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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一样捏了捏陆言蹊的脸蛋。嗯,即使是心偏到了胳膊肘子,陆言泽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小弟这段时间瘦了,看着小弟现在红光满面的样子,陆言泽满意地点了点头。“咳咳……”看着陆言泽的动作,安景行终于忍不住了,言蹊说需要向大哥撒撒娇,所以刚刚安景行一直忍着,但是撒撒娇就撒撒娇吧,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动上手了?安景行绝不承认,他是心里嫉妒,毕竟言蹊,还没有对他这么撒过娇呢!在听到安景行的咳嗽声后,陆言蹊终于将手中的衣袖放开:“那个大哥,春猎……你会去吧?”去吧去吧!陆言蹊冒着星星眼地看着陆言泽。虽然昨日陆远说让陆言泽与万俟律交手,但是想也能想到,就算陆言泽愿意,万俟律也不会愿意,因为这中间的风险太大了!若是赢了陆言泽,外人会说万俟律以大欺小,成名多年的老将却因为以往在战场的纠葛耿耿于怀,心胸不宽广。若是败了,那么言语就会更加难听,什么年老体弱,什么长江后浪推前浪之类的话语。所以想也不用想也能知道,万俟律根本不会同陆言泽有任何交锋。若是陆远春猎不下场,那么万俟律就极有可能也不下场,与之齐名的老将恐怕也不会参加。届时,魁首只会从年轻人中产生,不是陆言蹊自夸,在陆言蹊眼中,能够超过大哥的人,几乎没有。“当然!”陆言泽昂了昂头,习武之人,天生对这类盛事感兴趣,一年一度的狩猎,怎么会错过?“大哥这么英武不凡,威猛有力,区区魁首,应当不在话下了!”陆言蹊见陆言泽坐了下来,立马站到了陆言泽身后,替陆言泽捏捏肩,捶捶背,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咳咳……”不用说,现在能够这样咳嗽出声的,必定是心中嫉妒不已的安景行了。即使知道现在有求于大哥,但是也不能防止安景行心中的酸意。若是早知道有这福利,说什么也要自己拿魁首啊!只要安景行心中不高兴,陆言泽就高兴了。得意地看了安景行一眼,不过陆言泽也舍不得小弟太辛苦,享受了一会儿后,便点了点头,语气颇有些豪迈:“自然,区区魁首而已,小弟喜欢,大哥就替你拿来!”说着,陆言泽挥了挥手,言语中满是霸气,仿佛所有的对手都不在话下。别说陆言泽有这个本事,就是没有,被小弟如此软语相求,也必须能有啊!“大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陆言蹊立马欢呼一声,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后,就蹿到了安景行身边,坐了下来。陆言泽感受到自己背上令人舒服的力道消失后,就看到了小弟迅速蹭到安景行身边,和安景行卿卿我我的画面,一时间有些郁结在心:这简直……用过就丢吗?陆言修含笑扫了一眼正在替小弟捏手腕的安景行,又看了看怒目圆瞪的大哥:“小弟怎么突然对春猎的魁首感兴趣了?”不是陆言修好奇,而是陆言蹊以前向来对这些争争夺夺的事不感兴趣,现在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改变了想法。“不是对魁首感兴趣,我是对匈奴使者的贺礼感兴趣。”说着陆言蹊挤了挤眼睛,那把匕首可大有来头,若是得不到,陆言蹊宁愿毁了,也不愿意让它落入安承继的手中。“嗯?匈奴使者带了什么贺礼?”看小弟兴致盎然的样子,陆言修也来了兴趣,小弟从小什么都不缺,也从未对什么表现出了莫大的兴趣,这般势在必得,还是第一次。“一把匕首。”安景行说着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言蹊为何对那把匕首那么感兴趣,但看言蹊的样子,那把匕首应该有大作用。陆言修闻言,便不再继续向下问,若真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小弟如此感兴趣,那还能说得通,但是听安景行的语气,至少他不知道这把匕首有何作用,那就说明应该只有小弟知道了。在人来人往的酒楼里,显然不是刨根问到底的好地方。“说起来,大哥快成亲了吧?”陆言蹊说着,朝陆言泽挤了挤眼睛。陆言泽的婚期早就定下了,只不过女方一再守孝给耽误了,陆家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家,知道情况后也没有退婚,左右等得起,不过是晚几年罢了。今年刚好是女方除服的时间,陆言蹊没有记错的话,上辈子大哥的婚礼,就在春猎后不久。“昨日爹娘才商议过了,婚期定在一个月之后。”陆言泽点了点头,对于婚事,他自己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是娘一手办下的。女方不是什么钟鸣鼎食之家,甚至家境非常一般,但是胜在是书香门第。定亲的对象也知书达理,纳吉的时候,陆言泽也去女方家中远远地见过女方一面,虽然现在记忆已经模糊了,但是也依稀记得是个长得极为周正的女子。“那小弟先提前恭喜大哥了!”陆言蹊说着,对陆言泽笑了笑。就一个月的时间,实在是有些赶,但是陆言蹊也能理解,毕竟大哥的年纪已经大了,寻常人家,到大哥这个年纪,哪个不是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不过对于那个还未过门的大嫂,陆言蹊也埋怨不起来。大哥不清楚,可陆言蹊却是清楚的,他这个大嫂,是个烈性的,嫁入陆府没多久,就一举得男,但大哥却在大嫂怀上的第三个月,领兵出征,接着……便传回了战死沙场的消息。爹娘在知道这个消息后,心疼大嫂年轻,放了归妻书,言明孩子生下来后,便许大嫂自由,大嫂表面上看上去没说什么,却在生下孩子的当晚,留下了一封书信,便随大哥而去了。所以对于这个不甚了解的大嫂,陆言蹊是抱有极大的尊敬的。“现在小弟也会埋汰人了!”即使三五大粗如陆言泽,说到这一点的时候,也有些脸红,即使对婚姻大事没有什么想法,但是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对于新婚对象,肯定是抱有幻想的。“哪有?”大哥脸红的样子,简直就和铁树开花一样难见,现在见到了,陆言蹊自然是暗自偷笑,言语上也没有丝毫放过的意思,“到时候大嫂进门,大哥可别欺负人家啊。”“你!”陆言泽听到这话,当即就不干了,立马抬起手,准备向小弟打过去,而陆言蹊则反应迅速地躲到了安景行后面,对着大哥做着鬼脸。*这边陆家兄弟笑笑闹闹,那边安承继却差点儿咬碎自己的牙:“你说什么?你确定没有听错?”安承继抓着眼前的宫婢,力道大地让紫苏以为自己的手臂要断在静王的手中了,但是面上的表情依旧未变:“是,虽然奴婢当时不在屋内,但奴婢所在的位置,恰好有一道缝隙,虽然声音不大,但奴婢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