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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子裳气结,胸膛起起伏伏,权枭轻啧一声,“好了好了,不摸了还不成。”楼子裳对他这么大的玩性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难得的,也不恼。“少爷,少爷……”外面传来喜乐的声音,紧接着又有交错的男声女声,“主子,您在哪儿?主子……”楼子裳赶忙应道,“喜乐,我在这儿呢。”他们进来时是艳阳,现在还是,楼子裳心道不好,也不知道几天了?外面还在叫,权枭眉眼一厉,“瞎嚷嚷什么?拿两套衣衣裳过来,喜乐,给你家主子也准备一套!”他吩咐的自然,却不管外面的人如何作想,喜乐整个都有些懵,怎的还要拿衣服?但到底没时间给他多想。桃花阵不开,外面人也进不来,但进来就会看到他们赤裸着上身,楼子裳无奈。权枭手一挥,挡在他身前,两人面对面,他懒洋洋道,“好了,看也是看我,摸一下都不给,这被那么多人看了你还不得……”他没说完,楼子裳失笑,知他是好心,偏嘴这般,权枭看他一笑自己也挺开心,挑眉道,“恩人,我对你如何?”“甚好。”楼子裳轻笑道,“不枉我救你一回。”权枭轻啧一声,“我若是不这般,你就后悔救我了么?”楼子裳一向修养极好,偏偏刚刚连连炸起来,但处了会儿知他性子,权枭也没刚刚那般,而且他觉得权枭为人不错,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无奈扶额,“三殿下,非要这般与我抬杠不成?”权枭挑眉,“哦?又开始称呼我为‘三殿下’了?”楼子裳瞪眼,“刚刚若不是你,我,我怎会?”楼子裳有些愤愤,若这人老实安分,他岂会那般失态。权枭想说什么,脚步声传来,“主子,属下伺候您更衣。”“得了,下去吧。”权枭回首将楼子裳挡在身后,“拿来。”那属下看他精气神极好,气势更盛,心下一惊之下大喜,递上衣服单膝跪地,“属下恭喜主子!”权枭心情颇好,随意挥挥手,“嗯,下去吧。”那属下喜意遮都遮不住,楼子裳接过衣服,看权枭大喇喇的竟然瞬间就退了外裤,准备脱贴身亵裤,目瞪口呆,这人,这人怎得如此没有顾忌,他匆匆转身走进一边桃林。“子裳,同是男人,你避什么?”权枭在他身后调笑。楼子裳面红耳赤,想起男人那强健的体魄浑身似乎都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更是舌头都有些干,一个皇子,长,长得也忒好了些!连身材也这般好!不过,他之前身材也是很不错的,楼子裳回神竟然发现自己比较这个,更是脸红,只觉得自己这般实在是有些羞耻。第10章子裳,我困了,也饿楼子裳刚出去,喜乐的眼泪唰唰不要银子一样往下掉,清秀的小脸瞬间变成了小花猫,拉住楼子裳的衣袖抽抽搭搭的直喊,“少爷……少爷……”楼子裳心里一软,一手搂住他的肩膀一手轻轻擦拭眼泪,“莫哭莫哭,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喜乐担惊受怕这么长时间,只怕自家少爷有个万一,他到底年岁还小,此时一时有些收不住,上上下下看楼子裳没受伤才算放心,接着便是哇哇大哭,楼子裳还没见过这么能哭的人,一时又是无奈又是哭笑不得。权枭却是被他炒的不耐烦,冷喝一声,“闭嘴!”喜乐被他吓得打了一个嗝,怔怔的看着满眼不耐的男人不敢吭声。“你吓他做什么?”楼子裳瞪了权枭一眼,拍拍喜乐肩膀,“三殿下既然安然无恙,子裳先行告辞。”还不待权枭出口,那几个跪于权枭身前的属下就将楼子裳围成一圈,眉眼冷厉,看向他的目光毫无温度,一个个犹如煞神。喜乐直接呆立当场,战战兢兢的看着权枭,三,三殿下,都说三殿下性情乖张,捉摸不定,不服管教,宠妃为母,皇帝骄纵,少爷怎会与这人在一起?楼子裳看着这阵仗失笑,扭头看权枭正双手抱臂懒洋洋靠在一桃树下,容貌昳丽,墨发飞舞,楼子裳轻笑一声道,“这是何意?”“楼公子难道不知?”权枭打了个呵欠,艳阳照的人有些困顿。楼子裳看他眸子险些合上,莫名的心里又是一动,暗道那容妃他也见过,怎的这儿子……比母亲还要好看?他也有些困了,却是一点也不惧权枭,两人似乎早就牵扯不清,权枭要是想拿他怎样不会等到此刻,况且这人,他似是有些无奈的笑笑,“殿下不乏不饿吗?”权枭慢悠悠走过来,他身量极高,气势强盛,懒懒散散的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雄狮,喜乐看的不自觉后退一步,却又担心自家少爷吃亏,挺挺单薄的小胸膛想要挡在楼子裳面前。楼子裳安抚的将喜乐按在自家身后,就这么笑意盈盈的看着权枭,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一圈属下均屏息,无声的似乎过于静谧。权枭在楼子裳面前站立,他此时比楼子裳高了两头有余,低头,楼子裳看着他似是蕴含无数危险的眉眼低笑一声,“殿下想要杀人灭口不成?”他说的轻松,喜乐脊背一紧,艳阳四月天衣裳瞬间被冷汗浸湿。权枭沉声一笑,捏住他的下巴,楼子裳觉得这个角度不太舒服,不由握住他的手轻声道,“莫闹。”竟是带着淡淡的宠溺与亲昵,说完自己就是一愣,这毕竟是大齐三皇子,但他对这人,真真是防备不起来,不说双双恩情,且……两人这几日姿态再亲密不过,内力相交相融,练功之时权枭对他细心引导,虽是帮权枭他自己却也是受益良多,相处之间他对这人不能说了解透彻却也有几分,觉得这人虽是……难以捉摸了些,但起身还颇为……可爱。思及此楼子裳有些尴尬,他二十余载何曾对一人有如此复杂感觉,但却也觉得……他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是的,好友,也许是前世最后相见,这人的不羁下的尊重,许是这几日的朝夕相处,楼子裳本就是异常遵循本心之人,与坛音一交谈更加豁达,虽权枭是三皇子,他却没轻贱几分,他长期浸yin作画,交友随性洒脱,前世即使是身份所累,他也有至交好友,想起好友他暗叹口气,总能再相见。权枭笑的更沉,似是无限欢快,还有些享受,从未有人这般对他,总觉得这人说不出来的感觉……但,非常不错,他大脑袋一压,落到楼子裳肩上,低声道,“子裳,我困了,也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