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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灯的点点光辉。褐色的糖蜜随意地点缀在四周,散发出浓郁的香气。他拿起手机拍了张鹅肝的照片随手发到朋友圈:大写的油腻,一口鹅肝胖三斤,吃不动。没多久,朋友圈提醒显示新的评论。【樊越:卧槽,哪个店?放着我来!】【男神:……】叶澜精神一振,立刻点开微信给男神发了条消息:有网了?【男神:没,现在手机稍微有点信号了,不知道能撑多久。】那边怎么样?看上去环境不错。【男神:环境是不错,可惜吃不到鹅肝。】也许是读出了话里的怨念,叶澜轻笑出声:那怎么办?我替你吃?【男神:不过我住的农户家养了只鹅。】叶澜一愣。这是想宰了做鹅肝?平日里男神绝不会用这种口气聊天,这么的——恶趣味。叶澜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打上:你……心情不好?对方没有回复,叶澜耐心地等了几分钟,才收到新的消息。【男神:有一点。】心情不好,是因为什么?叶澜思考着影响男神心情的可能性,开玩笑一般把前几天微博刷屏的信息发过去:因为美队黑化成九头蛇了?【男神:不是,美队黑化还挺带感的,钢铁侠不是霍华德亲生的我都接受了。】既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叶澜猜了自己唯一知道的可能:那是……你们副院长又惹你了?又是沉默。叶澜猜不到对方的想法,他有些后悔自己冒冒失失的猜测。就在他以为不会得到回复的时候,手机震了。【男神:你的心灵感应能力还是那么准。】叶澜舒了口气,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男神这是称赞还是讽刺?他反复把这句话琢磨了几遍,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这个话题。无话可说,又不舍得放下手机。他暗暗懊悔自己的语言贫乏,连聊天都那么无趣。是不是应该若无其事地翻篇儿?还是问问副院长又怎么作死了?两难之际,新消息解救了他。【樊越:我人在车里了,店名呢?】【男神:吃这么油腻,你的丁丁还好吗?】叶澜的脸刷得红透了。☆、割包|皮叶澜和男神的相遇,起源于丁丁。4月初,叶澜终于下定决心,去市中心医院泌尿科挂号预约电刀环切手术。樊越对此表示了惊叹:“你折腾完自己的生活,终于折腾到自己的身体上去了啊!”4月中旬的某一天,叶澜拿着病历卡和缴费单,早早等在手术室门口。到了预约的时间,一个年轻的女护士拿着硬板夹走过来,翻开硬板夹,头也不抬,直接念出手术单上的名字:“叶澜?”“我是。”“跟我去二楼刮毛。”“这个……我昨天刮好了。”叶澜红着脸,庆幸自己之前做足了功课,否则让这么一个妙龄女生给自己刮毛,就算是Gay也不好意思。“咦?”女护士把视线从硬板夹移开,上下打量着他,露出惊艳的神色,“你还蛮懂的哦!”叶澜手足无措地胡乱应着,视线对上女护士调笑的眼神。他抖了抖,立刻装作看向一旁。应对女孩子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要是有个帅哥就好了,他想。女护士仔细核对了病历卡和缴费单,满意地点点头:“没问题,该买药的都买好了,抽血化验也做过了。覃医生就喜欢你这种乖巧的病人。”虽然用乖巧形容一个大男人有些怪怪的,而且包|皮过长也不是病……叶澜在心里默默吐槽着,并不敢在面色上表现出来。女护士最后递给他一张手术单:“你跟我进来吧,覃医生马上就来。”叶澜在手术单上签了字,换了拖鞋,抱着外套跟着她走进手术室。女护士的口气热络了许多,指着一张台子说:“你先躺下来,我去药房拿你的药。”叶澜照做了,空荡荡的手术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四处闪烁着金属器械的冰冷感觉。四月的天气还有些倒春寒,虽然护士离开前帮他开了空调,叶澜总觉得有股冷风往衣服里窜。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割包|皮手术,叶澜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没多久,手术室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叶澜听到一个沉稳的男声问道:“备皮了吗?”刚才那个女护士回答:“病人说已经自己备过了。”“你检查过了吗?”“我没……”“下次记得检查。”接着是手术室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叶澜费力地侧过脸去看,逆光中,有人向他走了过来。待他走近,叶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从没灵验过的老天爷终于实现了一次他的愿望,在手术台前不合时宜地派了个帅哥医生给他。男医生站在一旁,任由女护士帮他穿好洗手衣。女护士检查完药物,叽叽喳喳地叙说比起那些不靠谱的病人,叶澜多么让人省心。男医生静静地听着,自顾自地开始整理手术器械。各种金属利器与手术托盘碰撞,发出轻微的声音,听得叶澜毛骨悚然。叶澜瞄了一眼男医生的胸卡:泌尿科主治医师,覃溱。他咽了咽口水,试图缓和手术前紧张的气氛:“那个……谭秦……谭医生?”男医生动作一顿,转过头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英俊的眉眼像爱神之箭,瞬间洞穿了他。叶澜心里一紧,光溜溜的丁丁有了抬头的迹象。女护士忍俊不禁:“是覃溱覃医生啦,还弹琴呢!”叶澜羞愧地满脸通红,完了完了,这下把主刀医生都得罪了,万一割得特别丑怎么办?他没来由得地担忧起来,没注意覃溱已经整理好手术器械,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害怕?”“有、有一点。”覃溱拿起手术剪和止血钳,露出一个鲨鱼般充满危险气息的微笑:“别担心,我cao控金属的技术可是一流的。”一旁的女护士也跟着安慰道:“对呀对呀,覃医生技术很好的,你就放心吧!”“好、好的。”叶澜不敢直视那个笑容,嗫嚅地答应了,“下面要、要、做什么?”“脱裤子。”“哈?”叶澜的脑子里有一秒的当机。覃溱皱了皱眉,语气里带了些不耐烦:“脱、裤、子。”女护士虚掩着嘴笑起来:“傻了吧,你不脱怎么动手术?”她走到器械台旁边站定,这个角度既方便给医生递器械,又有了视线的遮挡。叶澜暗自懊悔,躺在手术台上脱裤子还能干什么?明明道理都懂,可看到覃溱举着器械站在那里,他脑海里竟然自觉自动开始脑补S|M现场的画面。当覃溱命令他脱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