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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上茧太多了,嗯啊,疼......呃!”不知是被大珠的手刺激的,还是被薄荷膏熏得,郑宝尚的双眼一片水汪汪的,大珠看着他,俯身在他耳边吹气,“奴婢晓得了,主子你真坏~”语毕,放开了束缚着他的手,人又滑到他腰间,含住了。郑宝尚再也忍不住,呻、吟都变了调,那儿本就被姜汤泡的火辣,后又被薄荷膏似抚慰又似加剧的折磨了一番,再入到温暖湿滑的环境,真的是痛苦和块感混为一团,剥离不开,舍弃不下。其实也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大珠抬起头的时候,郑宝尚已经力竭昏睡了去,留他哭笑不得,“这么快,还连个嘲笑的机会都不给我。”再想想,又有点心疼,这家伙身子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如果不是受了刺激,平日里恐怕身子根本无法自然的起反应吧。大珠想着,再快点就好了,再快点,就什么都不用顾忌了,不管是哪派都不会再顾忌了。“说起来,正事还没谈啊,主子真讨厌~害奴婢明晚还得来一趟~”这么说着,大珠却起身,打算打盆热水给郑宝尚擦擦身,脚步轻盈的哼着小曲踏出里间,顺手捏住了刺向喉间的剑,“馒头哥好讨厌啊~人家不是女孩子你就不会温柔了吗~”================================作者有话要说:仔细想了想,把郑宝尚的年纪改为18岁~哎哟没有大纲写文果然好烦啊......一点rou沫沫,插下大珠主攻的fg~~☆、第十章馒头举着剑,面无表情的看着大珠,大珠却不屑的把剑尖一弹,“你要是想泄愤,去杀了小包子就是了~可要是你动了人家一根汗毛,主子追究起来,不讨好的还是馒头哥你啊~~”包子端着一盆热水踢开门,给了大珠一个白眼,给了馒头三个,又觉得眼睛有点斜视了,于是给大珠追加了两个来平衡平衡。大珠伸手要去接过水盆,被包子给避开了,“走开!哪凉快你哪呆着去,最讨厌人妖了!”大珠娇俏的一扭身,指尖在包子鼻尖上点了点,“人家也最讨厌太监了~”语毕,转身掠出了院子,消失在夜色里。包子觉得这一个个的怎么就这么讨人嫌呢,利落的给郑宝尚擦了身子盖好被子,留馒头照例守在外间,他倒也不担心——郑宝尚这幅纸折的身子,他要真下得了手,那也算没白投畜生道了。包子积了一肚子的槽,奈何小哑巴早就收拾睡了,他只好去对着全是柴灰的炉子诉说了。包子在门口左右张望,发现周围没什么人,于是放心的坐在小凳子上,翻出了一个硬馒头,对着炉子悄声说:“你说小郡王这算不算是脱离处男身了啊?他这样也算和大珠做过吧?那我怎么办啊?这一脱团就脱了俩,我不想到时候被他们集体嘲笑是处男啊!真是愁死了,每天都在郑府守着小短命,离开半个时辰算是牛逼的了,哪有时间失身啊,哎呦愁死我了!”包子邪恶的用柴火捅了捅炉子,“你说~大珠会不会其实是喜欢馒头的啊?出于羡慕嫉妒恨,然后对小短命出手,等小短命死后,他就可以对馒头说‘人家抱过主子,你抱人家,不就等于是抱了主子了嘛~’,哎哟,人妖就是险恶啊!可是我怎么一想到馒头和大珠在一起我就觉得很想吐呢?虽然他们三个不管怎么凑我都觉得很想吐啊,希望他们不要三缺一找上我,我这直的跟标杆似的的节cao高高挂,他们要是硬来撩我,我可是宁弯不断的啊!哎哟好愁啊!!”包子又说,“你还记得上次跟你提起的那个冰蝉丝秋裤不?虽然它超贵的啊,而且据说冬暖夏凉老少皆宜,但是扯腿毛确实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啊,我犹豫了好久啊,觉得男人就要果断!要舍得!要对自己狠一点!!”包子神秘兮兮的左右张望了一下,凑近炉子轻声道:“我把腿毛给剃了,别说,这冰蝉丝还真舒服。”包子扯起裤脚,露出里面银灿灿的秋裤,在门外听了半天的郭绍终于忍不住喷了。包子淡定的放下裤脚,丢了捅炉子的柴火棍,“你怎么老阴魂不散啊?”郭绍诚实的回答,“大人让我监视你。”包子这就有些为难了,“你们怎么这么直白啊,这么没羞没躁毫不遮掩的,是在告诉我你们已经胸有成竹迫不及待了吗?”郭绍说:“好吧,我是来给你送夜宵的。”一碗汤圆摆在了桌上。“你知不知道晚上吃汤圆对肠胃很不好啊!你就不会做些别的东西吗?”包子端起来,发现里面还有一颗颗姜粒,用勺子挑了丢出来。“我觉得做汤圆比较好玩。”“你知道老头为什么想给你找媳妇吗?”包子吃一口汤圆,嗯,芝麻馅的,“因为你真的超烦的!”郭绍也不甘示弱,“你知道你为什么还是处男吗?因为你的秋裤刀、枪、不、入。”“你不知道我有条后开裆的吗?!!”包子怒极,又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郭绍一脸的意味深长,“夜深人静的,咱们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也不大好,你慢吃,我先歇去了。”“差点忘了正事,”郭绍回头,月光底下一张青白的帅脸,“大人说,在小郡王面前管好你的嘴。”包子莫名其妙,丢了颗汤圆喂炉子,“关我腿毛事啊,难道不是他们告诉小短命的吗?”以郑宝尚的智商,如果没有人给他透信,他怎么可能有那个能耐积郁成疾啊我艹?那郑宝尚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他们母子,都应该很有默契的被蒙在鼓里才对。从没再收到京城传来的信开始,长公主就察觉了不对劲,打扮成商人赶路是为了安全之类的说法,简直是太骗小孩了,一个仅仅掌管后宫的皇后和毫无实权的公主,还带着大批的侍卫,每天被群众围观着赶路,哪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回来刺杀?反而是带着货物银钱的商人,有脑子的都知道要劫哪个好么?!!!长公主的亲卫都不在身边了,他们跟着那个冒牌的公主,在去往昆仑的路上,被砍了本就娇弱的翅膀的长公主,如今就如眼瞎耳盲一般,没有半点关于京中的消息,甚至打探不到半点皇帝这样做的用意。即使知道皇帝不会害自己,可失去了宝贝儿子的消息还是让长公主坐立难安,皇后一路刻意的冷淡,对她的问题避重就轻打太极一般绕来绕去,偏不透露半点痕迹。一切持续到长公主从一个馒头里吃出了一封信,不对,确切的说,因为信太厚,导致馒头被挖的只剩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