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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着急,对着他的嘴就吻了过去,权枭这么胡说八道,他,他竟想不出怎么反驳!楼子裳差点受不住一口气上不来。权枭暗笑,自是毫不客气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与子同衾……夜很温柔,青衣殿一片缠绵缱绻,觅芙和元德嘿嘿低笑,喜乐愤愤咬牙……岂曰无衣,与子同裳……一切都很美好。第38章截舌,杖毙凌晨丑时,楼子裳抬眸在权枭下巴上亲亲,轻轻一笑,悄悄披上外衣起身。饶过十二折青云峦嶂屏风到了外间,元德和觅芙都在守夜,猛然睁眼看到是楼子裳松了口气,正要说话却见楼子裳抬手微压示意他们噤声,觅芙和元德了然的点点头,轻手轻脚的跟着他走了出去。觅芙拿过一藏青披风为他披上笑道,“夜深露重,主子莫要着凉,不然王爷只怕又得着急冒火。”楼子裳摸摸那披风笑笑淡声道,“凤嘉如何了?”“凤大人好得很,主子您也知道,大人能力卓绝,百年来无人能敌,能有什么事,眼下正睡的香呢。”觅芙笑的极其温柔,好像真是这个样子。楼子裳失笑,初夏时节正当凌晨还是有些凉的,他抿抿唇道,“身为弟子,自当关心师父,凤大人最近身子不好,子裳夜间自是该多多注意一些,觅芙、元德,我们且去看看吧。”“是。”走过长廊,远远的似乎都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楼子裳眉头微蹙步入大殿,饶过前厅到内殿,凤嘉呼吸若有若无,白袍染成血色,血迹似乎快要干涸,眼眸半睁,看着楼子裳的眼神带着浓烈的恨意……以及恶意。西殿的侍从不多却个个衷心,全都围在凤嘉身边戒备愤恨的看着楼子裳,终于你中年仆役红着眼道,“你这样的人!不配做大祭司,你不得好死!”元德眼神一冷,一掌拍在他胸口,那人惨叫一声没了气息,元德冷声道,“对大祭司不敬,口中无德,恶意诅咒,论律当斩!今日就留你个全尸!”“啊!”他身边大概四十左右的另一仆从惨叫一声,哀哀痛哭,看着楼子裳恨声道,“你,你,属下如此嚣张跋扈,你却如此纵容!你不配入主青衣殿!”元德那是被权枭亲自调教出来的,手段狠戾,闻言就要上前却被楼子裳摆摆手拦住了,楼子裳缓步向前轻笑一声,“我不配?”那人无端周身一寒,看着笑的如沐春风的楼子裳,竟是心底害怕的紧,“你,你要干什么?”楼子裳笑的更厉害了,片刻后淡淡道,“这么多年,凤大人做的那些事……你们也是知道的吧?”“或者说……你们也亲手做了不少吧?”侍从一共六个,两个年长的跟着凤嘉少说也有二十多年,四个较为年轻的却也都是凤嘉心腹,觅芙轻声一笑温柔道,“听闻大祭司手下势力众多,都是几位在打理,可惜凤大人……颇为自负,妄自尊大且多疑,所以……你们都没什么功夫,听jiejie一句话,好好听我家主子的话,你们尚能好过些。”楼子裳失笑,敲敲她的脑袋,这个觅芙知道的倒是不少,看来……是早就跟在权枭身边的。“黄毛丫头!”那年长的被‘觅芙’一声jiejie气的差点喘不上气来,觅芙闻言也不气,掩唇一笑躬身手轻柔的在他脸颊抚过道,“看您年纪也不小了……”觅芙打量他一眼,平时温婉的姑娘笑的风情万种,“这元精还在呐!”楼子裳嘴角一抽,果然是权枭带出来的丫头,抬眸一看那人早就脸色涨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觅芙笑笑,手在他颈边拂过,“我家主子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交代,不然……jiejie不介意帮你一把。”那人瞪大双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面红耳赤。楼子裳笑看觅芙一眼,轻喝道,“觅芙!我身边的大姑娘可莫要让人占了便宜……即便那人只是想想!”“哎!是主子!”觅芙乐颠颠的笑笑,退回楼子裳身边,被元德瞥了一眼。“几位莫怕,子裳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楼子裳温声道,“只要你们按我说的做……子裳定会留你们个全尸。”几人闻言不寒而栗,年长那人咬牙道,“难,难道你不想知道大祭司手下,手下势力具体是什么?在哪儿吗?”“您真是多虑了,大祭司手下势力众多繁复,且均有特殊联络信号,明日大祭司被人重伤之事定会被传出,你觉得……若是有人冒然却接手,他们会信吗?”楼子裳笑笑,躬身与他齐眉而视,“也许您会说,您可以按照之前的联络信号发布命令,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们之前真正的暗号是什么?您稍微动动手脚,势力反扑……我们将会如何?”再者说,楼子裳相信,权枭这么多年与凤嘉斡旋,该掌握的也掌握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既然昨日已经动手,没留任何余地,只怕是取之不是鸡肋就是威胁,何必呢。那人万没想到楼子裳竟然缜密至此,咬咬牙道,“只要祭司您留我一命,我绝不会耍花样,若您发现一丝一毫,即可取我性命便是。”“这样啊,听起来划算的很。”楼子裳勾唇一笑,残忍的打破了他眼中的希望,“可是我这人……有时候就喜欢斩草除根,您跟着凤大人这么多年,人脉之广子裳不及也,悄悄传出个消息……比如当今大祭司和肃王不清不楚,比如……肃王当年旧事……以此威胁,子裳怎敢取您性命,只怕是不得不妥协。”“你!你……”他确实这么想,只要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一定会为凤大人报仇……可恶!楼子裳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别怪他心狠,他不会让任何人再有伤害权枭的机会……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凤嘉身边的人一个也不能留,防患于未然,权枭往日旧事断不能传出去!“好了,我没时间和你们浪费时间。”楼子裳起身淡声道,“别说我取你们性命多么残忍,你们这些年取他人性命之时可有想过今天,更莫要说一报还一报……”他低头笑笑轻声道,“也要有人报的到我身上才行,我楼子裳等着那一日。”话音刚落腰身就被人猛地抱住,熟悉的气息落在耳侧,“要报也是报在本王身上,与你何干!”楼子裳一愣,往身后人的怀里靠靠,为了他,他什么都不怕,回头摸摸他有些凉的脸颊皱眉道,“你怎么出来了?下人是怎么伺候的,也没穿厚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