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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推断出哪处先受伤,伤了多久。这次的几个死者伤痕很多,判断起来并不复杂。”卢栎解释完,皱着眉头,“这几个人都中了毒,可惜我不知道是什么毒。他们口中微苦,有很重酒气,大约凶手把毒下到了酒里。还有那短剑,我瞧着极特别……”他正想着,就听赵杼说,“他们是西夏人。”“西夏人?”卢栎想了想,西夏……大安的北边?“死者身上那柄短剑,尖如矛,白中带青,锋利无比,是有名的‘夏国剑’。他们相貌也与我们不同,身形高大,高鼻深目,颌下有沟,明显是异族人。”卢栎惊讶地看着赵杼,“你怎么知道?”赵杼顿了一下,才悠悠的答,“你房里的书。”卢栎歪着头回想,他的书里,好像有介绍利器的……照赵杼这样子,对兵器有兴趣很正常。认出夏国剑,再根据面部特征想到西夏人,顺理成章。外族人大都身材高大,高鼻深目,但不能说只要有这种特点的就是外族人,不然赵杼这样的五官硬朗的大个子妥妥的外族人了,可同时拥有西夏剑……就是了。“西夏人来咱们大安做什么?”卢栎阴谋论的立刻想到了什么探子内贼勾结,战乱将起。赵杼视线越过窗子看着远方,大概是因为……那个吧。沈万沙没有参与兵器这个话题,他更感兴趣的是□□,“什么毒这么厉害,让他们吃了就乖乖被打杀?”“不知道。”卢栎很遗憾,没有检测设备,他不能确定。三人坐着讨论了一会儿,外面有人来请沈万沙,说是县太爷要问话。三人便一起往外走。一路上没遇到半个僧人,明明是晴朗的下午,寺里却如深夜一般寂静,四下无声,只隐隐听到僧人们前殿颂经的声音,悲悯苍凉。沈万沙有点怕,挨卢栎更近了些。赵杼眉梢还没挑起来,就见墙边银光一闪……有人!他想也没想,手腕一翻,一枚暗色薄刃已经飞了过去。薄刃颜色乌黑,周身没有光泽,速度很快,很难察觉。赵杼从容地跟着一点也没注意聊的欢快的两个少年走,耳朵支着听四下动静。墙上传来轻响,响声非常轻,像是薄刃刺进了墙壁……没中?赵杼眉头微皱,能躲得过他暗器的人不多……他手负在背后打了个手势。邢左洪右远远看到,很是纳闷,“有外人窥伺?”“查吧。”……走到黄县令临时办公的院落,卢栎看到了一个年轻僧人,这僧人二十出头,很瘦,眉目间有些许慌乱,看到沈万沙仿佛很高兴,双手合十行了个礼。沈万沙亦以同样姿势还礼,二人并没有说话。卢栎拽拽沈万沙袖子,“认识?”沈万沙悄声说,“就是和我一起在野外发现尸体的那个僧人。”进了门,黄县令和王仵作都在。黄县令招手让卢栎过来坐下,“本官看了尸检格目,非常细致,诸多推测有理有据,有了这些,想来破案不远矣。”他态度谦和,“本官观卢公子不仅验尸出色,推敲断案亦有真才实学,此案颇重,说来惭愧,本官到此也没什么头绪,卢公子不急着走的话,不如与本官帮帮忙?”卢栎微笑,“若大人肯信在下,在下必竭尽全力。”“卢公子谦虚……咱们这便开始吧。”黄县令开始问沈万沙,“怎么见到尸体的?过程详详说来。”沈万沙早已将过程说与卢栎,黄县令再问时,他已经不那么害怕,话说起来很稳。卢栎端起茶盅细听,见赵杼站在门侧,招招手让他过来,拍拍身边凳子,示意他坐下。“……见到尸体过程便是如此。”黄县令‘嗯’了一声,他知道沈万沙是同卢栎一行,问了几个问题,也没让他出去,在卢栎身后给他安了个座——因为他看到卢栎特意让赵杼坐了过来。之后请年轻僧人过来问话。“小僧弘然,这个月轮值,负责外殿洒扫,”年轻僧人双手合十,声音有些低,仿佛有些羞赧,“今晨小僧起晚了,便想抄近路从寺外穿过,没想到就遇到了……遇到了那位死者。”沈万沙举手,“这个我可以做证,我看到他时,他还抱着扫帚呢,结果被尸体吓的慌张退后几步,扫帚都丢在了地上。”弘然看了沈万沙一眼,明显目带感激,“正如这位施主所言,小僧看到死者时,这位施主应该也是才看到尸体,小僧不及他,被吓的失仪了。”黄县令扫了眼门外,门外捕快悄悄冲他点了点头,他便知道,这二人刚刚没有说话,不存在串供可能。“你平日在寺里,可认得死者?”弘然安静片刻才道,“认得的。小僧见过另外几位死者,这几人是一起的,五日前来寺里上香,脾气有些冲,掌事给安排了东北角的院子。”弘然说话间眉宇间似有不喜,卢栎便问,“这几人来自何处,平时表现如何?性子如何?”“他们好像是异族人,偶尔避着人时会说我们听不懂的话,性格也不太好,会在外面买了酒rou回来吃。师兄们曾好心提醒,他们非但不听,还言语威胁……”弘然念了句阿弥陀佛,“佛门弟子当清心寡欲,戒嗔戒怒,师兄们虽有不满,但这几人不能度,便没过多干涉,左右他们住不了几天就会走。”“你们怎么知道他们住不久?”弘然道,“他们自己说的,最多在此地留五日。”黄县令又问了几个问题,就放弘然出去,“若有疑问,本官可能会派人问询。”“师傅交待过了,小僧等人会全力支持官府破案,大人有事使人唤小僧一声便是。”之后黄县令继续让捕快去请人。“这次去请的,是本县大户孟家的公子。”黄县令给卢栎解释,“死者的左右院落都住了人,左边便是这孟家公子,他来为他死去的娘亲做七七法事,右边么……说来惭愧,是本官的家眷。”黄县令叹了口气,“因出了命案,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本官详细问过贱内。她是女子,出入遇到男子皆会避嫌,大家作息不同,她并没有见过这些人,倒是与她同来的meimei遇到过一次。妻妹说这五人视线无礼言语无状,她曾与他们吵了几句,这几人笑闹后就算了,并没有寻后帐,双方相安无事。昨日贱内与其妹做过早课后,就回室内诚心礼佛,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