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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澄清。”安景行和陆言蹊听到这里,都没有说话,示意冷枭接着向下说,冷枭也没有停顿,接着回忆着十五年前的事:“但二王爷到底身体不行,又经历了追杀,不到两年的时间便撒手人寰了。”“接着呢?”陆言蹊听到这里,点了点桌子,对后面发生的事大概有了猜想,恐怕在二皇叔死了不就,冷枭就失忆了。而冷枭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他的猜想:“二王爷去了,我便准备回京,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有了传言,皇上独宠贵妃,皇后和太子的处境并不好,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我刚到达平乐的时候,便听到了皇后娘娘殡天的消息。”说到这里,冷枭的声音便有些沉重,也有些愧疚,若不是为了二王爷,若是自己留在宫中,恐怕皇后娘娘不会这么早就逝世。“母后不会怪你……这对母后,也是解脱。”看出了冷枭的内疚,安景行终于忍不住了,声音有些暗哑,母后是一个烈性的人,在宫中父皇和贵妃百般折辱,若不是为了他和俞家,恐怕母后早就活不下来了,当时的情况,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冷枭摇了摇头,只觉得安景行是在安慰自己,咬了咬牙,接着向下说着:“得到消息后,我便日夜兼程,想要早日赶回京城,谁知道刚走到京城京郊,便遇到了正在被人追杀的翠花……翠花也就是心莲。”恢复了记忆的冷枭,自然知道了翠花的真实身份。陆言蹊敲着桌子的手指顿了顿,他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听到心莲的名字:“我们知道。”“心莲以前见过我,便向我求助,最后还告诉了我皇后真正的死因,当时我见事态严重,心莲身后又有追兵,无奈只能暂缓行程,帮心莲伪造了一个身份,想要等回京与太子商议之后,再做打算。”听到皇后的死因之时,冷枭也非常震惊,他没想到皇上和贵妃已经明目张胆到了这种地步,但是心莲的安全却不得不保证,最后只能暂缓行程。这样的话,也就说得通为什么心莲十三年前出宫却和十五年前“殉主”的暗羽在一起了,陆言蹊点了点头,示意冷枭继续说。“但是在我回到京城,通知墨羽前来接应的时候,没想到我等到的并不是接应我的人,而是墨羽的追杀。”冷枭说着,握了握拳头,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人,会背叛自己。“什么?”现在发出声音的是暗月,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听到这样的话,追杀暗羽,他们没有做,只能是另外一支做的了,他们竟然敢,他们居然敢……想到这里,暗月肝胆尽裂。冷枭抬眼看了暗月一眼,示意暗月冷静,接触到冷枭的目光后,暗月勉强冷静了下来,冷枭也不再停顿:“双手毕竟难敌四拳,再加上他们早有布局,我很快就落在了皇上手中,本以为皇上会直接处决我,谁知道他却问我兵符在哪里。”说着,冷枭看了陆言蹊一眼,却没有等陆言蹊反应,“见我实在不愿意说,便将我关了起来,后来不知道皇上为什么,将我带到了通州,中途我原本想要逃跑,但一直没有机会,刚到通州不久,我便失忆了。”失忆之后的事情,陆言蹊和安景行都差不多知道了,安景行和陆言蹊没想到当年还有这么曲折的事在里面,也难怪他们后来对暗羽的事起疑后,却一直没有探查到真相。陆言蹊在脑海中迅速分析着冷枭所说的话,没一会儿,便找到了其中的几个疑点。第129章钱途“你回京的时候没有带着心莲?”在心莲的问题上,陆言蹊总是格外地关注,原因无他,最开始若不是心莲,陆言蹊也不会注意到通州,所以现在提出的第一个问题,也是与心莲有关。“没有,”冷枭摇了摇头,对于心莲的问题,冷枭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失忆之后,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心莲。”“看来需要将心莲叫来问问了。”陆言蹊说着,对许默点了点头,许默立刻就明白了陆言蹊的意思,当即就拿出纸笔记录起来。这个心莲是敌是友,陆言蹊看不出来,现在也不敢断言,只能等问过之后,才能确定。“看来我的人你用的挺顺手啊?”安景行挑了挑眉,刚刚他就发现了,许默能够很快明白言蹊想要什么,通常只要言蹊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许默就能够揣测出言蹊内心的想法。“嗯哼。”陆言蹊仰头看了安景行一眼,许默虽然沉默寡言,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但是在其他方面堪称完美,每次几乎不需要他多说什么,许默就能明白他的意思,要不是许默是安景行的人,陆言蹊简直想直接要过来。安景行看着陆言蹊傲娇的小样子,摇了摇头不再说话,而陆言蹊在许默记录的时候,继续敲了敲桌子:“那你恢复记忆之后,为什么还会留在通州?还有……”陆言蹊说到这里顿了顿,但是却没有停顿多久,冷枭恢复了记忆,就是他们自己的人,有些东西,可以直接问了,“黑风寨背后的人,是谁?”冷枭听到这话,是真真有些惊讶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陆言蹊竟然能够看出来,刚刚他的话当中,并没有透露出在黑风寨背后还有人的意思,不是故意隐瞒,只是还没有说到,现在陆言蹊问到了,冷枭自然不会隐瞒:“十三年前我刚刚醒的时候,不仅仅是失忆,身上还有不少伤处,用了半年的时间才痊愈,在这期间,都是心莲照顾的我,等我伤势恢复之后,就准备离开通州,但是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一个让我非常尴尬的事,”说到这里,冷枭就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着陆言蹊和安景行,冷枭也就没有隐瞒,“那就是当时我身上身无分文。”陆言蹊和安景行听到这话,都沉默了,钱这个东西,确实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用一句很俗的话来说,那就是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当时心莲为了替我治病,身上的钱财也所剩无几,就连几件比较值钱的首饰也被典当了出去。”冷枭说到这里,就有些不好意思,他活了这么久,那还是唯一一次靠女人养。陆言蹊和安景行都没有说话,虽然他们不能与冷枭感同身受,但是却能够理解冷枭当时的尴尬,对于刚刚失去记忆的冷枭来说,心莲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却为他做了这么多,依照冷枭的性子,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心莲的恩情。“就在这个时候,皇上的人就找到了我,”冷枭说到这里,看了陆言蹊和安景行一眼,发现他们脸上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便接着向下说着,“当时我身上没钱,再加上以前身份对我的思想可能有些影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