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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教导保护你们,我来结束这一切。”程彩云好像很早就想到了这一切,说得平静而仔细。“结束?我们非亲非故,我没有付出等价的,你给的我受不起。”碟子想活,不在乎究竟是什么身份,但是他有自己的大概叫做原则的东西。“你错了,你付出了,我给你提供一个看上去好的未来,你付出你的身份,帮我照顾好小衣,对我来说,是等值的。”程彩云说着抱过程小衣交给碟子,“小衣带着的玉佩就是凭证,你找到我兄长,直说我遇人不淑就是了,剩下的你不需要管。”“好。”抱着小衣的碟子最终还是答应了,他没问真正的程小蝶怎么办,他明白的。很单纯、什么都不知道的程小衣一直睡得很安静,程彩云收拾好东西将包裹给碟子背上时,他睡着;程彩云擦干净一把刀,亲手杀了程小蝶的时候,他睡着;程彩云目送碟子离开的时候,他还是睡着。】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不想写得这么黑暗的。第17章新的结束【一切就像程彩云想的那样顺利,碟子从此换上女装成了小蝶,小衣也好似认不得小蝶换了人,看着他就笑,但好像他看见谁都笑。日子久了,碟子像一个真正的女孩子那样在生活着,程材,也就是程彩云的兄长,孤家一人。他请人教导碟子礼仪,也亲自教导碟子铺子里的事,他默许了碟子说的不成亲,用自己的行动来给自己的亲侄女一个真心持久的保护。小衣和碟子的弟弟很像,特别像,久而久之,小蝶也不知道是因为承诺所以照顾他,还是因为是弟弟所以一直悉心看护着,小衣越来越依赖碟子,常常赖在碟子身边,一个小傻子——伪娘子和他的小傻子越来越亲密。程材给程彩云立了一个空冢,每年她的生日,他们就回去祭拜她。十年过去,小衣十八岁的时候,程材很欣慰地和程彩云说,她的儿子不是傻子,只是长得特别慢而已,现在不是很傻了。小衣现在大概就像十一二岁孩子那样的智商,懵懵懂懂但是能听话能做事了,最喜欢碟子。程材和小衣说,让他先下去山下面的马车,小衣想和碟子一起,碟子冲他摇摇头,示意他听话,小衣哭着下去了。“小蝶,你可以不嫁人,但是,小衣不可以不娶妻。”程材看着程彩云的墓碑说,碟子在程材侧后身站着点点头,“我知道。”两个人沉默地站在那里,良久,“舅舅,你后悔吗?”“可能有的,但这是没办法的事。”“嗯。”“小蝶、小蝶,我不要,那个女的好可怕,我就和你在一起好不好啊?”小衣哭着和碟子说话,碟子看着小衣没说话,“小蝶我不要啊,她就好像娘和娘,不对,和jiejie那样的,真的好难过的。”你听,小衣真的不是傻的,碟子擦擦他的眼泪,“好。”“不可能,小蝶,程家不能绝后。”程材的语气很坚决。“可是,小衣,他还算是个孩子,太为难他了。”碟子不想让自己后悔,“你说了,那是算是,一般的想他那么大的男子哪一个没成亲?至少也有个教育吧。不早了。”程材没有商量的余地给碟子。碟子只能顺应了自己的内心,“那您呢?有教育吗?是谁教导您的呢?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舅母呢?”一连串的两个人心知肚明的问话就这样摊开讲了出来。程材气急了,他抬起手打偏了碟子的脸,缓缓坐下,一下子就像老了十岁,“我知道,你最是透彻、聪慧,一有端倪什么就都瞒不过你,但你的透彻不要只放在别人身上,看清你自己,看清你生活的地方,你觉得自己可以随着你想做的做吗?你觉得你现在是为了你不后悔,那么以后呢?在你做完你现在所谓不后悔的这个选择后,你以后不会后悔吗?”程材和碟子也是一类人,透彻。程材狠闭了眼,“我原不想和你明说,只是,我程家经我之后,或许命中都有这一劫吗?你和小衣,我知道,但是小衣的心性定吗?他不定,你不能真的把他当定了的,你以为现在你们过得很好,可是以后呢?那个孩子现在只接受你,对别人排斥的很,可是在将来,有一个人被他接受,然后他只接受她,然后慢慢地排斥你,你又要怎么办?你和小衣都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希望你们都好好的。”程材说话间看着沉默下来的碟子,叹了口气。“我知道的,舅舅,对不起。但是,真的有点太急了,我会好好和小衣说的,再等会吧。”碟子慢慢地说着,得了程材的许可就自己慢慢退了出去。一月过去,程材为程小衣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新娘小芳是个老实的姑娘,身体很健康。小衣和那姑娘相处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慢慢的,小衣竟也能和那姑娘玩在一起。“小蝶,其实舅舅也在想这样到底对不对,我的你娘都过得不好,我们的晚辈竟然也都过得不好,你娘肯定是忧愁过多才导致小衣这样,我很自责,可是没办法了,我只能尽量让你们都能过得好些,可是,小蝶你不开心,小衣也不知道他自己开不开心,舅舅也不开心。”和客人喝多了酒的程材和碟子胡乱说着话。碟子听着没应声。碟子离开之前,听见程材说,“如果小衣很正常、没问题的话,我会赌一把,让你们在一起成全你们。”可惜,小蝶和小衣不需要成全,碟子和小衣成全不了。入洞房的游戏小衣还是不愿意做,一直拖着,程材没办法,碟子也没什么办法。程材身体不好了,他躺在床上修养着,唯一的心愿就是小衣能再懂事一点,能圆房,能生个正常的宝宝,让小蝶和小衣都有个依靠。碟子最终还是有了办法,他灌醉了小芳,蒙上了小芳的眼睛,交代小衣不许说出去,他带着小衣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然后为他们盖好被子,关上门,迎着冷风回了房间,忍不住吐了出来,吐到最后只能不断干呕。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小衣喜欢那个游戏,但是只喜欢三个人的游戏,碟子不受控制地陪着小衣做游戏,小芳沉默地接受小衣希望她喝醉的事。程材越发不好了,最后在一天晚上去世了。这个消息让小芳晕了过去,大夫看过说是怀孕了,小衣问他什么是怀孕,碟子回答说是有小宝宝了,就是小衣最重要的宝贝,小衣听得不是很懂,碟子没再解释,嘱咐小芳照顾好自己,就去处理程材的丧事了。小衣不懂为人父的责任和喜悦,也不懂身为逝者亲人的悲伤和痛楚,碟子跪在灵堂里的晚上,小衣跑来问他,为什么还不和他去玩游戏,好久都没玩了。看着面前的棺材,碟子笑了。碟子深深地看了小衣一眼,他牵着小衣的手回到了小芳的身边,看着小芳摸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