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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老娘!”瞿九怒了,“老爷们的事,你插什么嘴!”话音未落,又被胡薇薇抽了一鞭子,他抹了抹脸上的血,目光锋利,“要不是看你是老娘们……”“啪”的一声,又被抽了下。胡薇薇瞪他,“抽你怎么了,有本事还手!”瞿九牙齿咬的咯咯响,“老子不打女人……”“怂就是怂,不敢就是不敢!”“你——”“你什么你!”胡薇薇气急了,下手便没章法,见谁打谁。苗红笑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她心底最好的人,她不允许任何人亵渎,以任何方式!瞿九也气坏了,连声骂这女人蠢,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势!见好说歹说都制不住这女人,自己还挨了好多打,他眯了眯眼,伸手摘了胡薇薇头上的钗。钗以金镶琉璃,阳光下闪闪发光,特别亮眼。瞿九晃了晃手中钗,“怎么样,还想动手?”一般姑娘被取了随身之物都会非常害羞,可他没想到,胡薇薇不一样。胡薇薇抚了抚发鬓,“哟,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她面上笑容绽开,声音嘲讽,“你要有本事解老娘腰带,摸老娘胸,老娘还高看你一眼,拿个破钗子,吓唬谁呢!”说完她又要用鞭子招呼。“薇薇。”正好卢栎走近,解救了瞿九。瞿九被胡薇薇气的面红耳赤,看到卢栎也没好脸色,“她是你的人?”“这姑娘比较喜欢行侠仗义,”卢栎拱手与瞿九,薛俊达,郭阳行礼,面上笑容浅浅,“还望诸位别与她计较。”薛俊达已经被下人扶了起来,神情语气皆非常不善,“你说不计较就不——”可惜,他的话被人拦了。“我们自然不与弱女子计较,”郭阳颠着一身rou就过来了,笑眯眯朝胡薇薇拱手,“不知这位姑娘芳名——”薛俊达特别想骂郭阳眼瞎啊,这女人哪里弱了!却因为被狠揍一顿,连声咳嗽,说话都难,更别说骂人了。胡薇薇看看他那一身rou,再看看油光满满,黑黢黢的脸,别了头没理。郭阳却丝毫不介意,哈哈笑着,“姑娘家就是脾气大,尊主脾气看来很好啊……”卢栎眼梢微垂,这郭阳变的可真快。不过郭阳虽然会因为胡薇薇改变立场,但卢栎却不愿意把胡薇薇推上前使美人计,这郭阳视线太恶心。他有意无意上前两步,挡在胡薇薇面前,阻住郭阳视线,微笑道,“我刚刚听闻,几位在为猎物是谁打到的烦恼?”瞿九瞪了胡薇薇一眼,“是。”“于我来说,却是简单。”卢栎指了指郭阳,“不一定非要用这位公子的主意,比试箭术,只要判断出鹿的致死伤是谁造成即可。”☆、第242章死尸以猎物致死伤判定归属,瞿九认为很合理,立刻点头同意,“很公平。”但凡瞿九同意,薛俊达就不可能同意,再说那凶悍女人一出现他就被狠揍一顿,少年与女人是一伙的,表现再平静,也是向着瞿九的!“屁!”薛俊达愤然指着卢栎,“你是哪根葱,走到本公子面前张口就敢说话,谁给你的胆子!”瞿九皱眉,“姓薛的,你针对我我没二话,对别人尊重点!”“怎么着,”薛俊达抚着脸上的鞭伤,笑的阴沉,“你相好?舍不得别人碰?”瞿九怒,“人不过好心过来帮忙,你嘴巴放干净点!”郭阳眼珠子往胡薇薇火红裙角上转了转,也抖着肚子上肥rou过来相劝,“此次春猎,御驾亲临,能来的可不是小人物。”他在提醒薛俊达悠着点。虽然他们都在上京长大,横着走惯了,但大夏国土广袤,能人多多,脸生,并不一定意味着不受重视。而且,这样行动也算卖了面前少年一个人情,若少年聪明,现在应该要知道摆明身份,拿背景砸人。他特意折节下交,少年没准能允他摸摸红裙姑娘的手……郭阳心思转的很快,想的也有点多。卢栎似有似无扫了他一眼,没接他的话茬,只问薛俊达,“可是知道自己理亏,不敢相试?”卢栎一边与薛俊达说话,一边看着地上不远处的死鹿。这死鹿是之前瞿九气愤欲走抛出来的,正是他与薛俊达同时射中的猎物。许是瞿九当时跑的匆忙,鹿身上的箭还没取下来,一共两支,一只射在胸腹的位置,一只射在颈间。这两只箭,一支箭很普通,常见的用料,常见的样式;另一只枝箭身颜色银白,尾羽非常漂亮,像是用精心收集的羽毛点缀,很花了些心思。比对瞿九与薛俊达的穿着打扮,气质特点,很容易分清哪支箭属于谁。射在胸腹那只箭很普通,射入很深,血渍从箭伤之处向下漫延,面积大颜色重,可见这里流了很多血;射在颈间的那只色银白尾羽漂亮的箭,箭身直接对穿颈部,看似凶险,实则非常靠外,就像只穿过了鹿的皮肤,伤痕处也有血迹,但非常少,就像蹭破皮会出现的伤口特点。多数猎物中箭后不会马上停下来,致死因通常是流血过多,遂这只鹿哪处是致命伤非常好猜。当然,如果能验一验,结果就更能肯定了。卢栎真的觉得很简单。薛俊达自己做下的事,怎么可能不清楚?与瞿九射中同一只猎物是巧合,借机闹事却是故意。他不喜欢瞿家,也不喜欢瞿九,见他落单,便想下力欺负。他知道这猎物其实不是他射死的,但他也射中了没错,只要再加一箭,这只鹿就会是他的猎物,他闹事的立场也算坚固。但伤却是不能验的,验完他肯定理亏。遂他冲卢栎冷笑,“你和他是一伙的,本公子不信你。”他鄙视卢栎,胡薇薇更加生气,“你算哪根葱,我主子用得着你相信?我家主子可是平——”“薇薇。”卢栎制止住胡薇薇,冲他安抚的微笑,“没关系。”薛俊达摸着脸上的鞭痕,疼的嘶声连连,看向卢栎的目光更加不善,“你是谁?”竟然敢打他?“我名卢栎,”卢栎微笑,“是个仵作。”“验死人的?怪不得……”薛俊达哈哈大笑,“不对,你要验死鹿,没准技术不佳,连死人都不会验!”他一边笑一边怜悯带嘲讽地看向瞿九,“你全家都是与泥水打交道的土包子,交的朋友也是下九流上不得台面与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