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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最大。安景行感受到陆言蹊低落的情绪后,将陆言蹊的手握在了手中,稍稍用力捏了捏,示意陆言蹊不比太过愧疚。“多劝劝老爷子吧,毕竟人死不能复生。”颜子玉听到云逸然的话,只觉得有些奇怪,以前致远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说这些,今日怎么突然转性了?心里疑惑归疑惑,颜子玉也没有忘记劝一劝自己这个朋友。“是啊,人死不能复生。”云逸然点了点头,语气颇为遗憾,似乎对自己小表弟地“死”已经坦然接受了,转而开始说起了府上新来的厨子。陆言蹊则是被云逸然这句“人死不能复生”给噎住了,表哥现在明明知道自己是谁,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想到这里,陆言蹊死死瞪了云逸然一眼,想要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却不料云逸然也转头给了陆言蹊一个眼神:“你还是想想等等怎么给祖父解释吧。”陆言蹊读懂云逸然眼神中的意思后,整个人都僵硬了,没错……自己等等要怎么给外祖解释,自己“诈尸”了呢?作者有话要说: nozuonodie!安景行:安承继,听说过一句话吗?nozuonodie!安承继:我就作!陆言蹊:叶天佑,听说过一句话吗?nozuonodie!叶天佑:看我作!云逸然:小表弟,听说过一句话吗?nozuonodie!陆言蹊:……第146章掉马虽然陆言蹊满腹心事,但这顿饭吃下来,也能够说得上是宾主尽欢,最让云逸然感到意外的,就是宋之骞:“没想到之骞能有这样的见解,真是令致远佩服。”云逸然对宋之骞并不了解,其一是因为他比起南馆,更喜欢青楼,以前也只是隐隐约约听说过“雅公子”的名号。这其二,便是因为云逸然第一次见到宋之骞,就是在颜子玉身边,当时宋之骞的存在感便很低,基本不怎么说话,一来二去,他也只觉得“雅公子”徒有虚名,但今日听到宋之骞的种种见解,云逸然才发现,自己是真的狭隘了。宋之骞在很多问题上不仅想法独到,又因为精通人情世故的原因,能够从很多云逸然想不到的角度看问题,着实让云逸然惊讶不已,故而看向宋之骞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敬佩。宋之骞感受到了云逸然的目光后,有些惶恐,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能够在云逸然的眼神中,感受到敬佩的情绪,低下了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之骞见多识广,见解自然比你独到。”陆言蹊说着,撑了撑下巴,看着云逸然的目光,有些戏谑。上辈子,出名的只有一个颜子玉,虽然颜子玉没有入朝为官,但出自其手的论策却广为人知,名气超过了其父,一时间风光无两。这辈子陆言蹊和颜子玉刚接触的时候,其实是有些失望的,因为比起上辈子来说,这辈子的颜子玉,目光狭隘了不少,但没过多久陆言蹊就发现了,不是因为上辈子颜子玉经过时间的沉淀成熟了,所以看问题的角度变了,而是因为颜子玉身边多了一个宋之骞。宋之骞出身兰阁,见惯了人情冷暖,也看遍了世间百态,虽然年纪尚浅,但阅历却比一些耳顺之年的老人还要深厚,再加上宋之骞本身就学富五车,结合颜子玉的论策,自然能写出上辈子那些惊世之作。上辈子,颜子玉不仅仅是宋之骞的救赎,宋之骞也成就了颜子玉,两者缺一不可。陆言蹊与宋之骞交往之后,不希望这样的男子因为出身原因郁郁寡欢,所以在刚刚就一直引导宋之骞发言,宋之骞也果然没有让陆言蹊失望,说出口的东西,无一不是精品。“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好,说得好!”还没等在座的人反应过来,就听到一个苍老而精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转头望去,便看到了云祥鹤负责云瑾瑜进来的样子。“爹,祖父。”“云先生,云老先生。”见到这两人后,屋子里的几个人都站了起来,对两人拱了拱手。“坐!都坐,不用这么拘谨。”云瑾瑜看着几人紧张的样子,笑着眯了眯眼睛,摆着手让他们都坐了下来。“在下棋?”云瑾瑜看着桌上的棋盘,挑了挑眉,有些惊讶。“是,下着玩儿,因为很久没有同致远手谈一局了。”即使是颜子玉,在云瑾瑜面前也有些拘谨,见云瑾瑜看到了棋盘,也有些紧张。刚刚吃过饭后,没有事做,他就提议干脆下一局棋,现在看着桌上乱七八糟的棋局,颜子玉有些惭愧,早知道云瑾瑜会来,刚刚就不那么随意了。“随心便好。”云瑾瑜怎么会看不出来颜子玉的不好意思?笑着摆了摆手,坐在了桌前,最后抬头看了看陆言蹊:“刚刚的事,还没来得及向齐公子道谢。”“哪里?都是晚辈应该做的。”陆言蹊看着云瑾瑜,就想到了刚刚表哥说的话,一时间不敢看着云瑾瑜的眼神。“齐公子不如和老朽手谈一局?”云瑾瑜说着,看了看桌上的棋盘,抬头看着陆言蹊,眼中隐隐有些期待。云逸然听到这话,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云瑾瑜,旁人不知道,他确是知道的,祖父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棋盘了,今日怎么会想和言蹊下一局?“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在古代这么多年,陆言蹊也勉强能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现在听到云瑾瑜的话,也不露怯,向云瑾瑜拱了拱手,便坐到了云瑾瑜面前。“刚刚你们的谈话老朽也听到了一二,”云瑾瑜看着陆言蹊整理棋子的样子,笑了笑,才转头看向了宋之骞,发现宋之骞的身体在自己转过去后一瞬间僵硬后,摇了摇头,“宋公子的见解,的确很独到,老朽以前的学生,很少能有宋公子这样的了。”“云先生过奖。”宋之骞听到云瑾瑜的话,低了低头,云瑾瑜的学生,最厉害的,现在已经官拜一品,又岂是自己能够比得上的?云瑾瑜听到宋之骞这么说,笑了笑,伸手将一枚棋子放在了棋盘上:“宋公子和子玉认识多久了?”“一年多了。”宋之骞听到云瑾瑜的话,有些奇怪,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但是既然云瑾瑜问了,宋之骞也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一年多了,”云瑾瑜沉吟了一番,而后又伸手,放了一颗棋子在棋盘上,“上次子玉来,怎么没跟着?”上次颜子玉来云州,不过是半年前的事,每次颜子玉来云州,都会来云府拜访,顺便还会送云瑾瑜一些土仪。云瑾瑜与颜子玉的祖父关系本就不错,颜家与云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