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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此时的安景行,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死气,似乎什么都事不能引起他的兴趣,让夏一鸣有些慌乱。但此时的夏一鸣,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将这几天发生的其它事情给安景行复述了一遍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是因为,太子妃吗?”在夏一鸣心中,安景行不仅是自己的君,更是自己的朋友,对朋友的了解让他明白,此时能让安景行出现这种状况的,只能是陆言蹊。安景行看了一眼夏一鸣,没有说话,但这一眼中,却包含了太多东西,让夏一鸣有些看不懂,或许是看懂了,却不敢相信。“凌云,”终于,安景行还是开口了,但这一开口,却让夏一鸣心中不详的预感更甚,安景行很少叫他的名字,更很少这样郑重其事地叫他的表字,一时间,夏一鸣甚至不愿意听到安景行接下来的话,但安景行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安似的,接着说了一句话,“你……”夏一鸣看着安景行的口型,一时间耳中全是嗡鸣声,脑海中更是一片空白,若是可以,他甚至不宁愿今天从来没有来过太子府。“哐当——”这是夏一鸣从凳子上站起来,带动凳子摔到地上的声音,但夏一鸣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对安景行拱了拱手,“下官还有事,先行告退。”说完,夏一鸣也没等安景行回答,转身便向门外走去,似乎身后有什么豺狼虎豹,在追赶他似的,仿佛这样,便能够阻止原本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似的。“凌云……”安景行看着夏一鸣仓皇而逃的背影,张嘴叫了一声,却没有将夏一鸣叫回来,半晌,才勾了勾唇角:凌云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第108章内斗即使远离京城,但京城中的很多事,却瞒不过通州的耳目——“绷着脸做什么?在我这还这么严肃?”书尘笑眯眯地看着冷枭,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书尘就知道冷枭现在心情并不好,书尘当然知道是为什么,但依旧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一脸无辜。“你将他留下来做什么?”冷枭看着书尘,觉得他就是给自己找麻烦的,前几天他就想将那个齐池打晕了送走,结果书尘硬将人留了下来,不仅将人留了下来,还给了那个齐池足够的自由,这几天寨子里的人都知道了那个齐池想要嫁给自己,简直就是不知所谓!“你不觉得他很有意思吗?”书尘笑眯眯地说着,看着冷枭难得失控的情绪,觉得自己的决定正确极了。自己与冷枭共事十余年,将黑风寨发展壮大如此,还是第一次见到冷枭有如此失控的时候。“有意思?我看你是看他缠着我有意思吧?”冷枭冷哼了一声,看着书尘,面色不善。“哎呀呀,怎么能这样说呢?我这不是看寨子里太冷清了,难得来了个有意思的人,想要活跃下气氛吗?”书尘怎么会承认自己的恶趣味?他的确是看着那个叫齐池的小公子缠着冷枭,画面很有意思,但这种事,又怎么能放在明面上说?“别忘了,他已经定亲了!”冷枭说着,看了书尘一眼,君子不夺人所好,更何况根据情报来看,这位齐公子已经和周家的公子定亲了。“噗——”书尘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冷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终于拍了拍桌子,语气有些无奈,“大当家的,大——当——家——的!咱们可是土匪!土匪!你知道什么叫土匪吗?谁会和土匪讲道理?别说是定亲了,就是已经成亲了,只要大当家的喜欢,一声令下,兄弟同样能替你抢过来!”冷枭闻言,冷眼横了书尘一眼:“你到底是不是土匪,你自己清楚!”黑风寨明面上是土匪,暗地里是什么,黑风寨的三位当家都很清楚,哪家的土匪不允许别人靠近自己的山头?哪家的土匪不下山打劫?书尘听到这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噎了一下后,接着便转移了话题:“听说突厥的拔也将军率六十万骑兵直攻忻州,短短六日已连下两城,现在就连盂城也快守不住了。”“都是废物。”听到这个消息,冷枭只说了四个字,虽然很毒,但也是想着西元武将的现状,除了一个陆远,几乎没有能够挑大梁的人物。“嘴下留点情吧,人家好歹也是被皇上看好的人。”书尘对冷枭这个样子,一点也不陌生,冷枭就是这样,对很多人都看不上,但不得不说,冷枭也的确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本事,看不起其他人。冷枭听到书尘的这句话,没有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对皇上并不喜欢,即使公子与皇上关系匪浅,也让冷枭喜欢不起来。甚至于最近,冷枭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应该在黑风寨,也不应该替公子卖命,而是应该在其他地方,他似乎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做,但到底是什么,冷枭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书尘看着冷枭的神情,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收了起来,神情有些紧张:“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书尘会这样问,也不是没有原因,因为冷枭失忆了,对到黑风寨以前的事,完全记不起来,偶尔会有一些念头闪过,却一直抓不住,大夫说随着时间的推移,说不定渐渐的就能想起来,但事实并不是这样,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前能够隐约有些印象的东西,现在也非常模糊了。冷枭看了书尘一眼,眼中的神情,最后却摇了摇头:“没有,继续。”书尘看到冷枭冷眼的模样,也没有再继续向下问下去,接着说着刚刚的话题:“朝中无人请命,最后还是威远大将军自请为帅,于昨日领兵出征,按照他们的速度,最迟六日后,就能赶赴忻州。”“陆远,倒是个人物。”冷枭闻言,冷哼一声,便没有再说什么。书尘听到这话,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自己这个大哥就是这样,对谁都是一副看不上的模样,即使是西元第一武将,在他眼中,也仅仅是“倒是个人物”。“还有吗?”冷枭说着,看了一眼书尘。书尘耸了耸肩,继续说道:“太子称病,已经连续五日足不出户,昨日刑部侍郎夏一鸣曾入府拜见,出来后神情恍惚,而后到春风楼大醉一场,至今未醒,疑似太子与他说过什么。”若是陆言蹊在此处,听到两人的谈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就算是墨羽,将消息从京城传到通州,一天的时间也够呛,但冷枭不仅做到了,而且还极为轻松的模样,不过很可惜,陆言蹊现在并不知道两个人的谈话。“刑部侍郎夏一鸣,”冷枭说着眯了眯眼睛,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太子得了什么病?”“不知道,自从太子妃病重,太子府便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