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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同尉矢一样的感觉——那人讨嫌。封淡淼倒是无谓的仰趟在马背上睡觉,对舒晋说道:“你去劝劝他,他不去纳降这仗没法打。”“你有计策?”舒晋对封淡淼依存信任。“刑兵不投降我们怎么赢?”封淡淼反问道。“……”舒晋:你他么真是在逗我?——夜晚,营帐里。“我不听,我乏了。”尉矢已被舒晋劝烦,蜷进被子里睡觉,他从没对舒晋下过逐客令,但如今封狗一个解释不给,舒晋又莫名其妙对封狗确信无疑,叫他受不了。舒晋无奈,静坐在床沿上,“封狗说了,黔州郡守陈庸心思缜密,用兵如神,你去纳降的话还有一线希望。”尉矢蒙在被子里面,义无反顾的抗议道:“我不怕去面见陈庸,但我不愿去做无畏的努力。封狗不行,拜托你想想其他的法子,别跟封狗一同来捉弄我。”舒晋垂下了头,也没底气,声音越来越小,“我只会看人看势,不会用兵之道。”“那就任留封狗坑我们?再不济我宁可死拼。劝降?刑兵会投降我提脑袋奉上。”舒晋隔住被子逮住尉矢动来动去的头,“封狗说你不去,只能退兵了。”“他说退就退?他没那个权力,小黄毛说的算,小黄毛听我们的。”舒晋俯下身凑到尉矢耳边:“我们不能没有封淡淼。”被子里发出闷闷的怒吼声音:“事到如今你还以为他可以!”舒晋无力反驳,静静看着身下被子里喘着怒气的人,不知说什么才能让他沉住气。很久没见他这么不讲情理了,但可以理解。舒晋不自觉的躺下身,唇轻轻搭在被子上,吻在下面人的眉心。尉矢感觉到了什么,原本气愤的握拳立马张开成亢奋的五爪,四肢绷紧,太意外了,心里的小浪潮在不尽汹涌。舒晋闭了眼躺在尉矢身上,这样的情景让他不禁想起小时候,窝在尉矢怀里做的梦都是甜的。“我想家。”尉矢胸膛上下起伏,抛开纷乱的思绪忽的把舒晋紧搂在怀,反扑到身下。尉矢手掌捂上舒晋的额头,细细感受了一会,“你又犯头痛了?”舒晋摇头,近来都跟尉矢走得近,身子爽朗了很多,并没有什么不是。“你骗我。”尉矢贴近舒晋的脸庞,凝上他的双眼,嘴唇微启,十分肯定的说道。舒晋难耐尉矢呼出的湿热的粗喘气息,侧过头去,“我真的没事,倒是你像中风似的。”“何止是中风,心绞痛。”尉矢声音绵到入骨,埋首到舒晋颈项,享受的闻着他身上的体息,感受他起伏有律的胸膛。舒晋轻轻拍着尉矢的肩膀,“这件事太为难你,你累了,休息吧,明天还得赶程。”尉矢忽然撑起上身,眼里的愤懑又起,好不容易忘记封淡淼提议的狗屁事,又被身下人有意无意的提起,闹得他怒火中烧。尉矢有力的勾起舒晋下巴,醋意微浓,“你非信封狗不可?”舒晋沉默不语,只用肯定的双眼迎接尉矢的质问。尉矢算是心领神会,冷厉的目光一勺舒晋脸庞,然后慢慢的低下头,像只猛兽在嗅食自己的猎物,接着瞄准了一点,不留情的一口咬下去。他就那么用力的,吮住了舒晋的耳根。舒晋惊颤,头皮瞬间发麻,脊梁下窜上一股热意,瞳孔微微涨大,条件反射的抵住尉矢的胸膛,声音从嗓子眼挤出来,“你停手,疯子这里是军营。”尉矢饥渴难耐的蠕动着喉结,一手紧紧勒住舒晋的手腕,愤然道:“吃里扒外的东西,你犯病了,需要接受治疗。不把老子喂饱,狗才去纳降。”舒晋蹭不开尉矢手掌,曲起膝盖正中他下怀,“我会生气。”那一踢,火焰猛涨。“就你生气必须得到别人遵从,那我呢,嗯?”说罢,尉矢毫不客气的扯开身下人的腰带。“我是你主人。”尉矢跨在舒晋身上明目张胆的脱下上衣解开裤头,“王子生来就高人一等?我警告主人,郦王子没有什么了不起,敢睡郦王子才叫本事。”尉矢失去平时对舒晋唯命是从的态度,时下他要做狂放不羁的自己,弓下强劲的腰身强占舒晋的唇,用力撬开他的贝齿,并恶劣的用下/身磨蹭他的小腹,慢慢生热。舒晋睁眼见尉矢闭上了眼,肆无忌惮的掠着食,满足的沉浸在他所谓的饕餮盛宴中。他的嘴又凶又热,自己拼命挣扎挺起了腰又被他生生压了下去,然后分明感受到他的手探入裤兜,掌握着自己的底线并挑拨。舒晋不禁打了颤,绷紧了四肢,全身涌上了密密麻麻的痒,呼吸开始凌/乱,身子泌出了热汗,尬尴得不得不紧紧闭上双眼,双手失措地拽住身下的床单。忍不住从牙缝里,“呃~”尉矢无情的将舒晋翻了个身(不能描写)。“哼哼,要我去说服陈庸,你先把我说服……”——“淡大淡大!”没想到在军营还能有rou吃,有鱼自然不会忘了封淡淼,攻城在即,更要及时讨好他。有鱼在军营里寻了个遍,最后在一课僻静的大树下看到封淡淼一个人静静地哼着小曲。大将军懂点音律想想还是挺浪漫的。打仗是一件很严肃很压抑的事情,每每看到封淡淼优哉游哉的模样,有鱼时而为之焦虑时而因之放心。有鱼坐到封淡淼身旁,把香气腾腾的熟鸡递给他,“淡大趁热吃吧,一个姓甄的火头兵在山上逮到一只野鸡,特做成这叫花鸡捎给我,我就带来给你。”有鱼想,其实做汝公还是挺幸福的,总有人时时刻刻为自己着想。封淡淼停止了哼哼,并没有接过叫花鸡,只微微侧头闻了闻,“很香嘛。”“你喜欢?你若是喜欢吃我明天上山给你逮野鸡。”“谢了汝公。”封淡淼微微一笑,温婉地谢过了有鱼,然后站起身子向巡逻的士兵大吼道,“来人!”三个士兵齐齐走来,“将军有何吩咐。”封淡淼厉声命令道:“把姓‘甄’的火头兵抓来杖打三十军棍,理由是私下贿赂汝公。”有鱼不知所措,之前画风并不是这样的呀。有鱼连忙拦住那三个士兵,“别去抓他,他好心给我做了顿晚餐。”有鱼转向封淡淼,不解他为何如此不通人情,他是不是嫌自己太吵,还是不想背负自己这个累赘,有鱼忽然有种被抛弃的失落感,挠了挠酸酸的鼻,转委屈为愤怒:“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