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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浪荡,叫他无地自容,却又叫他第一次尝到那样无法描述的美妙滋味。他喉结上下滚动,终于探出了手。手刚一触及,便叫他倒吸一口气。那是一种夹杂着温度的灼热,皮肤的sao动,触觉的颤栗,等等混合在一起的奇特滋味,让他整个人都像是放空了一般,再也想不到别的,唯能看到眼前似有绵软的白云飘过,将他柔柔包裹。叶清峦颤抖着喘息了一下,他深深地阖上了双眸,将自己guntang的脸颊埋在了被窝里。浑身上下的温度似乎更高了几分,腹下的热流丝毫没有被纾解,反而躁动得更加厉害,叶清峦有些害怕地收回了手,可那股疯狂的欲念不退反涨,然后一股脑地全都冲到了身后那处。“嗯……”他忍不住地闷哼了一声,身体如被电击,狠狠地抖了一下。这下,一波带着一波,身后的sao动更加鲜明,连带着有一股guntang难耐的热度从那里点起,像是火焰一般点燃了他的全身。有什么东西似是要从那里喷薄而出。不,不对……这很不对。叶清峦努力从晕眩的大脑中挣扎出一丝清醒的神智,恍惚觉得这种感觉有点似曾相识。他费劲地扭过头去,迷蒙地睁开那双微含了水汽的眸,然后蓦地怔住了。他他、他的尾巴什么时候又长出来了。一瞬间,所有的旖旎情思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叶清峦呆呆地抚上那夺目美丽的尾羽,脑袋乱得跟浆糊一样。一会儿有,一会儿没的,到底是刚才在做梦,还是现在在做梦?叶清峦分不清楚。他皱着眉看了眼自己犹有些泛红颤抖的身体,面上一热,又羞耻地移开了目光。可也就是这一瞥,让他心头突地一动。他浑浑沌沌地想起了这段时间以来的种种细节,脑子里一根线索渐渐明晰起来。奇特、难以启齿又不可思议。叶清峦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可答案仿佛又近在眼前,他犹豫了一会儿,索性心下一横,拿起手机准备给一个人拨打电话。——江涛。江涛或许能告诉他真正的答案。可刚一拿起手机,叶清峦又震住了。屏幕上竟密密麻麻地堆叠着二十多个未接来电,七八条短信,还有从若水网的APP后台不断跳出的站内短信。就在他拿起手机的瞬间,那“滴滴”声还在不知疲倦地响着。他好像还从来没接到过这么多信息。叶清峦心怀忐忑地一一戳开那些未接来电,然后倒吸一口气。二十多个电话,全是江涛打来的,最近的一个离现在只过了五十分钟。叶清峦突然抖了一下,他已经完全可以想象出江涛叫不醒他时气急败坏的样子了……也怪他,之前和江涛约好的是每天见一次,汇报自己身体的变化,可他总是无法遵守约定,一睡就是十几二十几个小时,有时还能睡上整整两天,敲门声、电话声之类的完全叫不醒。叶清峦沮丧地叹了口气,慌忙把电话打了回去。江涛接了,电话里倒是听不出喜怒,只说半个小时内马上过来。叶清峦这才略松了气儿,他转而又疑惑地点开那滴滴叫着的短信和站短。站短有十来封之多,前几封的内容都一样,里面并没直说有什么事,而是给他发了一个链接,叫他打开看一看。叶清峦点了进去,于是看到了之前方易白看到的那则微博。经过两天的发酵,这则微博接连被几个大V转发,量和评论数都增长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叶清峦顾不得去看那些,他睁大着双眸,已经被那条微博里包含的巨大恶意激得后脊发凉。江郎才尽、钱色交易、龌龊不堪……这是在说他么?编辑为什么给他看这些?叶清峦不敢置信地四处游移着目光,然后看到了热评第一自己的名字:“怪不得青鸾巨巨文越写越烂,原来功夫都用在床上了,呵,老天有眼。”叶清峦怔愣了许久。突然有一种莫大的滑稽和讽刺感涌了上来,然后渐渐地酝酿成了气恼、委屈、羞耻,到最后的灭顶的绝望。从前单单是被人指责抄袭,就已经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现在,莫名其妙地被扣上了这样一顶帽子,还不知后面还有多少阴谋后招。他闭了闭眼,下唇已被牙齿咬得狼藉一片。叶清峦的手微微颤抖,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关闭了页面,也没心情再看后面几条站短了。而是发了会儿呆儿,打开了短信。因为他看到了发信人“凤入我怀”的名字。这种时候,只有凤入我怀能给他温暖。这已经变成了他唯一坚信的事情。只不过这次,凤入我怀的短信却叫他有些看不明白了。那上面发来的信息并不是对他的关心、追问亦或其他,而是道歉。每一封每一句都是万分急切而又小心翼翼的道歉语,看得他迷惑不解。“青鸾,你……看到了吧?你还好么?都是我的错,是我做事不周全,牵连了你。”“青鸾,你在生气吗?”“回复我一句,好么?”“青鸾,给你带来的伤害,我比你更要痛心。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他们都来辱骂我。我才是那个心思龌龊的人。而你是无辜的。”“青鸾,对不起。”叶清峦心里蓦地漏跳了一拍,像是被冷风吹了一下,心脏悠悠地坠得很沉。凤入我怀这是怎么了……他的目光放在那最后一条短信上迟疑不定。他觉得他应该至少回复一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心里空落落沉幽幽的感觉却让他无法开口。正犹豫间,门铃响了。叶清峦一个激灵,刚才的纷乱思绪一下子四散开去。他裹紧了睡袍,又披了件外套,站起身去开门。江涛来了。他不由分说地夺门而进,把手里提的一大箱东西咣当一声撂在地上,沉声道:“你说你有新发现,是什么?”第20章你唯心了叶清峦却久久无法开口,因为他的全部视线都被江涛的头发吸引了。该怎么形容这怪异的头发……江涛原本的头发又粗又硬,根根直立,衬得整个人都极其严肃冷漠,可现在,那整齐的一头板寸却像是被野火燎原了一般,一团毛躁。有的地方还参差不齐。那样子活像是一颗顶着蔫了吧唧的杂草的皮球。叶清峦视线瞥到江涛头顶,那里圆圆的亮亮的还反射着光,他眼珠一怔,然后噗地笑出了声。哎,怎么秃顶了。江涛注意到叶清峦在看什么,他略有些不自在地推了推眼镜,声音却照常是冷静无波:“做实验时出了点意外,没什么好惊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