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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感觉很棒,气氛有些不着正轨,封淡淼的关心好似在照顾自己病危的老娘,看起来“情真意切”。有鱼的心志开始恍惚,不行,现在最理智的做法是抗争到底。“我怎么可能让你死,”封淡淼得逞地再舀上一勺,“你不会知道等一个死人多痛苦。”“我知道,”有鱼再喝下一口,“你只恨不得别人求死不能以便你肆无忌惮地玩弄别人的感情以满足你变态的心理,不然你会崩溃。”封淡淼听得快气炸了,隐忍地咬着牙装作大度,微微一笑:“听起来不错。你既然那么恨变态,昨晚为什么还要舍身相救?”“我说过不想欠变态的。”这个理由看似很合理,但十分牵强。“你不也是骗子。”“给我一个跟骗子说实话的理由。”封淡淼依旧笑容温和,拿起一小段布巾给有鱼擦了擦嘴,“我去教书了,你好好玩,沼泽那边别去了。”封淡淼说完便转身离开,有鱼心底的防线开始动摇,矜持的姿态塌了下来,他不喜欢他的大度,轻而易举闹得心头小鹿乱撞。有鱼目光冷冷的看着他离开,然后匆匆奔到梳妆台前,拿起一面铜镜,细细看里面的映像,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宸王——真的长得很像你么?”想着想着,有鱼心情烦躁起来:他还能信吗?第六十四章晏帝国第三年夏天,战火在蒙地燃起,历经两月,苍鸾大获全胜,东南疆土尽归朝廷所有,众诸侯怒不敢言。郦校场内,舒晋同尉矢和三位将军查看三军演练,经过两月的训练军队素质已初见成效。挥动指示旗,士兵进退有序,方阵变换自如,踏起的烟尘也整齐分明。“不够。”舒晋没有任何欣喜,只觉得远远不够,军队运作虽然整齐,却没有先王时的血气方刚,整个cao练就像在走排场,将领敷衍了事的态度昭于人前。舒晋私心想若有封淡淼在,这些拥有郦族血统的士兵一定能练成可以抗衡晏族战士的铁甲雄狮。可是封淡淼去了哪儿,他不得而知。“诶诶诶你是什么官,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将军陈冲不乐意地看了服饰低阶的舒晋,又见他脸上遮了面具,只当他是尉矢的随从,而且长相丑陋,“丑八怪懂个屁。”“夏虫不可以语冰,”舒晋幽幽地说完一句,然后撇过脸警告尉矢,“晋郦要的是一批雄狮,不是一群羊。”见陈冲忽然躁怒,挽袖大步走来,尉矢连忙护在舒晋身前,以防他动手,劝道:“何必跟他一番见识。”陈冲以为尉矢在跟自己搭话,便看在尉矢面上不予计较,同意地点头,朝舒晋呸了一声:“我便听尉大人的,不跟你一番见识。”尉矢一脸无辜:没跟你说话。郦王今天闲着无事,听到校场这边三军cao演,一时兴起过来探探,不允小太监传报。见陈冲几个人发生争执,郦王只图乐地在一旁看戏,捂着嘴偷笑,恍然间瞄见尉矢身后站着一白面书生,顿时看得痴迷,见他轮廓分明、眉清目秀,郦王一时喜欢不已,如获佳丽,急忙地问道小太监:“那白色衣裳的人是谁。”“少府的制香先生舒晋。”“长得可标志,”郦王两眼放光,色/性大起,恨不得摘下他的面具一睹英姿,然后好好戏弄一番。舒晋冷无表情、气态鄙人,连将军都敢冒犯,越叫人想要征服,郦王鬼迷心窍,已蠢蠢欲动了。陈冲看舒晋不屈不服的表情,刚刚熄下的怒火又燃起来:“来人,掌此人的嘴,看他还敢不敢口不择言侮辱本将!”“喂喂喂,将军使不得,”尉矢连忙阻止,打残了那张脸他可是会心疼的,像个小厮讨好陈冲,“阿晋他不懂事,将军你大人有大量…”“尉矢。”舒晋容不下尉矢谄媚别人,冷不丁地吐两个字,语气阴冷得教尉矢发寒。尉矢打了一个寒颤,识时务地立马改了脸色,一巴掌掀了陈冲头盔上系着的红色缨毛,以示羞辱,辱骂道:“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配做将军,军队被你练成这鸟样还不允别人说,也不瞅瞅自己那蠢相!”陈冲很是错愕,画风转变之快令他措手不及,反骂道:“你敢侮辱本将军?你也不看看你几品,一个小小的监军,活腻了是吧。”舒晋二话不说,干净利落地上前甩给陈冲一巴掌:“放肆!”尉矢吓了一跳,甘拜下风,终究是病娇更胜一筹,陈冲恼怒得拔剑欲要打人。郦王这时从幕后走出来,连连拍手称赞,不知是支持谁人。“臣等拜见郦王。”尉矢一伙人毕恭毕敬地向郦王行礼,唯有舒晋一人静静地站着不动。“免礼。”郦王眼神扫向舒晋,觉舒晋越来越有意思,故意一副等舒晋行礼的姿态。尉矢蹭了蹭舒晋,小声催道:“行礼呀。”舒晋犹豫了一瞬,然后不甘不愿地简简做了个揖,“参见郦王。”“郦王,”陈冲当即指责舒晋道,“此人目无王法,以下犯上,臣正在教训他。”郦王目不转睛的盯着舒晋细细打量了一番,不想近看他的眉目更加俊秀,想他若是女子,定是倾国倾城之的角儿。“一直是你为本王制香?”“是。”郦王扬起yin魅的嘴角:“制的什么烂香,教朕彻夜不眠,今晚你自己来闻一闻,刺鼻得紧,不然…”郦王挑了挑眉,“大刑伺候。”尉矢一听有强烈不好的预感,让病娇跟他独处一块岂不是很危险,尉矢说什么都不同意。“郦王,可否让我同舒晋一齐去。”“你不必了。”郦王看都没看尉矢一眼,只直直的凝着舒晋,浮想联翩。舒晋毫无情绪道:“臣遵旨。”郦王满意的点了头,下了指示台向军队走去。尉矢大吃一惊,忙拽起舒晋像拽小孩一样拖到一旁,焦虑道:“你疯了,那家伙发起疯了不是人,他…他会乱弄你。”“我躲得过今天,还躲得过明天吗。”尉矢对舒晋的反应很是抗议,此时此刻他就应该乖乖的躲在自己身后求自己保护,而不是执意前往,这不得不令他怀疑病娇有小计划。尉矢立刻仰起了头,微合的双目透露出锋芒,咬着牙示威道:“你喜欢他那类型?”舒晋猝不及防地顿了几秒,不敢想尉矢会那番想自己,恼火得不想理他,偏了脑袋:“你想多了。”“总之我不会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