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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

    子沙哑是因为你掐的?”

邹或听了这话,思绪才从刚才那事里跳脱出来,瞅着李绪然,毫不愧色道:“他自作自受,活该!”

李绪然听后,并没露出丝毫要为霍阳出头,或者指责邹或的意思,而是翘起嘴角,扯起了闲话,“没想到你打起架倒是挺狠的!”

邹或浅浅的哼了声,或许是出于对李绪然的提醒的回报,他的态度多少有了些改善,道:“兔子急了都咬人,更何况人……”

李绪然又笑了下,瞅着他,突然问道:“之前,你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是因为知道电话被监视吗?”

邹或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说了实话,“不是。”

李绪然闻言,自嘲的一笑,生硬道:“我在你这得的难堪已经够够的了,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

邹或:“……”

李绪然最后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了句“再见”,就转身走了。

自此,李绪然再没纠缠过邹或,之后,就算在校园里遇到,也只是互相点下头,两人间甚至连句打招呼的话都没再说过。

还是很多年后,成熟了,释怀了,才彼此问候了下……

邹或回到包厢的时候,他同学已经吃的差不多了,问他怎么认识设计学院的李绪杰?

邹或也没再吃,穿好外套,随意解释了句一个高中毕业的就把人搪塞了过去。

傍晚,时钺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没接,而是用同学的手机发了个短信过去,问他什么事?

时钺说想请他周末一起去看画展,是他朋友办的。

邹或犹豫了下,拒绝了,说周末有事。

之后过了很久,时钺才回信息,说,那有机会再约。

邹或回了个,好。

……

69、心思

周末,邹或自己出去买了部手机,之后又寻了处代售电话卡的地方买了张卡,装好,拿出以前的手机,把秦画,时钺的号码都存进了新手机里,然后各发了条短信,说,以后请联系这个新号码。

信息发出去没多久,时钺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邹或拿着新手机,一时还有些手生,直到铃声想到了第三声才接起来,“喂。”

“事情办完了吗?”

邹或随手把装手机的盒子扔进了垃圾筒里,翘着嘴角,道:“刚办好。”

“既然办好了,要来吗?”

“你朋友的画展?”

“嗯哼。”

“地址?”

时钺一声轻笑,道:“地址还真说不好,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邹或客套,道:“不用,如果方便的话,等一会儿出门接我一下就好。”

“好吧,在xx路这边,你到附近后告诉我,我出门迎接你。”

电话一挂断,邹或就走到路边扬手拦了辆出租车,然后报了地址名,问师傅大概多久能到?

出租车师傅说,就在前边不远,十多分钟就能到。

邹或听完给时钺发了条短信,说自己十多分钟后差不多可以到。

时钺回,好,等下接你。

师傅说是十几分钟到,只是到了那条街的路口,邹或下车,又往里走了一会儿功夫才看到时钺。

时钺穿了身灰色风衣,手上戴了副黑色皮手套,远远看来,衣装笔挺的,颇有点像电影里的出现的特工。

两人迎着面走近后,邹或打量了眼时钺那身讲究的衣着,问:“我这身是不是不大合适?”

时钺笑:“没事。”说着就转身引邹或往回路上走,边走边道:“只是个画展而已,穿什么都无所谓。”

这话邹或自然不信,要真无所谓,时钺又何必穿这么讲究……

路上,时钺给他介绍了一下这次画展的信息和资料,是英籍华人,风格是后现代油画,今天是他在国内的第一次开展的首天,因为早上要有个开展的仪式,所以他才穿的稍微正式了些。

邹或个人是比较偏爱后现代主义油画的,所以听时钺介绍完,便更有兴致了。

两人走了大概五六分钟才到,门口摆放了很多花篮,地上还有些鞭炮过后留下的红色纸屑,邹或踩着纸屑,眼不经意的一扫,正巧瞅见了最外围的花篮上的署名,是用黄彩写的楷书,一眼便能清晰的认出是,‘时钺’这两个字。

他看到那个姓,心中不禁一紧,侧头问时钺,“这是你的名字?”说着指向了那个花篮。

时钺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点头,“对啊,这名字听有些像女生,其实yue是这个钺,很多人都以为是喜悦的那个悦。”

邹或收回了手,扯了下嘴角,没说话,这会儿他有些心不在焉,原本他以为时钺姓shi,不见得就是时戟的这个姓……

时钺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儿,虽有些闹不懂,但并没追问,而是直接转了个话题,道:“外面冷,进去吧!”

“嗯。”

进门,接待的人递给了邹或一张简介,邹或随手翻了翻,就被时钺引着进了里边。

这处举办画展的空间不小,里面是个大厅,大厅前方还有一段走廊,走廊里又是一个大厅。

两人是从最外围开始看,没看多久儿就有人走过来跟时钺打招呼了。邹或瞅了一眼,没言声,就自己去看下一幅了。

等到他看到好几副之后,时钺才来找他,手里端了两杯红酒,递给了他一杯。

邹或接过,道了声谢,但端在手里并没喝。

时钺问他,不喜欢喝红酒?

邹或摇头,说只是现在不想喝而已。

时钺转身,又去给他端了杯香槟。

邹或把酒杯搁在了大厅中央的长桌上,接过了时钺递来的香槟,道了声,“谢谢。”

时钺笑了下,拍上了邹或的肩膀,道:“男孩,这里的气氛还是不错的,别这么拘谨!”

邹或喝香槟的动作一顿,过了一秒才恢复常态,道:“我没有拘谨。”

时钺摇头,轻泯了口酒,瞅着邹或的眼神突然深了,缓缓道:“你自己没发现吗?你的神经一直都是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

邹或被杯里的香槟酒喝净了,并没反驳他这话,而是理所当然道:“人面对陌生的环境和不熟悉的人都会这样,很正常。”

时钺挑眉,“不熟悉的人?我吗?”

邹或把空杯子搁一旁,垂下眼,有些尴尬,过了两秒镇定下来,才道:“才见过几面而已,难道算熟悉?”

时钺低笑一声,没过过较真,道:“那过会儿一起用午餐,彼此增加一下了解。”

邹或没应声,而是岔开了话题,道:“你朋友的画,色彩很干净,跟你的画风也很相近。”

时钺没说话,而是挑眉笑了,笑中带着揶揄。

邹或没搭理他,转身往下一幅走了去。

午餐是在附近的餐厅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