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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把扯过了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似乎这样,就能够消散自己心中的羞意。“怕什么?他们又不知道是什么。”安景行放好锦盒之后,就看到了陆言蹊此番做派,一时间有些失笑,“就是知道了,他们也不会多想,咱们是正常的夫夫关系。”说着,安景行走了床边,使徒将陆言蹊从蚕蛹之中“解救”出来。安景行不说后面半句话还好,一说后面半句话,陆言蹊就更加害羞了。此时的陆言蹊,脑海中几乎已经浮现出来了墨羽的汉子们八卦的场景:墨羽知名不具一号人物:“你知道吗?上次太子和太子妃在通州的时候,让我回京城拿了一样东西。”墨羽知名不具二号人物:“不就是拿样东西吗?咱们不是经常做?”墨羽知名不具一号人物:“这次不一样!要我拿的可是……”墨羽知名不具二号人物:“是什么?别卖关子了!”墨羽知名不具一号人物:“太.祖皇帝的男贵妃,你知道吧?就是……”墨羽知名不具二号人物:“原来如此,没想到太子和太子妃在通州还不忘……”墨羽知名不具一号人物:“大家都是男人,理解理解!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啊!”墨羽知名不具二号人物:“一号放心吧!我一定保密!”墨羽知名不具二号人物:“三号,我给你说件事,你一定不要说出去!”就这样,一号传二号,二号传三号,三号传四号……子子孙孙,无穷尽也。……想到这里,陆言蹊一把将脑海中的场景拍散,终于忍不住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看着安景行,张牙舞爪地低吼着:“这东西不是有卖的吗?你为什么还要让人去京城拿?”殊不知,满身通红的小豹子,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安景行看着陆言蹊这副样子,一时间有些失笑:“外面买的那玉料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舍得给你用?”陆言蹊听到这话,果然就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似的,似乎当时,被他们拿出来卖的大路货,质量都不怎么样,精品的需要定制,还不如回去拿呢,想到这里,陆言蹊的脾气,就软了不少。“好了,不说这个了,”安景行深知陆言蹊的脾气,这个时候,转移注意力是关键,“你的猜测没有错,翠花就是心莲。”“嗯?”陆言蹊听到这话,果然不再纠结药玉的问题了,看向安景行,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上次陆言蹊问安景行的时候,安景行还说不确定。过去了十三年,十三年前安景行年纪尚浅,而翠花也不是一成不变,不确定也是正常的事,怎么今天就确定了?“知道为什么心莲叫心莲吗?”安景行说着,捏了捏陆言蹊气鼓鼓的腮帮子。“为什么?”心莲,挺正常的一个名字,在宫里很多宫女都叫什么莲什么荷什么桂之类的,心莲这个名字,难道还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那是因为在心莲的左胸处,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个类似于莲花的胎记,所以母后赐名为心莲。”若不是因为这个,安景行也不能确定翠花就是心莲。“原来如此,”陆言蹊听闻此言,恍然大悟,既然有标志性的东西,那么想要确定身份就很容易了,但是没一会儿,陆言蹊就像是反应了过来什么似的,瞪眼看着安景行:“你看到她的胎记了?”说着,陆言蹊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上下扫着安景行,虽然知道安景行不会喜欢心莲那样的,再说这年龄也不合适,但是只要一想到安景行看到别人的身体,陆言蹊心里就一阵不舒服。“没有!”安景行焉能不知道自己的小豹子在想什?挠了挠小豹子的下巴,“我让暗月去看的。”当然,暗月看完回来直呼长针眼这件事,安景行选择隐瞒下来。陆言蹊听到这话,满意地瞥了安景行一眼,似乎对他的“懂规矩”很是满意,“那接下来怎么办?直接问她?”冷枭失忆了,心莲恐怕就是当初唯一的知情人,这中间疑点重重,就不知道,心莲到底知道多少了。“不急,等冷枭恢复记忆,一起问。”安景行岂能不知道陆言蹊的心急?他也心急,但是此时他们未必从心莲口中能够得到实话,左右清和已经到了,他相信清和。“也好。”陆言蹊听闻此言,点了点头。别的不说,就说冷枭十五年前失踪,而心莲却是十三年前才出宫,这中间存在了两年的空白,就算心莲知道一些事情,也恐怕知道地也不多,一切,还要等冷枭恢复记忆才行!第124章借钱“你怎么在这里?”陆言蹊刚走进房门,就被坐在屋子里的冷枭吓了一跳。从他们“成亲”以来,冷枭就没有回过黑风寨,偶尔回来了,也不会多留,上次陆言蹊为了躲避冷枭与王二狗第一次偷情,回来的时候冷枭就已经离开了,还让黑风寨的汉子们遗憾了很久,怎么今天就偏偏撞上了?但是看冷枭现在的状态,似乎又是在等着自己?“这是我的屋子。”冷枭听到陆言蹊的话,咬了咬牙,自己这是作了什么孽?刚在那个清和那里受了气,回来又在这个少爷这里受气?不过想到自己回来的目的,冷枭也只能暂且压下自己心中的冲动,毕竟有求于人不是?“本少爷以为你已经知道了,”陆言蹊说着,瞥了冷枭一眼,语气中颇有一种“你怎么这么愚蠢”的感觉,“现在这里已经变成我的屋子了!”陆言蹊说着,指了指屋子里的装饰,顺便对身后的许默二人挥了挥手:“把东西放进来吧!”冷枭听到这话,沉默了下来,没错,现在这里的确是更像陆言蹊的屋子,每一次陆言蹊下山,都会买回来不少东西,现在这个屋子里,除了床、衣柜等不好挪动的大件儿,其他东西,都是陆言蹊从山下带回来的。刚刚冷枭进门的时候,就被屋内的场景吓了一跳,差点儿以为自己进错了屋子。“你出去了?”冷枭看着正在摆弄着小玩意儿的陆言蹊,眯了眯眼睛。“本少爷以为你知道?本少爷不出去,你觉得你这屋子里的破烂,能变成现在这样?”陆言蹊说着翻了个白眼,今天冷枭怎么一直问这些愚蠢的问题?没错,比起现在屋子里上好的江南丝绸,汝窑瓷器,云南红木,自己以前屋子里的东西,的确是只能被称作“破烂”了,想到这里,冷枭又是一阵头疼。“这几天你感觉怎么样?”沉默了一会儿,依旧是冷枭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静。陆言蹊听到这话,停下了自己手中整理的动作,转过身惊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