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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耍流氓。”小山贼听罢,转身朝有鱼杀去。汝公来势汹汹,架势十足,然而……轻而易举的倒在了别人身下。山贼恶劣的撕扯有鱼的衣裳,yin坏的大笑起来,“哈哈,小娘子跟我回去做压寨夫人!”压寨夫人?yin/魔!“狗贼放开我,敢碰我要你不得好死!”山贼身段魁梧,有鱼像只被压在石头下挣扎的蚂蚱,只能动弹四肢。封淡淼捂着假流血的伤口挣脱出来,把有鱼身上的山贼扑倒,声嘶竭力的冲有鱼吼道:“快回去,回到营里你就安全了!不然就来不及了。”有鱼看着便身血迹的封淡淼,心惊rou跳,心揪痛着,满目是痛惜与憎恨,然后像个无头苍蝇,撒腿就跑。尉矢放开封淡淼累得摊在地上,揉着肩膀吐了口大气,“封狗你打伤我,还有哥们受的伤你得付药费。”封淡淼只静静看着落荒而逃的有鱼,心头各种滋味,丧气的自言自语道:“连头都不回。”尉矢噗嗤的笑起来,“傻了吧,哈哈。”封淡淼站起身扑打身上的尘土准备回营,却瞄见一个傻/逼居然抱着一根腿粗的两米长树干杀了回来。尉矢见状重新把封淡淼扑倒,“快倒下,小子真行啊,还一个人跑回来,你完了。”封淡淼面不露喜色,问道:“我怎么完了。”“他扛着树干来救你,你慎着些,他腰有伤,被夫人知道了不弄死你。”封淡淼眉头一紧,连忙道:“那别闹了,你们快跑。”尉矢五人噌噌的撤退,消失在丛林中。有鱼气喘吁吁的搬来树干却扑了个空,不过好在他们跑了。有鱼扔下树干,忙跑过去扶住“受伤”的封淡淼:“我背你,快回去看大夫。”封淡淼脸色不知是欣慰还是无语:背我?就你那小蛮腰……“皮rou小伤,我能走回去。”有鱼捂着封淡淼发肿的胸口,沾上一手的腥血,焦虑不安道:“小伤?你伤口趟出来的血都跟流姨妈似的,不行,我一定得扛着你会去。”封淡淼垂头看到胸前的血,心骂尉矢那蠢货居然塞进那么大的血囊。封淡淼故作吃力的模样,奄奄一息道:“你快…快去叫人来,你背不了我。”“可他要是杀回来怎么办!”“你走不走!”封淡淼换上一双虎目,疾言厉色,心里却哀求道:小祖宗你放过我吧。有鱼愣愣的点了头,他相信大将军的命令是有分寸的,连忙飞奔了回去。第26章剁椒鱼头晚上,封淡淼寝房里,尉矢光着膀子擦药酒,封淡淼出手太重,他现在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封淡淼闲定的躺在床上,想着有鱼搬着树干屁颠屁颠杀回来的模样就觉好笑,笑意挂在脸上,眼神呆呆的凝在房梁。尉矢瞥一样乐呵的封淡淼,略不是滋味,异地恋等同单身狗,尉矢有一种被虐到感觉,不爽快道:“下来给老子擦药酒,背上的。”封淡淼今儿心情好,不跟尉矢一般见识,下床给他擦药,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想闹这一出戏?”“哼哼,这你就不懂了吧,”尉矢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耐心解释道,“这叫收买人心,你站在小黄毛的立场想想,你救阿晋不曾受伤,如今救他却险些丧命,他还不得感动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等他心里平衡了,自然会乖乖听话了。我敢保证他今晚一定会来当面感谢你。”尉矢说的挺有道理,封淡淼饶有私心,垂了眼眸贪婪的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再演一出?”尉矢窃笑道:“你小子上瘾了?”自然是上瘾了,但大将军是会实话实说的人么,明显不是。封淡淼一本正经道:“为了汝公能踏踏实实地当一军之主,我愿意奉献我的演技。”尉矢冷冷的瞥了封淡淼一眼,明明在小黄毛面前逞了英雄特别爽快,想再次品尝这种优越感,还一副以身殉国的姿态。尉矢看着不爽,但谁叫他是媒人呢,罢了,回去一定拿病娇好好补偿自己。“改天时机合适,让你再爽一把。”封淡淼两眼眯成月牙:“一言为定。”“将军~奴家看你来了。”门外传来了绵绵入骨的娇声,妖风阵阵,尉矢和封淡淼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尉矢给封淡淼使了个警惕的眼色,封淡淼识意的连忙躺回床上,盖上了被子。尉矢穿好了衣裳前去开门,只见林稚灵端着一盘子药站在门外,斯文的向自己行了个礼。尉矢哑口无言,她如此贤惠简直逆了天,特别是那一声嗲嗲的“将军”,教人心都酥了。尉矢有种不好的预感,摸了一把脸上的汗,“天色已晚,不知夫人来此有何贵干?”“噢?”林稚灵语气一沉,变成一只桀骜不驯的女魔头,走进房间把药盘重重的扣在桌面上,“尉先生看不出我是来给封将军送药的么?这是我家乡的药,治疗创伤再好不过了。”封淡淼咳嗽了两下,牵强的撑起上半身:“末将谢过夫人。”尉矢委婉的说道:“夫人你是有夫之妇,大晚上的两男一女共处一室的,不太好吧。”“怕我趁人之危,睡了你俩不成。”林稚灵站在阶上鄙视着尉矢和床上的封淡淼。尉矢脸色瘫痪,这话都说得出口的女人不愧是人间极品。尉矢咽了咽喉,“夫人你说哪儿的话,这不是怕…怕大将军把持不住,要是将军把你怎么了,有伤他与汝公的君臣之礼啊。”尉矢你个渣……封淡淼被呛得连连咳嗽,脑门青筋凸起,如果连夫人都把持不住的话,那该是怎样一个饥渴的男人,岂不得比禽兽还禽兽!封淡淼隐忍着,被子里的双手握拳蓄势打人。“是吗?”林稚灵扬起嘴角,明知故犯的走到床前,微微宽了宽衣领,“我倒要看看将军对夫君有多衷心耿耿。”封淡淼仰着头清晰看到林稚灵的鼻毛,流了把冷汗,默默的缩头进被子里。尉矢忙拦住林稚灵,“你看,将军在痛苦的克制自己,夫人不要以身试火了。”林稚灵冷下了表情,只手推开了尉矢,一把掀开被子,撕掉封淡淼的上衣,哼了一口气严厉的喝道:“伤口呢,说!”封淡淼猝不及防,这娘们够机灵。完了,露馅了。尉矢识趣的换上一副坦然的面孔,“夫人,我们这也是为你好,我们是想用这种方法留住汝公。”林稚灵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