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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子裳之前体力敌不过权枭,现在更是,等权枭餍足的在他颈间轻吻的时候,他早已昏昏的睡了过去,他睡得满足,不经意的还在权枭怀里轻蹭,权枭被他弄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恨不能将人放在手心里狠狠疼爱,但……他不舍的在楼子裳额上亲亲,眼底的神情与不舍倾泻而出,哑声在楼子裳唇上轻啄,“子裳……别怪我……”他说完起身,在楼子裳睡xue上轻轻一点,一件件的为他穿好衣衫,最好那披风裹好,横抱着走了出去,房门一开,觅芙看着熟睡的楼子裳眼眶通红,“殿下,主子将来……定是要与您生气的。”“没事。”权枭抱着他往外走,轻声道,“这是一场硬仗,就算是再多的计谋,在最后这一刻……也是要拼命的,本王不能拿他冒险,他最多与我生气,舍不得……”权枭没说下去,挑眉一笑在楼子裳额上又不舍的亲了亲。外面元福驾着马车在外等着,权枭将楼子裳放在马车上,深吸口气,扫视一圈冷声道,“祭司若是有何事,尔等不必回来见本王!”“是!”马车旁是一排的死士,均是权枭亲手训练出来的,元福哑声道,“殿下,我们都走了,您……”“本王自有分寸!”权枭厉声道,“主子的话都不听了吗?!祭司现在身上功力尽失,不仅要保护,给本王护好了,若是有半点差池……”“提头来见!”权枭定定的看了一眼马车,隔着厚重的帘,他似乎能看到那傻东西睡得安然的样子,压下心底苦涩,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冷声道,“走!”“驾!”元福回头定定的看了一眼,头也不回的驾车离开。第82章雨浇梅花权枭刚进门就见知府匆匆而来,挑眉一笑道,“呵,这么晚了,知府大人这是去哪儿啊?”“王爷好雅兴。”知府强压下心中焦急,暗暗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不见楼子裳,倒是楼子裳的奴才跟在他身边,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强笑道,“这么晚了还出来闲逛,怎么不见祭司?”权枭嗤笑,大步往前走,“本王倒不知道,什么时候祭司得跟在我身边了?嗯?”知府强笑道,“谁不知道王爷与祭司关系甚好……”“是吗?”不等他说完权枭就打断他的话,“本王怎么不知道?”权枭转身冷冷的看着他,知府莫名心中一抖,但思及康王给他的书信,知府干笑道,“王爷,祭司可是睡了?”“祭司歇息与否关你何事?”权枭眉间狠戾,“这么晚了关心祭司是否睡觉了?!呵,本王怀疑你对祭司存了那等觊觎之心,知府,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权枭说到最后几乎是爆喝,他本来就寻了个由头训知府几句,可到了最后他不得不怀疑,就算权钰让这东西监视子裳,但非得问子裳睡了吗?谁知这畜生是否真的存了不轨之心,趁着权钰让他做事的由头,欲行不轨之事!权枭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虽说这知府面上只好女色,但没查出来的东西多了,谁能说得清楚,这暗地里存了那心思……权枭眼中杀气几乎成了实质性的,知府有些反应不过来,暗骂这肃王是不是有病?!他不就是随口一问,怎的就觊觎祭司了,这祭司长得再好那也是男人,他对男人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但这话他不敢明面上说,权枭那眼神恨不得立刻宰了他,他腿直抖,结结巴巴道,“王爷,王爷多虑,臣不过是关心祭司……”“呵,祭司用得着你来关心?!”权枭嗤笑,“江南的账目那么大的问题知府不关系,却半夜来关系祭司是否睡了,知府,你好大的本事!”这肃王……简直是胡搅蛮缠!怎的就抓住他那一句话不放了,知府叫苦不迭,他身后还有自己贴身奴仆,当着奴才的面,他好歹是堂堂知府,怎能这般丢人,再者说……京中现在早已被控制,呵!知府吁口气,看着权枭那煞神一般的脸色将心中恐惧强行压下,“是臣考虑不周,出言不逊,还请王爷不要与下官计较。”权枭冷哼一声,元德淡声道,“知府无事就回吧,王爷要歇了。”知府看着两人远走,暗暗咬牙,回身低声道,“派人调兵!将点春园给我围起来!任何人不能进出!再去查,看祭司还在不在?”而远处,元德在权枭耳边疑惑道,“殿下,我们为什么不离开?”“离开?你去哪儿?”权枭冷笑一声,“此时账目到了关键时刻,百姓翘首以望,这时候离开……百姓会怎么想?到时候知府找个机会将脏水都泼到我们身上,祭司付出那么多岂不是白费功夫,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元德一愣,竟是说不出话来,权枭冷声道,“去把黄将军叫来,还有林统领……就说本王遇刺,让他速带兵到点春园把守。”元德眼睛一亮,“是。”王爷遇刺?!好歹是大齐的龙子龙孙,况且点春园还住着祭司,林统领当即快速起身,速度点兵就往点春园而去,只是刚到点春园看到那严严实实的官兵林统领一愣,皱眉,“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要干什么?”“林统领啊。”知府笑眯眯上前,看看他身后的侍卫,心道不好,这是听了京中风声吗?眼神一厉,“给我杀!”林统领大惊,尚未反应过来已经举起长剑,将那杀到眼前的士兵砍到,厉声嘶吼,“你们这是造反!”“哼!”知府退后被众人护住,淡淡瞥他一眼厉声道,“造反又如何?一个不留!其余的,跟本官冲进点春园!”林统领大惊,万没想到他竟如此丧心病狂?!难道是他往京中传消息的事暴露了?既然知府敢这么做,那康王呢,京中又如何?他不敢想,也没时间给他想,刀光剑影,他只能挥剑拼杀。知府带人气势汹汹的闯进了点春园,却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一愣,权枭夜色中一身玄衣在烛灯的照耀下平添一丝俊美,闲散的坐在雕花大椅之上,手中捧着一杯热茶,夜凉如水,元德似乎是怕他冷,从屋子里拿出一黑色祥云大氅搭到他肩上,元德看到知府一行人一愣,随即不在意的笑笑,“这么晚了,知府大人这么大的阵仗不知所谓何事?”若不是周围乌压压的都是他的人,知府都要以为他是被困在其中的人,他冷笑一声,不屑道,“都这时候了还摆什么架子,肃王,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儿本官给你两条选择,要么自己干干脆脆的走,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