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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那些动物的灵魂。刻意感觉的话,那些灵魂还是存在的。就像这些把卷笔刀当自己家住的小虫子……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小蟑螂……一堆卷笔刀被小蟑螂们堆到货架上面和后面,把卵产到卷笔刀里,卷笔刀被买走当然要抢回来……收银员期待地看着我,问我是不是一定能解决。看来我得久违地放点血了。向她要了杯水,叫她退后帮我看着点人。咬破手指做了杯灵水,用货架上现成的毛笔在地上画了个阵,连成个跟成精动植物交流的阵,即时发动。果然领头的那虫在我的阵里现了形。并不像可以化人形的动物那样有条理和聪明,它只是表示了想给它的家族差不多的生活。我跟它商量能不能迁到野外去,它也是犹豫了一会儿就答应了。可能是对于我这样的可以察觉到它们存在的人类还是视为可以决定它们生死的存在的。也对啊,它们要是再不走我只能叫那女收银员拿杀虫剂过来了。给它约好三天时间从卷笔刀里搬到外面。然后又告诉那女收银员三天后再收卷笔刀,以后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收银员连连点头,也是被卖掉的货物总是回来吓着了,估计不会在三天之内贸然行动……第96章谁人心结晚上一起吃过了饭,我俩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朗莲华提了去驾校的事,要是他不说我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看他没有异常,我弱弱地说那明天就去?他倒是奇怪地看着我:“你这几天怎么这么奇怪?”吓?是我奇怪?要不是一直备战着怕你忽然伤心我会这么奇怪吗!“你还在想我师父那事?”他果断主动提了。“这……”我顿时支吾了。“你得想开点,每个人都有这么一天的……”他眼睛直直地望着我。什么情况?!为啥是我被开导了??话说他已经想开了?那我这几天心神不宁是为了啥啊为了啥?!“而且我师父的灵魂还没有进入轮回,也就是还没死。可能是那条龙搞出来的离经叛道事儿。”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都说不清他是个什么表情,没有伤感也没有愤恨。“还活着?”这世上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啊……“也许吧。”他垂下眼皮说道。得知他心理比我想像中的健康,我又莫名地有些开心,当下一头歪到他肩膀上一手勾住他脖子。我这完全不普通的生活都是这货带来的。如果没有他,我现在还在熬夜写程序,说不定再过阵子就混到个组长或者项目经理当当。可我现在是个家庭煮夫了……还兼做鬼生意。“要睡觉床上睡。”他不领情的推我脑袋。我依旧搂着他脖子不放,他拿起遥控器换台,任由我跟个大型犬科一样蹭。凡事结果重要还是过程重要?那我现在的状态是结果还是过程?是已经在一起了的结果还是在一起相处的过程?想这些有什么用啊,哈哈哈哈……他把我赶去洗澡睡觉而且表示要一起洗,在浴缸里一起上下调情之后,他来了一句:“我们应该做了吧。”应该做了吧……该做了吧……做了吧……了吧……我就不淡定了。我不是没想过。但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由他来提……接受有困难。于是我果断摇了摇头。他望着天花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让我觉得我欠了他什么东西。第二天继续日常生活,两个孩子去上学,我去驾校上了节理论课,朗莲华守在家里等电话出去做生意。于是开始觉得生活有些平淡乏味。觉得平淡乏味应该是好事吧,说明我还有外出冒险的余力?离朗师父抛下我们已经很久了,时间也转眼进入了盛夏,驾校的理论课和实践课都差不多了,就等着最终考试。生活很平淡,平淡得就连楚燕涵把杨硕拉来说这已经是她男朋友了我都大惊一场。当然杨硕在清醒状态得知她口里的师父是我的时候看起来更惊。我花了不短的时候才记住五行相克表,然后教给两个徒弟,两个徒弟一大一小经常在一起练习,小白在一边跳脚叫好,拦都拦不住。“是时候买辆车了。”朗莲华某天疲累不堪地回来边在地毯上打滚边说。“还有很久才能拿证唉。”我打消他积极性。“你快拿啊!”他无聊地抠着地毯上被夏淼烧焦那个边。“祖宗哎——”我长叹一声。然后他立刻抬头用踩中了一只虫子而虫子的粘液粘在脚上了的眼神看我。我只得赔笑。夏天热得让人发疯,于是我们进购了几台空调,两个卧室各一台,楼下会客室一台。不去学车的日子里我就死死地扒在卧室玩电脑吹冷风,一边对这种天气还出去工作的朗莲华致以十二万分的敬意,因为我在家里接到电话向来是通知他去做的。朗莲华的夏装很简单,总是白T恤加牛仔裤。而我看见他那几件牛仔裤就觉得热。他出门还戴着墨镜,大概是这阵子外面太阳太足了。倒是别说,他戴墨镜露着个尖下巴的样子还挺有范儿的。某次被迫拉着一起出去采购的时候感觉他身边的空气凉凉的,惊问难道你没体温?被完全鄙视了:你到底是不是个灵能师?原来还有这一招,招来凉凉的水汽环绕自己……至此戴着墨镜我也不是那么抗拒出门了,也时常自己接些生意来做。遇到需要用五行来打败的鬼怪我就特纠结,要用到别的五行意味着我要撤去周身的凉气,我又不像朗莲华能同时使用两种元素的。用网银查自己的存款的时候,惊觉已经六位数了。我俩的卡是分开的,不知道朗莲华那边的状况如何,肯定宰了好多个大款。这天晚饭后,他又提了要去买车的想法。我摆出一贯的态度:想买就买。话题聊着聊着我俩人就滚到床去,先是互相争摆了一会儿,后来不知谁主动了吻了谁,话题就放下了,换了更激烈的肢体语言。夏天啊,虚火上升的时节,空调是对抗不了这火的,夏天的衣服却也格外好脱。三下五除二就扒了对方的衣服,我也不知怎么着莫名地嘿嘿直笑,他也没有鄙视我傻笑,而选择了俩人纠缠在一起滚床单。也属于新进展吧,不过正当这片刻快意还没有享受完,只听“您有客人——您有客人——您有客人——”——楼下门铃响了。当时我就震惊了,整个像大冬天让兜头浇一身冰水一样。朗莲华揪着个眉毛看我,好像我真的欠了他什么一样。我真个欲哭无泪了,认命地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