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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了。”安锦霖好笑道:“昨晚我也是个要结婚的人,你怎么就下得去嘴呢?”林挺一时语塞,被安锦霖抵在门上吻住了唇,俩人身高看似差不多,其实也有一定的差距,林挺抻直了抵在门上,安锦霖去吻他还有点费劲,需要稍微踮起脚才能发挥正常。林挺眼睛撇到他微微踮起的脚,笑着含住他的唇,很照顾的低下头,任由他随意发挥。安锦霖感觉到了,心里老大不爽快,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多少有些受打击,便越发粗暴色情的搅弄着林挺的唇舌,把人整个亲成了一滩水儿这才放过他。林挺刚开始来这儿只是抱着看看安锦霖就走的心态,却完全没想到他跟安锦霖的关系在一晚上的时间里全变了。第二十六章晚上没等安锦霖回来,林挺就收拾行李离开了,临上飞机前才给安锦霖发了条信息。安锦霖收工之后正担心林挺的身体,正火气火燎的往回赶,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傻眼了。回程的路上及猛跟安锦霖一起坐在后排座,从刚才就看他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一遍一遍的催司机快点儿,屁股上跟扎了刺一样坐立难安。这会儿看了眼手机怎么突然挂机了?及猛瞧他脸色不太对,问道:“怎么了这是?”安锦霖失落的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人走了。”及猛:“……真是叹为观止啊,他来这趟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就为了看看你?”“他去上海出差,顺路来看我。”及猛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心觉得这俩人的脑子跟某种吃饲料长大的动物持平。及猛拍了拍安锦霖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口气:“不是嫂子说你,咱录节目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下着大雨走了四五公里才费老鼻子劲儿找到这里,顺什么路啊顺路!”开车的司机竖着耳朵,听到及猛自称嫂子,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安锦霖此时恨不得打开车门把这玩意儿踹下去,“我特么不傻!”及猛嗤之以鼻:“你就是太怂,比你哥可差远了。”“我哥什么人我不知道?还炫耀上了,这不是你挨打的时候了!”安锦霖觉得及猛真是记吃不记打。“你知道什么啊,你哥根本不舍得真打我,那都是闹着玩儿,情趣你懂不懂。”及猛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亏心,安大佬每次动粗都特别带劲,而且专挑rou嫩的地方下手,被打完之后还得挨顿cao,别提多惨了。安锦霖小时候没少挨他哥的打,充分了解他哥那套下狠手的打法,对及猛刚才的解释完全不相信,“得了吧,没想到你还是个抖m。”及猛:“……”“不过你告诉我的那一招确实管用,他到底还是在乎我的。”安锦霖想起昨晚林挺主动索吻,露出个腻死人的笑容。及猛啧了一声:“快收起你那恶心人的表情,我早就说过了,这招虽然狗血不过很实用,但是你也别玩的太过。”到了他们租的农家院,俩人从车上下来,在周围瞧了一圈确定没人安锦霖才小声说:“我没玩儿,我是真的要结婚。”及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别告诉我你要跟林哥领证啊,这可太他妈中二了,再说你哥那啥不行,你爹妈都指着你抱孙子呢。”安锦霖皱了皱眉:“这些都不是问题。”及猛突然觉得安锦霖也不是那么怂,忍不住给他竖了竖大拇指,“你牛,祝久久……”怂了这么多年,也该勇敢一回了,三十岁这是人生的一个重要阶段,也是他活到现在最满意自己的一个状态,再往前倒几年或者是再往后延几年,可能感觉都不一样。安锦霖想,这份心打磨了这么多年了,也该让它出来透透气了。第二十七章巴城古镇这一单元结束之后,安锦霖的工作就算告一段落,安锦年见不得他得闲,正要再安排给他一档综艺节目的时候却接到了他的假条。安锦年的办公室里,气氛一时剑拔弩张,安锦霖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跟他哥瞪眼:“到底给不给假?”这个问题已经问了三遍了,安锦年敛着一身火气,努力做到心平气和,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快年底了你跟我要假?你最好别惹我生气,赶紧滚出去。”到了年底各档节目扎堆,颁奖晚会盛典接连不断,公司所有人几乎都要忙翻天了,他这边却要趁忙休个假,安锦年没踹他两脚都算轻的。商人都以利益为先,这无可厚非,况且在安锦霖眼里他哥就是个十足十的钱篓子,也就知道对方会是这个态度。不过安锦霖准备了第二个方案,打算给他哥来一个破釜沉舟。“请个假磨磨唧唧的,不给算了,正好刘天鹏挖我,手里那俩案子都卖给他好了。”安锦霖说完,直接从兜里掏出辞职信给他哥拍桌子上,转身要走,瞧着是潇洒非常,可心里却直打鼓,他是真怕这老大哥动手打人,主要是好久没挨打了,一是怕挨不住,二是怕挂了彩过安检的时候身份证照片跟本人不符。安锦年扫了一眼桌上的那封辞职信,顿时怒从中来,啪的一拍桌子:“给我站住,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安锦霖心里一抖,刚要迈出去的腿收了回来,扭脸看他哥:“生这么大气,何必呢,公司又不是离了我不能转,我就离开半个月。”安锦年努力压下火,缓了口气问道:“你跟我老实说,这半个月你要去哪做什么?”其实这事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一脸坦然:“去瑞典旅行结婚。”安锦年:“……”饶是到了他这个年纪,处变不惊的能力也仍旧有待提高。安锦年稳了稳心神,严肃的注视着他:“你已经三十岁了知道吗?要对自己说出来的话负责。”安锦霖:“哥,我从没像现在这么认真过,咱爸妈那边你先别告诉他们,我会自己带林挺过去。”安锦年觉得脑袋都大了:“你还让他俩活不?”大儿子因为无jingzi症离婚,二儿子整天不着调,到三十岁要跟个男人结婚,摊上这样一对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安锦霖沉默了很久,“这么多年我要是能找别人早就找了,心里搁着个人,看谁都不顺眼能怎么办?”安锦年冷血惯了,完全不能理解他这份感情,从学生时代到现在,十几年的时间全都围着一个人转,而这个人不管从身体还是从心里都从未属于过自己,这傻逼一样的感情,他不懂。安锦年表示没有这样的智障弟弟,把辞职信扔给他,连连摆手道:“走吧走吧,别在我跟前碍眼,假我准了。”安锦霖捡起那封辞职信三俩下撕了个稀碎,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