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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也答应皇后娘娘护全殿下,自是会用尽一切力量。征战沙场,何处无伤?殿下又何须因为伤疤多想?”多想?!黄沙千里,他驿寄樱红,给予希望;征战无望,他鱼传尺素,并肩支持。雪花纷扬,他高山流水,笑傲红尘;金戈铁马,他以礼求人,愿君平安。那么多场战争,那么多次失去亲人,那么多次真诚相伴,又是那么多次险些丢了性命,到现在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他口中的多想。心下失笑:呵呵,赵毅风啊赵毅风,他视你为知音,你所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是多想。他一直把你当知音……那不是爱!江玉树,你够淡漠、够倔强、也够……无情……我该拿你怎么办?伸手将白衣男子胸前衣襟整理好。赵毅风怔怔的看着轻阖眼眸淡然回应的江玉树,那种由骨子里散发出的落寞,被他温和恬淡的气质掩埋,可那眼角深深的疲惫还是显出了他的脆弱。他不由的有些心疼:“那你呢?我功臣名就后,你怎么办?”“那个时候,你会在哪?”江玉树淡淡道:“我是江湖中人。”江湖是我的去处。江湖,朝堂。两方世界,一个金碧辉煌,束缚一生。一个笑傲江湖,肆意红尘。他仅仅是从他的世界走过,却不愿停留……空气一时凝滞。院中有花,花正绽放,一瓣一瓣,舒展,吐蕊。阳光斜斜洒下,空中无风,花却在颤抖。“若我登基为帝,改朝换代,篡改礼法,许你光明正大,你可会一直在我身边?”赵毅风眸光灼灼的盯着他,脑中有无数的词,心中有千言万语,终是汇成一句话:“我赵毅风这辈子娶的人只能是你江玉树!”江玉树愠怒,“赵毅风,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过自私,太过任性?”当今天子是你父皇,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你也是一方诸侯。你篡改礼法,置他们何地?“你是皇家人,你没有选择!”沉声一句。他淡淡且带着一点清寒,眼神中尽是清冷疏离。赵毅风失声惨笑:“此生已经束缚皇家,身不由己。到最后连选择爱的权利都没有,这未免也太残忍了些!”“人处十丈软红,何来轻易选择?”是啊,人处十丈软红,从来牵绊束缚良多,没有选择。就算有选择,大抵也是血流成河的代价吧……“好!很好!真的很好!!”既如此,成全你!赵毅风利落撩起衣摆,扭头沉步离去。——“既然没有选择,本王就依玉树所言,留意世家女子!”阳光丝丝缕缕照在院中,如一件朦胧的霓裳,轻轻的覆盖在白衣男子身上……当赵毅风沉步离去后,江玉树突然觉得身上寒凉的没有一丝温度,属于赵毅风独有的温暖,在渐渐飘散。伸手感触,阳光明明是暖的,可身却如置万丈寒冰。北璃樱花含苞待放要开了吧……今年,还能和你一起去赏吗?第126章蕙兰芬引·冷战【卷三:乱世颠——傲世双雄】第39章:蕙兰芬引·冷战(七、易牙心思)一连半月,赵毅风都没有再出现在郴山竹楼。这半月,江玉树没有去东齐城,而是在郴山竹楼休养。大战多次,江晓梅、江玉芝、东方不羽、张大坑、华荷媚、第五香浓……能离去的都离去了。每失去一个,江玉树就要被伤一次。纵使他不说,可那眼中的哀痛还是掩饰不了。过度虚耗,蛊毒频发,如果再不休养,只怕真是油尽灯枯之势。谢易牙也哭着喊着说让他多留一会儿。拗不过谢易牙的哀求,江玉树答应留下休养,一是因为谢易牙,小孩子正处于成长阶段,是要好好教;二是因为赵毅风,他说了让赵毅风娶妻的事,赵毅风也答应留意世家女子。都已经推拒的这么明显了,他怎么会来?竹楼里每日药香飘渺,本该是浸染茶香的地方,现在被药香掩埋。谢易牙端着碗走至江玉树身边,将碗递到他手里,“公子该喝药了。”一缕阳关透过窗棂照进屋内,为白衣少年披上了一层朦胧光晕,那脸色苍白剔透,血气全无。带着一种病态的美感。他搁下手里的茶盏,慢慢将药喝下。谢易牙欣喜的收过碗,“公子喝了药,脸色好多了。”江玉树微微一笑:“哪有这么快?”“不过易牙的医术又进步了,这样要不了多久,为师这医术都比不上了。”谢易牙腼腆笑笑,被江玉树夸赞后脸色微微发红。“公子,易牙学的慢,也学的不好,到现在都医不好公子身上的蛊毒。是易牙学的不认真。”江玉树摸索着摸向谢易牙的头,宠溺道:“易牙已经进步很大了,我这身上的蛊毒连你落叔叔都没有办法。你才多大?”谢易牙忽的抓住江玉树的手,那寒凉的感觉让他手掌一颤,“公子,那蛊虫不正常,上次易牙施针,那蛊虫颜色是粉红,昨晚看时颜色加深,不过现在蛊虫越来越少,公子眉间樱红越来越淡。只是公子身体精气却过多虚耗,看的易牙心疼。”看着江玉树苍白的脸,孩子话里有些害怕的颤抖:“公子以前施针过后只用睡一晚,现在施针后要喝药补气,易牙真的怕这蛊毒永远治不好。”江玉树紧握谢易牙小小手掌,安抚道:“易牙你把脉后也知道,蛊毒只会过多消耗我的精气,对别的没有影响,那你还怕什么?”谢易牙反声:“可公子现在劳心劳力,精气过多虚耗,易牙当然怕。”“以后不许过多劳累!”他那口气颇有些小大人的架势。“每日易牙都会给公子熬药,这样蛊毒发作时。公子就不会那么难受。还有啊,公子闲时就出门多晒晒太阳,多出去走走,医理上说的运动对人有好处。”江玉树无奈摇头叹气,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婆妈了。不想辜负孩子心意,白衣少年笑着点头:“好,听易牙的。”谢易牙咧嘴一笑,“这样公子就可以一直在易牙身边了。”抱着江玉树的胳膊,又蹭了一道冷香。“对了易牙,你箫曲学的如何了?可有什么难处?”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