派人告诉我们的,那样大家又怎会闹到今日的地步?你是教主的义父,都是一家人,非要兵戎相见才行么?”兰修筠却不再理他,只看着郁子珩道:“子珩,你长大了,很好。”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郁子珩也不计较,笑了笑道:“义父,现下你总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一定要杀我了吧?”听到这句话时,兰修筠眼底滑过冷光,“凡是他记在心里放不下的人,都该死。”这人的言语和行动都无法预知,眼见又生起气来,阙祤生怕他会突施偷袭,忙倾身掩住郁子珩半个身体。郁子珩正被他那句话闹得莫名其妙,留心到阙祤的动作,眉眼略微舒展开来,轻声道:“我应付得来,你自己当心便是。”兰修筠视线在他二人身上扫了一眼,神色又缓下来,“子珩,我没想到你还能站着出来迎接我,你那博元修脉真有这么神?”郁子珩大言不惭地道:“功夫神不神,那要看练的人是谁。”“神不神都无所谓了,”兰修筠抱臂道,“任谁都看得出,我就算放着你不管,你也活不过今日了。”郁子珩低下头,片刻后看向阙祤,“我瞧着很糟糕?”阙祤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说。郁子珩心里便有了数,反倒安慰起他来,“放心,我不会有事。不过是还没熬过毒发,又流了点血,过一阵就好了。”阙祤可没他这么乐观,看不见郁子珩的时候他还能努力做到不去想,看见了之后实在是一种煎熬。“不知道这药能帮我撑多久,”郁子珩忽然凑近,贴着他的耳朵快速道,“我们速战速决。”阙祤看着说完了这句话便迅速退开的郁子珩,不知他是想要自己做什么,正思忖着该如何询问,便觉半边身子一麻,无力地往旁边歪去。郁子珩探臂将他揽进自己怀里,“我还是怕你会趁乱逃走。”阙祤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在惦记着这件事,且还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