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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拙劣的转移话题的手段,以往不器从来不会用,现在用了,应当是不愿意让他在说什么了,安景瑞也就没有再开口了。走过一路,陆言修和安景瑞都没有碰到什么人,就算碰到了几个将军府内的下人,也没有得到任何问候,所有人都当他们不存在似的。心里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到陆言修被这样对待,安景瑞的心还是抽了抽:不器现在会这样,都是因为他。想到这里,安景瑞握着陆言修的手就紧了紧。陆言修像是没有感觉到安景瑞的异样似的:“要是你不习惯,可以将非尘叫回来伺候。”“不用了。”安景瑞摇了摇头,拒绝了陆言修的提议,陆言修没有带任何人走,无论是不是陆远的意思,他也不希望和陆言修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以后可别叫苦。”听到安景瑞的拒绝,陆言修倒没有多少意外,不过却转头打趣了安景瑞一声。安景瑞可从来没有离开过伺候的人,现在猛地不要了,陆言修倒真有些怕安景瑞不适应。“试试不就知道了?”安景瑞挑了挑眉,似乎没有感觉到陆言修语气中的调侃,反而对陆言修笑了笑。陆言修见状,捏了捏安景瑞的手指,带着安景瑞继续向前走着,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将军府的侧门。与将军府中其它的下人一样,侧门的门房看到陆言修和安景瑞两个人之后,将门打开,便不再说什么,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给陆言修。这样的态度让安景瑞心中颇为不舒服,陆言修却倒像是习惯了似的,拉着安景瑞便走出了房门,而在门外,停着一辆不大不小的马车。“上去吧。”陆言修捏了捏安景瑞的耳垂。安景瑞听到陆言修的话,抬脚便走进了马车,本以为陆言修会跟着进来,但是过了好一会儿,安景瑞也没见陆言修上来,就在安景瑞想要开口问什么的时候,便看到了陆言修转头望着将军府的模样。看着陆言修的眼神,安景瑞捏着帘子的手紧了紧,即使陆言修说值得,其实心中还是不舍的吧?这和皇子成年出宫建府不同,陆言修恐怕从出生开始,就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离开将军府,另立门户。想到这里,安景瑞的眼神深了深,眼中的愧疚更甚。而陆言修则在这个时候最后看了一眼将军府的侧门,似乎要将将军府牢牢地记在心中,最后抬脚走上了马车。上车之后,陆言修对安景瑞笑了笑,似乎刚刚在将军府前面带郁色的人不是他似的,安景瑞见陆言修像是放下了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最后只能陪着陆言修一起说笑。马车也在这个时候,开始不急不缓地向前走着,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的速度才渐渐缓了下来,最后停住了脚步。安景瑞下车之后,看着眼前的场景,呼吸顿了顿,而后眨了眨眼睛,又重新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画面。“喜欢吗?”看着安景瑞的动作,陆言修从安景瑞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在安景瑞耳边轻声问着。“喜欢,”安景瑞被陆言修的声音拉回了思绪,“你弄的?”“当然,”陆言修点了点头,将下巴放在安景瑞的肩膀上,“这是以后我们的家,和你想的一样吗?”“一样,”安景瑞眨了眨眼睛,他似乎觉得自己的眼睛又有些湿了,“比我想的更好!”这段日子以来,陆言修时不时会问他喜欢什么,还会和他一起在画纸上画以后生活的蓝图,画中有庭院,庭院前有花海,有池塘,有竹林,甚至还有秋千……像一个世外桃源。那幅画,陆言修几乎每日便会看一遍,隔三差五便会改一改,是不是还会问问他的意见,以前安景瑞不知道陆言修为什么这么做,现在看到眼前和话中几乎一模一样的小院子,安景瑞明白了,陆言修是真的在和他一起,在四个月以前,就开始打算着以后的日子。“喜欢就好,”陆言修放在安景瑞腰间的手紧了紧,“你喜欢,我就喜欢。”而后,陆言修便放开了安景瑞,向前走了两步,打开了院子的大门,转身张开双臂对向安景瑞:“你愿意,以后和我一起,生活在这里吗?”安景瑞看着张开双臂站在自己面前的陆言修,又看了看在陆言修身后,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庭院,最后点了点头,扑进了陆言修的怀中:“我愿意!”“我抓住你了,”陆言修在安景瑞扑进自己怀中之后,将安景瑞紧紧地抱在了怀中,“以后你要是敢走,我就将你锁起来。”安景瑞听到陆言修这话,原本应该感到害怕,但此时却只觉得心中划过一丝暖流,安景瑞将脸埋在陆言修怀中,没有反驳:“那就将我锁起来吧。”陆言修听到这话,心中一动,决定不再忍着自己的欲.望,将安景瑞一把抱了起来,不顾安景瑞的惊呼,转身便将紧闭的房门踹开,抱着安景瑞走了进去。*一年后——“陆言修!”安景瑞怒气冲冲地走到了陆言修的面前,一巴掌拍在了桌上,震地桌上的棋子跳了跳。“谁惹你不高兴了?”看着安景瑞怒气冲天的模样,挑了挑眉,满眼宠溺,似乎像是真的不知道安景瑞为何这么生气似的。这一年一来,安景瑞的确和陆言修过着神仙眷侣一般的日子,只羡鸳鸯不羡仙,平日里安景瑞也是一口一个“不器”叫地极为亲热,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直呼其名了?“你说呢?”看着陆言修满脸无辜的模样,安景瑞咬了咬牙,“你和将军府,到底怎么回事!”这一年来,安景瑞因为怕陆言修伤心,从来没有提过将军府,因为在那日走的时候,陆言修的表情,一直被安景瑞记在心中,谁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你知道了?”陆言修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似乎自己什么也没有做似的,“就是你想的那样。”“你……”安景瑞听到陆言修的回答,指了指陆言修,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人,是怎么做到如此理直气壮地厚颜无耻的?这一年来,因为将军府的关系,安景瑞对陆言修心怀愧疚,几乎到了有因必求的地步,结果现在告诉他,陆言修和陆远关系根本不想他想的那样如履薄冰,甚至依旧和以前一样父慈子孝?要不是今日非夜找来,安景瑞可能还会一直被蒙在鼓里!想到这里,安景瑞就忍不住想要发火。“你应该感到高兴。”谁知道陆言修像是没有察觉到安景瑞的情绪似的,将手中的棋谱放下,伸手将安景瑞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什么?”饶是安景瑞,也快被陆言修无耻的话给气笑了,什么叫自己应该感到高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