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五)/银帕、后宫互舔、小林加入被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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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姣的下唇方才被自己咬得染上了颜色,好似抹了厚重的口脂,胸口挂着的梅花扣牵着奶头不叫它缩回去,凸出来的嫣红刚好成了梅花的花蕊。 他听了女帝的调笑,心跳快了半拍,垂下眼帘道:“那……妾等着陛下……” 薛成渡笑笑,下巴一扬,几人转头正瞧到旁边娄家两兄弟正玩的如火如荼。 娄泽送了那半支玉势进了哥哥的窄xue,自己倒是收起了腿跪坐,一对嫩乳在空中摇晃,可惜还不够大,贴不到鼓起的孕肚上。 娄渝刚好相反,被弟弟连哄带骗地脱去了上衣,一对白兔似的大奶就堆在了孕肚上,娄泽一手挎着哥哥的手臂,自己的奶rou挤在了他胳膊上。 “哥哥抬抬腿……对……把腿分开些……” 娄渝颤着腿肚子,一顿一顿地缓缓分开了双腿,膝盖曲起,足尖点地,前边的玉柱翘着,朝众人露出了吞吐着玉势的花xue。 薛成渡听见程荧“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 她瞟了一眼,捏了一把他软绵的臀rou,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程荧听了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了女帝一眼,得到她鼓励的微笑后迟疑地点点头,转身朝娄泽去了。 钟彧在另一边听了个彻底,嘴角扯动,在女帝怀里换了个姿势。 程荧爬到娄泽身边,张了张嘴没敢开口,还是娄泽先发现了他,扬头又望了眼女帝,见她眼含戏谑,便明白她什么意思。 他伸手揽过程荧,问道:“好小子,她让你来伺候谁了?” 薛成渡喉间逸出一声轻笑。 程荧脸色绯红,支吾着答:“来伺候贵君……” 娄泽松开他,跪起身,移到娄渝岔开的双腿前。他双膝着地,微微分开,手护着肚子缓缓伏倒,头凑到了哥哥xue前。 娄渝下意识地扶住了他的头,下一瞬却拔高声音喊了出来。 “啊哈!好酸……” 原来是娄泽径自舔上了他的saoxue,舌尖抵在玉势和xuerou之间的缝隙轻点,刺激得娄渝酥麻不已。 程荧看得入迷,君福在后边轻轻推了他一把才如梦方醒,急忙凑上去,小心地掀起了娄泽还穿在身上的下裙。 衬裤早就不知道落在哪了,裙下就是一片白花花的臀rou,股缝里吸合的后xue也晶亮,更不要提早就泛滥成灾的花xue。 娄泽的花xue颜色深些,是诱人的红,两片大花唇微张,小花唇夹着探出头的sao豆,都挂着欲滴的yin水。 程荧将他的裙摆揽在腰间,咽了口唾沫,凑过去伸出舌尖轻轻点了一下左侧的花唇。 埋首在娄渝腿间的贵君发出一声yin叫。 程荧受了鼓励似的,一鼓作气,张口含住了那半片花唇吸吮。 娄泽挺腰摆臀,好像要逃开的样子,可他嘴下的娄渝却逃无可逃,玉势被他抽出来在xue口对着sao豆研磨,娄渝双眼紧闭,不住地摇头求饶。 “受不了了……别……呜,别碰那儿……” 娄泽抬起头,双手扒开哥哥的大腿,娄渝无力地敞开下身。 他被程荧伺候着花xue正是受用的时候,程荧虽然是第一次干这活儿,倒也找得到关窍,在花唇周围留恋片刻就含着他的yinhe嘬弄,也不嫌他的yin水臊,喷出来就接着。 这边几个人正荒yin无度,台下林刃却僵在原地面色铁青。 他虽然一心仰慕女帝,也明白不可能独占她,却实在不知道怎样跟人同床共侍。 还是如此多的人! 眼看着几波人挨着上去,衣衫也没了声音也高了,又听见女帝跟他们说笑,林刃攒着衣角,心中好似有两个小人。 一个跟他说不行不行,实在是有违君子之道,太过孟浪;另一个说你怕甚,连钟大人都爬上去了,你一个小小尚书,还要自持吗,况且上次秋狩在郊外都…… “大人怎么不过去?” 一个声音从后边传来,林刃回头,见那个方才跟君福一起上楼取东西的侍卫出现在了他身后,神色淡淡。 他下意识抿了抿唇,低声道:“我……” 竹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道:“臣听闻,大人是林家的公子?” 林刃一怔,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点点头:“正是道南林氏。” 竹三没做声,只望着他出神。 林刃眉头微蹙,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头。 他正要出口询问,却见竹三回过神,面色突然一红,语速极快道:“叨扰大人,臣先退下了。” “你……”林刃语塞,只能看着他转身动作怪异地往女帝那边去了。 林刃皱眉看了两眼,蓦然反应过来,这人大腿并夹,步子迈得极小,手也抚在腹前,怕不是肚里含了精,方才突然流出来了,或是夹了什么东西,不防掉了出来。 他“腾”地站起来,解下官帽,顿了顿又直接褪去官袍,整齐叠好留在原地,中衣的系带也松开露出最里面洁白的束胸带。 一不做二不休,林刃索性松了束胸,感觉呼吸都顺畅了不少,有了资本似的,雄赳赳气昂昂地跟在竹三后边也过去了。 上边钟彧尽职尽责地做一个靠垫,薛成渡靠在他怀里,看着那边几个人玩乐,她自己的火多少也起来一些,看竹三带着林刃过来,便把林刃叫到自己面前。 林刃抿着嘴,也不会笑两声,神色坚毅,豁出去了一样。 薛成渡有些忍俊不禁,但面上对他还是佯装严厉,直接将他拉到自己膝边,一撩袍角,解开裤头。 林刃自然明白她什么意思,女帝额上的帻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开了,乌黑的秀发散了满地,眼帘垂着看他,人是松闲的,但又叫他忍不住在她自带的威压之下俯首称臣。 林刃喉头滚动,双手捧住女帝放出来的巨物,伸出舌尖在柱头上轻点。 他的手骨节分明,从小养尊处优,只有握笔的地方生了些茧。 细茧划过柱身,薛成渡餍足地眯了眯眼睛,一手扶过林刃发顶。 林刃低头,含住整个柱头吸吮,rou眼处得了舌头的照顾,泌出些清液,全混着叫他咽了下去。 他含着嘬了一会儿,脸色已经酡红,鼓起的奶rou擦在女帝裤腿上,奶头悄悄肿了起来。 薛成渡哑着嗓子道:“几日未见,锋奇这对奶子似乎又大了些。” 林刃抬头欲答,反而叫她摁着脑袋多吃了半根下去。 “唔唔……” 女帝压着他后脑,命令道:“别停。” 柱头已经快要压到喉咙,林刃的眼睛有些红,此前也不是没用嘴吃过,但还是第一次进这么深。 他奋力吞吐片刻,柱身上留了一片涎液,小舌划过rou冠下的缝隙,每一寸青筋都被他用唇舌丈量。 女帝那物实在伟岸,他用尽全力也才吃下一段,还剩根部,却是怎么也吃不下了。 林刃填了满口,不知所措地抬眼望着女帝。 薛成渡直起腰来摁住他后颈,夺过主动权,不管他吃不吃的下,直直地送了进去。 林刃瞪大眼睛,双手扶住女帝大腿,稳住身形,逃无可逃,只能在原地张大了嘴巴,被当做个泄欲的物件。 薛成渡用了些力,进的深,rou冠抵近吼头,插得林刃几欲呕出声,却又马上被下一次攻势顶回去,泪水顺着腮边落到下颌,跟收不住的涎水一起流下。 “唔嗯——” 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林刃跪在地上,满目水光 胸前奶头充血挺立,自己的玉茎竟也缓缓地立起了。 女帝掐着他顶送了近百下,他的嘴早麻了,只知道大开含着女帝的roubang。 薛成渡抽身地毫不眷恋,松开他脖颈,直接就着他合不上的嘴巴射了出来,林刃被cao嘴cao地直翻白眼,jingye射在他唇边也不知道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