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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屁股而暴露了出来。我又不好意思起来,脸烫得发热。他把尺子从我的尾骨一直拍,直到拍到我的後xue,轻是轻,但是那凉凉的感觉让我绷紧了肌肤。“趴著不要动,好好的反思一下。”说著他就把尺子收了回去。我不知道他还要干什麽,於是紧张的眼珠子随著他转,他一动又停下来,“我记得我刚刚在叫你反思,你要再不听话,我今天就要你站不起来。”丢下狠话他便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干什麽。走的时候还不忘记把书房的门关上,而我被放在这个地方,赤裸著等他来惩罚,这种羞耻感像是春药一样,马上让我眩晕起来。过了大约一刻锺,他走回房间,看了我一下,走到书桌那里把绳子拿了过来。我顺从的任他把我捆起来,并不是很复杂的捆法,他只是把我下身用棉绳捆了起来,呈现一个尴尬的样子,而且我知道这样一勃起就会很疼。麻绳接了几个结,都是穿过我敏感的地方和後xue。我能感觉到,这样子要是不发生什麽情欲引起的变化还好,一旦兴奋起来绝对是剧烈的折磨。把我捆绑完毕,他笑了一下,“很好看,你还是适合麻绳的颜色。”我不说什麽,只是稍微扭动了一下,结果发现捆得很紧,我越挣扎只会越痛。“像刚才那样趴好,记得屁股翘起来一点。”他坐回刚才的椅子上,那红木的尺子又回到了手里,我兴奋的看著那东西,想象著它的触感。这忽然让我想到了民国时候先生用来抽打学生的戒尺。“这两件事情,加起来,我要抽你五十下,好好数著,没有报出数的不算。”在我还不知道那尺子打下来有多疼的时候我以为宋子晾今天不算重重的惩罚我,结果第一下打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错了,那家夥比鞭子厉害多了,皮带都不能跟它比。我觉得他第一下打得不算用力,都没有听见尺子在空中的声音,但是那疼痛却让我忘记了报数,一片rou火辣辣的疼,像是给撕了下来。见我没有反应,他接著打了第二下,这一下落在刚才位置的下面,我双腿一颤,失口叫出声来,眼泪已经逼到眼角,除了疼我脑子里一点其他的字眼都容不下,才第二下我就觉得疼成这样了,估计我今天根本挨不过那麽多下。缓和了一下,我勉强说出一声“一”来,话音一落接著一下就随了上来。又是一块没有被打过的rou,我有稍微躲一下,但是身体被他按著,我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冷汗已经爬满了我的背,这两下显然和第一下不是一样的,我疼得连口水都没能包住,流了一些在嘴角挂著。我报出“二”,他去停下来问,“知道错了吗?”“知道错了,请主人原谅我。”“原谅你?我看打完五十下我也未必能原谅你,现在开始不要报数了,等你报完天都亮了。”我如释重负的吐一口气,结果却听到一个更可怕的结果,“但是,再加十下。”这一次我不敢争辩什麽,知道宋子晾脾气阴晴不定,如果他不高兴,说不定今天真打得我站不起来。连续的拍打落在我臀上,他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十几下打下来,我已经在抽气了,到是没哭出来,可是也差不多了,那种疼痛不是色情的,而是严厉的。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洗劫了一样,疼痛开始渐渐趋於麻木。让我缓和一下,他又继续,这一次又是连著打了二十下。这次我可真是跪不住了,身体断了一样趴下来,前端分身却因为这个疼痛开始慢慢的涨大,我又觉得前面也传来尖利的疼痛,但是不似屁股上著火一样的疼。尚且可以忍耐。最终我还是挨过了这六十下,但是已经疼得不知道怎麽说话了。宋子晾握著尺子的手心也微微湿了起来,他放下万恶的红木戒尺,开始一遍一遍的抚摩我已经肿起一棱一棱的臀部,手指划过的地方又引起一阵阵的刺痛,而我的眼泪也随之流下来了。他说,“陈铭,我会保护你,你必须相信我。”我点了点头,却在心里说,我不想给你带去任何的痛苦和麻烦,这是我爱你的方式。也许我该把这句话坦诚给他,但是我无法说出口,不是不愿意索取,而是怕索求无度会失去他。宋子晾和我不同,他已经再也经历不起伤害,我愿意承担所有的後果,来保全他。37本能他一直抚摸著我的身体,并不给我解开绳子。那麻绳的结摩擦著我的後xue,让我又疼又痒。“请放开我,主人。”我戚戚的哀求著,这样的折磨比起疼痛来得更难耐。宋子晾却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请求一样,手掌一直来来回回的抚摸,我僵在原地。忽然一滴什麽东西落了下来,很轻的滴在我的背上。我猛然的抬起头,却迎面看到宋子晾一双红通通的眼睛,他竟然哭了。慌乱起来,我挣扎一下,侧坐在地上,想伸手去帮他抹去那挂在眼角的眼泪,可是我的手是被捆起来的。一瞬间觉得这是多麽可笑的暗示,他不解开我是在告诉我很多事情我都无能为力麽。已经走到这个田地,又何必对自己这麽残忍。我也难过起来。心里的疼痛一下子超越了身体的疼痛,那种窒息的感觉窜上来。“子晾,子晾,对不起。”我低低的说著,却不知道怎麽去挽救现实。本以为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我和他都压抑得太厉害,可是我却偏偏没有眼泪,眼睛干涩得可怕。最後他还是把绳子都一一给我解开,抱著我回了隔壁卧室。一言不发的宋子晾让我很不知所措,最怕他如此这个样子,像是任何事都无法挽回了一样。他从抽屉里拿出药膏帮我抹,我的手机在书房里响起来,肯定是家里人打来的。“要我去拿吗?”他机械的问我。“不用了,一会再去回,不要紧的。”但是我心里明白,要是这个电话是老头子打的,我就没有办法再狡辩了,只能面对失去自由。老头子一向是说得出做得到。但是谁能压抑自己不去见爱的人,太难了,我非圣贤。那些药膏抹上去,让我觉得凉凉的,宋子晾的触摸让我身体开始亢奋起来。他看出了我反应,侧过身子来亲吻我,他那样子还是憔悴得可以。从进门到现在我才好好的看他的样子,这几天不见他已经瘦了一圈,虽然并不明显,但是还是能看出憔悴和疲惫来。学校的事情,公司的事情,要应付所有,不像我还有个地方能躲起来,我不能想象宋子晾有多累。轻轻的叹气融化在他的口中。那柔软的舌头伸进来,霸道的席卷我,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