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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景老祖虽厉害,但修为只是筑基下境,从根本上就吃了亏,又如何做得这点竹人?”话音一落,只听外间吵嚷起来,有人大喊道:“换榜了!换榜了!”茶楼里的人纷纷从座位上跳起来,抻着脖子往外看,若非飞仙榜已被挤得水泄不通,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他们恨不能第一时间看个明白!大耳修士急声道:“诸位道友,快给说说结果啊!”每一位点竹人,不论他之前有无上榜,排名几何,点竹大会后都必登飞仙榜前列。名字后方还会添加一片竹叶标记,一直保持到下个点竹人诞生才会被取消。人群中有人惊声道:“是他!”“怎么是他?”大耳修士:“……”尼玛到底是谁啊?!“居然、居然是景老祖!”“谁?!”小眼修士不可置信,嗓子都变了调,“你们没开玩笑吧?”“飞仙榜上写着呢,你不信,自己来看啊!”小眼修士:“……”我要能挤进去还问你们干嘛?!“真没想到啊,他不是筑基下境吗?竟然胜过了骆滨南他们?”“是不是运气特别好啊?”“运气再好也太不真实了吧?这般修为就成为点竹人,也就当年的秦真君可以一战,真想知道景老祖失败了几次?比秦真君如何?”“要胜过秦真君,必须全胜才行,可能吗?”众人下意识觉得不可能,但盯着景岳名字后一片碧绿的青竹叶,又觉得这位老祖身上发生什么也不奇怪。有人叹道:“寒云宗这些年的颓势看来已止住了,不但山河榜上的人数逐年递增,门中还有了这样的天才崛起,据说他还不到二十!”“是啊!听说他入书院那一日,悟出的功法甚至召来了雷劫!要这么成长下去,说不定又是一位景元道祖!”说罢,那人还朝着极北方向拱手一礼。“大宗就是大宗,纵然一时式微,其底蕴也是别的门派不可望其项背的。门中天才弟子不出则已,一出必然天下震动!”……一声声吹捧,就像一个个巴掌,将小眼修士的脸抽得像发了面的馒头!这一切景岳尚且不知,虽然飞速跨入筑基中境以及点竹人的称号为他引来诸多关注,但他顶着寒云宗老祖的名头,早就习惯了成为他人眼中的风景,因此,日子还算平静。除了……总被青竹斋的真人们拉着讨论轻身符……以及定兽符。如今真人们都知道了定兽符是他所炼制,自然也知道了塑胎符的发明者是谁,这一切,都源于五道真人这个大嘴巴!此人一回青竹斋便拿着轻身符吹嘘,等到点竹大会结束,又作为青竹斋的代表,怀着仅有的羞耻心,摸黑来问景岳学会了哪几种定兽符?景岳难得见到五道真人羞惭的样子,默了半晌,道:“莫不是青竹斋也想分一杯羹,想挑我没炼制过的来研究?”见五道真人支支吾吾,景岳便知自己猜对了。“嗯……没事,反正定兽符我也不打算做了,特别麻烦。”五道真人反复追问,得到景岳肯定的回答,一时间大喜过望,忙掏出大把符箓与灵玉,“这其中有点竹大会的奖励,还有青竹斋的感谢,掌门说了,你若愿意,可以任意学习青竹斋十种金丹期以下的符方。”景岳毫不扭捏地笑纳了。临走前,五道真人欲言又止。景岳像有读心术一般,道:“塑胎符是我的底线,真人还是别打听了,小心我师兄打上门来哦~”五道真人一抖,景岳的师兄自然是……一叶老祖,光是想想……那画面就美得他不敢看。不过,他对塑胎符本也没抱什么期望,依旧高高兴兴地回去向掌门报喜领功了。等人一走,景岳悠哉哉将刚刚得来的赠礼摆出来。嗯,符箓放一边,这是留给宗门的……嗯,灵玉放一边,这是留给自己的……算了算,他足足得到了五万枚灵玉!也就是五百万灵石!景岳满意极了,心道:真不愧是青竹斋啊,修界中五分之一的符箓出自于此,能不富得流灵石吗?蓝凤美滋滋地在灵玉中打了个滚,满足地喟叹:“景景,我觉得好有力气,你说,叽叽是不是也要进阶了?”景岳:“来个叶刃试试。”蓝凤一族是木属性神兽,叶刃是它们最基础的攻击技能。叽叽深吸口气,鼓着嘴,张着翅膀,威猛地用力一喷:“嗝~”景岳:“……”恰在这时,屋外传来了扣门声。蓝凤歪着小脑袋,“这么晚了还有谁来?”它猛地跳起来,眼中精光一闪,“难道有仙子看上了你,想找你夜半私会?景景,叽叽给你说……”景岳:“难道不是五道真人去而复返?”话音一落,只听一男子低声道:“景老祖,是我,魏阵图。”作者有话要说: 神吹--------五道真人:想要定兽符。景岳:嗯……没事,反正定兽符我也不打算做了,特别麻烦。五道真人:哈哈哈哈哈谢谢你爱你么么哒。九天书院孟善:我终于知道木天雀的定兽符是怎么回事啦,哈哈哈,自己真是萌萌哒,马上写封信回宗门领赏!-----景景:叽叽你的大招呢?叽叽:哼,不给你说,反正你们马上就要超爱叽叽了。-------每次写到叽叽给你说,就想笑2333333333最近已经感觉到了开学的威力,小可爱们活泼起来啊!告诉我,魏震图来干嘛?此人出现在第66章!ps.今天会修本章,非更新不要点。☆、9.5蓝凤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偷偷打量着魏阵图。此人和景景分坐桌边,寒暄两句后,就一直火辣辣地盯着tali景景,让它感到分外生气!景岳:“魏道友所来何事?”魏阵图缓缓开口:“我自幼修习阵法,如今已五十多年,本以为筑基以内只比阵法,没人是我的对手,没想到……”景岳淡定喝了口茶,欺负小朋友道:“没想到你还是学艺不精啊。”魏阵图:“……”他苦笑道:“景老祖说的是,是我学艺不精,所以特来求教您。”景岳也不满着,“不敢,其实我只是抓了规则的漏洞,将一个金丹期阵法拆分了。”魏阵图一怔,良久后抵唇轻笑:“原来如此!真是……有趣。”他端起茶水,凝视着景岳,“多谢景老祖指点,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景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