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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子裳帮权枭擦擦嘴角,方回头对宴自明道,“师父,我们出去说话,权枭需要休息。”“好好好。”楼子裳开始想杀了这老头的心思都有,权枭不只一次跟他说过这个师父,宴自明其实是权枭很敬重的人,所以两人都没防备,他怎么也没想到宴自明会忽然下手。那时候他的心情……楼子裳在权枭为他疗伤的时候经历过一次,却依然撕心裂肺,身子更甚,他全身冰冷,这辈子最怕的莫过于失去权枭……权枭真有什么事,就算是权枭的师父,他也定将他碎尸万段,楼子裳冷冷看了宴自明一眼,宴自明身子一颤,差点泪流满面,吓死人了好吗?!但是在疗伤的过程中楼子裳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最后那些内力都是冲着权枭的眼睛去的,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登时对宴自明可谓是又爱又恨,如果真的治好了权枭的眼睛……楼子裳深吸口气,几乎压制不住心中的激动,面色也微微红润起来。“师父,坐。”楼子裳为他沏了杯茶,面上甚至带着一丝笑意。宴自明却是被吓到了,咽咽口水,“徒弟媳……子裳啊,你有话就说,不想笑就别笑啊。”看他这模样,楼子裳几乎确定了,然还等不及他说话,觅芙就上前竹筒倒豆子一般,“主子,他说皇上眼睛瞎了?是真的吗?还说他是为了皇上治病?主子,真的吗?”觅芙眼巴巴的看着,楼子裳禁不住一笑,瞥了宴自明一眼,心中一块大石放下,果然如此,他一天心情大起大伏,在发现端倪时提着的心才微微放下,此时更是松了口气,不管如何,权枭是没有性命之危的,他吁口气,闭闭眼,“是真的。”觅芙张大嘴巴?她竟然没发现。元德直接跪倒在地,自责道,“奴才失职!”“怪不得你们。”楼子裳揉揉额角,“有我在,他就能看到,你们自是发现不了。”他没多解释,闵青鸾看着他眉头却是越皱越紧,楼子裳看睁眼对宴自明道,“师父,你为什么这样做?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们不是吗?”“我,我不是怕你们不信我这个法子吗?”宴自明一哽,缩着脖子看着他道,“这么邪乎……再说,我没,没那么多把握……不敢跟你们,你们说。”这法子没人试过,他怕楼子裳不同意,毕竟……楼子裳是权枭媳妇啊,楼子裳不同意,他徒弟能同意吗?那肯定不能,那岂不是得瞎一辈子?!当然还有个原因,要是众人都盯着他,他就下不了手了……他就是这毛病,压力过大,他没办法用全力,到时候事情只会更加糟糕,那是他的宝贝徒弟……所以只好这样了,但这有点丢人,他就不会说出来的。楼子裳头疼的揉揉额角,若不是这是权枭师父,他定要将此人教训一顿,几乎是咬牙道,“您怎么知道我们不同意?再者说,你这么做的后果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一怒之下失手将你打死,权枭怎么办?”宴自明嘴角一抽,撇撇嘴甚是得意,“你急着为权枭疗伤哪儿还有时间管我啊?等你出来了,就像现在,肯定发现不对劲了,怎么可能动我?”他嘚瑟一笑,“我聪明着呢!”楼子裳一时间竟说不出来什么好,满心疲惫,最后慢声道,“您说这法子不知道有没有用?那现在呢,能看出来吗?”“放心!”宴自明贼兮兮一笑,“你,你用了那法子,嘿嘿,我看你的脸色就知道有用,明儿个你就看吧,换你个完完整整的权枭。”楼子裳彻底放下心来,看着他猥琐的笑,当真是打不得骂不得,面对他的调侃也只是耳根一红,尽量自然的摆摆手道,“我去休息,您自便吧。”“娘娘,子裳先歇息片刻,皇上已经没事了,您放心。”楼子裳实在没力气斡旋,他现在连个手指头都懒得动。闵青鸾微微一笑,“去吧。”她脸色淡淡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直盯着楼子裳进了寝殿。楼子裳趴到权枭身旁,看他面色极好忍不住咬了一口,愤愤道,“你们师徒……可真能够折腾人的!”这样的师父,楼子裳唏嘘一声,幸好不是他的。他这么想着,趴在权枭胸口一蹭,放下心病,呼呼大睡,想着权枭醒来就能看到了,睡梦中唇角都带着笑意。第99章彻底利用丑时,权枭缓缓睁眼,暗夜里的烛光将屋子照的通亮,一闪一闪跳跃的烛火异常清晰,权枭摇摇头,蓦然皱眉,这感觉……与平时里不一样。他缓缓低头,楼子裳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唇角还隐隐带着笑意,太清楚了……好像他能看到了一样。权枭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缓缓将楼子裳从他身上移开……他依然能将楼子裳看的清清楚楚,并不是借助功力那好像带着屏障一般的感觉。他低声闷笑,揉揉额角,视线贪婪的一寸寸在楼子裳身上扫过,像是多少年没见似得,看不够一样,到底不一样,这样实实在在的看到人心里才踏实啊,权枭暗叹,那样借助功力好像下一刻傻宝贝就要消失一样,终于……他几乎是压抑不住的紧紧搂住楼子裳,唇微微低下,与他深吻。楼子裳这两日实在累极,心里放下大石块睡得沉沉的,睡梦中却本能的回应权枭,双腿往他腰上缠,蓦然他忍不住轻哼一声,拉扯到了那受伤的地方,他眉头皱的死紧,梦里往权枭怀里蹭的更紧了些,撒娇一般。权枭眉眼一厉,手在他背上轻拍安抚,怕惊醒他,这傻东西这两日受的煎熬可想而知,但他后面怎么回事?权枭轻轻褪去他的寝衣,让他趴在自己怀里,手扒开臀缝,登时心中大疼,恨不得将怀里人狠狠抽一顿,又恨不得将人以后都挂在自己脖子上,再也不让他受伤……那地方明显是撕裂了,红肿的厉害,这傻东西也不知道上药,权枭喉头发紧,他这眼睛怎么好的?定是子裳与他双修,只是当时他自己连润滑都没来得及……自己那物多大权枭最是清楚,他眉间带着狠戾,冷笑一声,若不是师父,子裳怎会受这般的苦?!他突然发力,连自己都措手不及,子裳怎么受得住?!说到底还是他的错……他大意了,丝毫没有防备……权枭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从暗格里拿出脂膏轻轻为楼子裳上药,那药清凉,楼子裳睡梦中忍不住舒坦的在权枭怀里蹭,直把权枭蹭的心软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