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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迷糊地睁开了眼睛。林当快速退到了桌边。“谁?”阙祤两只手撑起上半身,语带警觉地低喝着问出口。“别怕,是我。”林当点起了桌上的油灯。阙祤坐起来揉了两下眼睛才重新看过来,“林长老?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是找属下有什么事么?”“不晚,还早得很,我也是没想到你这么早便睡下了。”林当又朝他床边走过来,“我听他们说了你又病倒的事,便过来瞧瞧你。睡得这么沉,一定是还没有恢复过来。”阙祤做了个要起身下床的动作。“别动!”林当抬手拦住他,“你歇着,我就是来看看你,就走。”阙祤摸不准他的来意,更加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却直觉不相信一直针对着自己的林当会在一日之内态度大变,从只会对自己百般刁难逼迫的老鬼变成和蔼慈祥的长者。“我本没想吵到你休息的,”林当说着话,在阙祤床边坐了下来,“你说你怎么就醒了呢?”阙祤:“……”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你来我往气氛说不出地诡异,阙祤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话是可以和面前这人谈的,只能陪着他相对沉默。这种沉默又和他与郁子珩相处时不同,尽管两个人也时常出现谁都不说话的情况,却并不让人觉得不舒服。想到这里,他又有些着恼,暗骂自己闲得没事做,总是惦记那个家伙干什么。“阙祤,”林当打断他的思绪,用一种异常柔软的声音道,“我这个时候来这里,是想和你说几句重要的话。”阙祤被他弄得几乎想打哆嗦,抬了下头,又错开他的视线,“但凭林长老吩咐。”林当摆摆手,“我平日里对你没什么好脸色,你心里定然很讨厌我,但你要知道那并不是我的本意,我那样做都是有原因的。”阙祤总算肯正眼看他。“我其实很同情你的遭遇,在我眼里,你和教主一样,都还只是孩子,一个孩子经历了这么多磨难,我们做长辈的哪能不心疼呢?”林当絮絮叨叨地道。这话就有点牵强了,阙祤未置评论。林当继续道:“我之所以要当个恶人,就是怕教主对你产生太多的私人感情,以后要误了大事。阙祤,你也是不愿这样的吧?”阙祤眉头轻弹了一下,“什么叫‘私人感情’?”“我这么说吧,你身份到底不同,要是教主对你和对阿梵文杰他们一样,教中自然要人有不服,到时引起了大事端便不好收场了。”这话表面上听着有点道理,阙祤点头点了一半,又想起郁子珩的治下力度,哪个敢不服?“所以在旁人面前,我还是会对你严苛一些,”林当将干老的手覆在阙祤的手背上,“这也是为你好。”阙祤看了眼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手,怪异感打从心里升腾而起,试了一下想抽回,反而被林当一把抓住了。林当在不甚明亮的灯光里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手抓着阙祤的手翻过来,一手轻轻拍抚着他的掌心,“你不是想离开这里么,我帮你怎么样?”阙祤眼睛眯了一下,很快舒展开,硬是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微笑道:“林长老费心了,教主已经答应了属下,就算功夫练不成,五年后他也会放了属下,如果练成了则会更短,属下会遵守和他之间的约定。”林当脸色沉了沉,看得出是不高兴了。阙祤让了让身子,“林长老,时候不早了,您看……”“你就不想早点回去么?”林当打断他。阙祤心说我信你才有鬼,面上依旧规规矩矩地道:“属下相信教主会努力让属下早点回去的。”林当站起来,似乎有要发火的趋势,但可能又考虑到自己才决定做一个爱护晚辈的长者,又生生忍了回去。他将手背到身后,耷了耷嘴角,道:“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不要和教主走得太近了,不然有你后悔的那一天!”撂下这句话,他挥熄了桌上的灯,头也不回地走了。次日的议事,郁子珩宣布了一个他没和任何人商量过的决定——等阙祤身体养好了些,便让他参与到议事中来。郁子珩在这种场合下说出口的事,从来没人敢说半个不字,林当将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瞥了眼郁子珩,猜想或许他就是知道事先商量自己一定会反对,才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将事情定下来的。阙祤听说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郁子珩这家伙烦起人来简直不知道收敛。他对此很是抵触,一是还在为郁子珩左一次右一次的怀疑试探憋着口气,二是他的确无心涉及更多与寻教相关的事务,再给自己惹麻烦。郁子珩大概是猜透到了他的想法,事情公布了好几日了,也没到听雨阁去看一眼。最后约莫着阙祤好得差不多了,直接叫祝文杰去把人请到了议事厅上。阙祤被安排在了祝文杰下位的地方站着,可谓是很高了,他心里极其希望有人能对此提出异议,这样自己也就可以顺水推舟,回去继续在自己那一方小天地里窝着。然而不服者众,却无人敢言。郁子珩于是就一本正经地带着大家议起事来,间或朝阙祤那里瞟上一眼,心情显得格外好。事情议得差不多了,郁子珩已经开始惦记等下散了后要跟着阙祤去听雨阁讨杯茶喝,稍稍坐直了些道:“那今日……”“教主,”林当却在这时上前一步,朝着他抱了下拳道,“我这里还有一事要说。”喝茶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郁子珩点了下头,道:“林长老请讲。”林当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郁子珩:“……”他在让阙祤参与议事一事上摆了林当一道,没想到对方那么大岁数了,血气还不减当年,立马还了一记回来。厅中想起了一片附议声。林当在那片附议声中不紧不慢地又开口道:“教主已届而立之年,早就该成家了,令尊如你这般年纪时,你都已经八九岁了。”郁子珩:“……”阙祤微微讶异了一下,看了郁子珩今日从进到这议事厅之后的第一眼。他一直以为郁子珩只有二十五六岁,没想到已经三十了。郁子珩的视线和他的撞在一处,努力想从他眼中看出点什么来,却失败了,不知怎地,就有点担心他会生气。“教主,咱们教中也有不少适龄的女弟子,”见他不答复,林当再接再厉道,“又或是教主看上了哪户人家的大家闺秀,不若便早早上门提亲。”郁子珩头疼地捏了下眉心,道:“林长老怎么突然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