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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他看见素未谋面的母亲,穿着艳丽的旗袍,还是妙龄女子的容颜,提着赤红的莲花灯对自己微笑,叫他,韩非,韩非,到mama这里来。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母亲,没有感受到人间最无私炙热的母爱,导致他身体内部存在着缺陷。也梦见过父亲。父亲高大硬气的身影,一直习惯性的站在他右边,板起脸对他训话,严肃、不通人情的样子。他总是对自己说:韩非,你要好好读书,不要给我丢脸,不要给韩家丢脸。韩非拎着毛线盒来到树下的藤椅上坐下来,猫咪就蜷缩在他脚下,惬意的打着盹。温暖寂静的秋日下午,阳光穿透绿色的树叶,像水一样倾泻下来。有粉白的花瓣被风吹散,飘落在他指尖,绕手留香。他从毛线盒里拿出一团白色的毛线团,灵巧的织起毛衣来。冬阳端着咖啡杯从里屋走出来,在他身边坐下,笑问:“你在给谁织毛衣?”“给你的。”“嗳?我的?”冬阳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韩非微微笑,温和的看着他:“天凉了,想给你织件毛衣,白色很适合你。你喜欢吗?”内心有喜悦,像溪水潺潺流过,冬阳眉梢也染上了一层暖洋洋的笑意。“当然喜欢。”他又往韩非身边靠近了些,一手揽住他的肩,下巴抵住怀里人的脖颈,柔声说:“韩非,我们聊聊天。”温热的呼吸吹在韩非的脖颈,韩非怕痒,笑着挣脱他的怀抱,说:“BEN呢?从早晨到现在就没见到他。”好像昨晚还来自己房里猥亵过自己,又咬又摸又舔,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譬如不许背着他偷男人之类。“你想他?”冬阳不悦,脸一沉。“总算清净点。”冬阳满意的笑。BEN一大早就被自己支去了英国,起码要三天后才能回来。至于理由,当然是打着给韩非创造容器需要药物的借口。那小孩,平时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只要碰到有关韩非的事,就会乱了阵脚。呵。毛线在韩非手里灵巧的穿梭,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极了温文贤良的妻。冬阳的目光渐渐柔软,他伸出手,捻起落在韩非发上的花瓣,笑道:“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也快两年了吧?”“唔……日子过的真快。”“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我向你买衣服,你不卖。我又入侵不了你,气坏了。骄傲深受挫败。”“嗯,记得,你当时还说,偶尔也会有一两个这种家伙。”韩非对他眨眨眼,“我当时还在想,是哪家的小男孩跑这发脾气了!原来是一只进化的蜥蜴。”冬阳朝后仰下,靠在椅背上,微眯起双眼,看着树叶缝隙的阳光,懒洋洋的说:“我活了1.3亿年,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最快乐的。”韩非抬起头来看着他。冬阳继续说道:“1.3亿年,我见过沧海桑田,经历过白垩纪、地球六次冰河时代。你知道的,大自然有很多神奇的力量,我就是其中一个被赐予力量的。长生不死,每日在参天古木的树梢上,看着日出日落,斗转星移。时间唰的一下就过去,所有东西都变得很平,很光滑,很绝望。”后来,因为永生的孤独感,终于让他绝望。古老的蜥蜴选择让自己成了化石。再醒来时,就是人类的科学研究所,以人体的形式。“你居然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韩非难以置信,面前的男人是上古生物,居然拥有地球寿命一半的回忆。冬阳轻轻笑,韩非吃惊的样子,太可爱。他伸出手,揉揉韩非的头发,笑道:“韩非,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吧,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吗,昨天的生活就像一盆脏了的洗脸水,顺手就泼掉了。你也应该忘记。”真的是这样的吗?倘若能泼出去,能够遗忘,他韩非今日也不会存在于此。时间不能转回,发生的事情已经是深深打下去的树桩,如何能遗忘?韩非抿抿唇,低头继续织毛衣。冬阳差不多明白了他的想法,情不可闻的叹了一声,沉静了一会,他问:“韩非,我若有一天消失,你会记得我吗?”韩非纳罕。冬阳却笑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星晨漫天。月光洒进了房间,给房间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水银。韩非洗完了澡,从浴室里走出来,就见冬阳躺在自己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看见韩非,他吹了声口哨,招招手:“过来。”韩非踢开拖鞋,跳上了床,在他身边躺下来。床很大,柔软的丝绸被单温柔的像一个甜美的梦。冬阳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夜晚这样的寂静,安宁。两人谁也说话,心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韩非先开口了,他轻咳一声,娇红的脸庞被月光笼罩的更加柔和:“咳,早点睡吧。”冬阳转过头来,看着韩非的侧脸,微微笑:“我能要你吗?韩非。”韩非脸刷一下更红了,他忍住心跳声,故作轻松:“你要我死吗?三天!不可能!”“我保证,只做一次。不做三天。”冬阳信誓旦旦。不做一次,做三次。不做三天,做四天。这样总可以吧?哇哈哈哈。韩非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里有不详的预感。冬阳显然猜到他在想什么,不愿再给他时间,拉着他带入自己怀里:“活下去吧,韩非。”语毕,用唇舌将韩非惊愕的呼声堵在了喉咙里。月华如炼。床上,两具赤裸的rou体纠缠在一起,春情无边荡漾。冬阳紧紧环着韩非的脖颈,久久不肯结束和他的亲吻。他肿胀的下身入侵到韩非体内,激烈抽送着,架起韩非修长的双腿在肩上,几乎要将身下柔软的身体折成两半。已经饥饿了好久。太久了……韩非……韩非……韩非……冬阳不停的在心中重复着这个名字,想让他的全部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有我在,你就不会消失……舌尖突然被人咬了一下,冬阳吃痛的缩回舌头,口齿不清的质问:“你干嘛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