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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车准备回去的那车夫,“他们几个要去哪里?”那车夫茫然地摇摇头,道,“那几位爷只是让我赶车跟着他们而已,具体去哪儿我也不知道。”说完,掉转车头,回开封城了。……狂奔出一段路,众人从岔道到了往颖昌府的官道,见庞煜他们早就没影了,才放慢了脚步,庞统看身前的公孙,就见他鬓发微乱,便低声道,“得罪了。”公孙也不理会他,只是研究马的耳朵,吃惊地问,“这真的是赤兔同宗族的么?”庞统有些无奈,抬头对展昭和白玉堂道,“真是抱歉。”展昭笑了笑,示意没什么,白玉堂则摆摆手,“这凡事都要有个对比,跟他比比,你看着顺眼多了!”庞统失笑,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你说话别那么直行么?白玉堂回瞪——你倒说一个弯的我听听!于是,行路,互瞪!第三十四章游,途中多趣闻开封到颖昌府,沿路两边都是农田,偏偏这一天又是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树木抽出绿芽来,清风阵阵,鸟语花香。四人信马由缰,不过只有三匹马,公孙坐在庞统身前有些别扭,毕竟不是很熟,有心想坐到展昭身后去,抬眼一看……“猫儿,去农家弄些红薯吧?”白玉堂提议。“干嘛?”展昭瞄了一眼白玉堂手指的农田。“晚上烤了下酒么。”白玉堂笑道。展昭瞟了白玉堂一眼,“我们天没黑就到颖昌府了,自然是住客栈了,干嘛好端端地露宿荒野啊?你还想去客栈里头烤红薯不成啊?“白玉堂扫兴,“没劲。”说话间,回风又向燕山月靠拢了些,两匹马亲昵地蹭了蹭脖子,白玉堂和展昭也差不多是肩并肩地在前行了,公孙远远看着摇了摇头,还是将就着坐吧。又行出一段路,来到了比较开阔的大路上,两边的农田也变成了树林。白玉堂和展昭边走边聊天,虽然一直都是在斗嘴,但是在外人看来,两人还是显得很亲密。庞统在后头有意放慢了马的速度,好不去打扰他们,见公孙就是无所事事地东张西望,便问,“累不累?用不用休息一会儿?”公孙摇摇头,也不说话。庞统见他不说话,便也闭嘴不说什么了,只是他原本是单手抓着马缰绳的,但是现在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抓住了绳子,这样一来,公孙就仿佛是被圈在了庞统的怀里。公孙有些不自在,回头看了庞统一眼,庞统就当没看见,只是无所谓地对他笑。……“玉堂,那个灭门的万通镖局,就在颖昌府的外面。”展昭拿着一张地图看着,跟白玉堂道,“那镖局本来是建造在城门外面的,现在已经变成一片废墟了。”白玉堂看了看图,问,“我们到了颖昌府,先去一趟那里吧。”展昭点头,收起了图纸。此时,时间差不多到晌午了,前方不远处有一家农家的茶寮,供过往的行人吃个饭歇歇脚什么的,旁边还有驿站可以饮马。展昭等人到了茶寮的门口,翻身下马,庞统下了马后要去扶公孙,公孙摆摆手,心说你还当我三岁孩子不成,下个马还要人扶?庞统收回了手,公孙下马,只是这战马的马凳子和一般马的马凳子形状是不一样的,公孙哪儿会知道这些啊,结果踩了个空……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被庞统接了个正着。展昭和白玉堂拴马的同时,回头,就看见庞统抱着公孙站在那里,两人纳闷,对视了一眼——怎么了这是?“猫儿,吃什么?”白玉堂眼尖,看见好些人在吃新鲜的水煮苞米,就问展昭,“苞米吃么?看起来真新鲜!”伙计已经迎了出来,他听到了白玉堂的话,就对几人笑道,“各位客官,这苞米可是我们自家地里种的,新鲜得很,又糯又甜,几位,来点?”白玉堂点点头,“给我们一人来两个,还有什么好吃的没有?”“有,都是农家的山菜,还有新作的酱牛rou,也是一绝啊!”伙计殷勤地引着众人进茶寮。展昭就看见公孙气哼哼地走到自己身边,不解地问,“先生,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公孙狠狠地瞪了展昭一眼,“你啊,就知道老鼠,害我被个陌生人搂搂抱抱。”展昭一愣,回头,就看见庞统低着头跟进来,嘴角带笑……几人坐下,边喝茶边吃苞米。展昭自知理亏,就给公孙剥出一个玉米,细心地除掉了须子,递过去,刚巧,庞统也递了一个过来给公孙。公孙愣住,接哪个好?刚想去拿展昭手里拿过,展昭见庞统也递过来了,毕竟那是客人,不能显得太见外,就把手上的玉米递给了旁边的白玉堂。白玉堂莫名其妙地看了展昭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根玉米,两人对视……之后,交换了一下玉米,低头开始啃。庞统在一旁看得笑了起来,公孙无奈,只好一把接过庞统手里的玉米,边啃边狠狠地看了展昭一眼。展昭有些委屈,看白玉堂——先生干嘛?白玉堂伸手挠挠头——唉,尽在不言中啊。“展昭皱眉——你拽什么文?白玉堂一仰脸——爷爷文采风流。展昭失笑——人品下流!又对视——低头,把玉米当对方啃。……很快,伙计端着酱牛rou和几盘野菜上来了,给白玉堂他们上茶,展昭假装随意地问,“伙计,这前面几十里的地方,怎么阴气那么重啊?”“呵……”伙计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摆手,“这位公子,您可别提了……这说不得啊。”白玉堂纳闷,抬头看他,“怎么说不得啊?”“呃。”伙计低声道,“您几位都是外乡人吧?前面那里死过人的,老多人了。”“为什么死人?”庞统问,“是闹贼还是匪?”“嗯……”伙计摆了摆手,道,“那一家啊,叫万通镖局,原先挺兴旺的,但是也就在几年前吧,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就灭门了啊。”“灭门?”公孙佯装吃惊地看那伙计,“是得罪什么人了还是得了怪病啊?”“这我就不知道了。”伙计无奈地耸耸肩,“当地官府也就说是流匪干的,后来清剿了好多匪巢。不过那一块地方啊,死的人太多阴气太重,所以现在荒草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