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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动作。”董少诚突然不说话了。“怎么?”“昭言。”董少诚皱着眉,“有碧桃姑姑在,你完全可以站出来说明事实的真相。”“少诚……”董少诚抬手制止了他:“你不用说什么一个人证说明不了什么的屁话,你明明有那么多选择,可你却选择了最难的一种,不过就是为了保全他,你怎地就那么信他?”面对咄咄逼人的董少诚,秦昭言此刻也不知该如何作答。没有得到回答,董少诚只觉一股血气冲上头顶,继而嗤笑道:“罢了罢了,我问的也是屁话,你自是信他,看你这个样子我就来气,我走了!”说罢拂袖而去,走出几步远,又停了下来,背对着秦昭言说,“范先生不在你身边,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就派人通知我,我没什么大智慧,说话也不好听,但昭言,我是真心关心你的,他秦川现在不管你,可你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硬撑。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便是刀山火海,我董少诚也舍命相陪了!”“少诚……”“谁让你是我兄弟呢!走了!”秦昭言看着这个朋友的背影,只觉心中如暖暖。得友如此,也算不枉此生了。董少诚走后,秦昭言匆匆安排一下便又出了府,这次他要去的地方是颖王府。他的颖王叔秦长荣,是他父皇的二哥,当年平定安王的叛乱,颖王功不可没。而自那之后,颖王就留守京畿,镇日声色犬马,那些花街柳巷尽是他的风流韵事。对于这几个王叔,他最亲近的不过小叔叔和颖王叔二人,小叔叔是陪他长大,而颖王叔是看他长大。今日他去找颖王叔是因为碧桃姑姑带来的消息,在颖王叔那里有他父皇母后留下的一支影卫,可见帝后二人对颖王也是信任有加。此时正是国丧,入了颖王府,只觉府中清冷,浑不似记忆中的热闹异常。颖王身着素袍,看到秦昭言很是开心:“什么风把小阿言吹来了?”秦昭言喊了声“王叔”,便亮出了碧桃姑姑冒死带回的令牌,颖王顿时收住脸上的笑意,将秦昭言引入了书房中的密室,二人一谈便是两个时辰。待事情办妥,秦昭言方才打量起周遭的环境,看着身后的更漏,秦昭言忽道:“这里我是不是来过?”抛开刚才的肃穆神情,颖王又换上了玩世不恭的样子:“小阿言真是好记性,这就是三年前带你取药的地方,当时带你走的是另一扇门,没想到你还记得。”说到这里颖王凑上前,坏笑:“话说,我还没问过你,那药可还好用?”秦昭言霎时红了脸。颖王说的药便是三年前下在小叔叔酒里的那一种,他从小就总来颖王府玩耍,渐渐长大,也知道颖王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自生了那般心思更是日日跑来,最后央得那样一瓶乱人神思催人情动的药,却引得小叔叔恨他至此,想到这里秦昭言的脸又白了起来。看着小侄儿的脸色不甚好看,颖王皱了皱眉:“当时给你的时候,你可是说和人家姑娘两情相悦只想以此助兴的,怎么?你莫不是做了什么禽兽事?”禽兽么?他秦昭言可不正是做了禽兽。“还真是?难道是那位月娘姑娘?”颖王也不管秦昭言是否回答,“你呀,什么都好,就是打小就对你小叔叔的事有着莫名的独占欲,阿朗不过学你叫了声小叔叔,你便能哭个不停,你小叔叔的东西只有你这个外人能碰,别人碰一下你都要翻脸。可你也不该……哎,那时候你父皇都要下旨把月娘许配给你小叔叔了。”“王叔。”秦昭言扶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然而颖王却未管秦昭言的话,兀自道:“我记得那个月娘是在你府上?哎,那如今也算两情相悦了,没名没分的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不是爱还能是什么呢?”看着颖王叔越说越离谱,秦昭言恨不得此刻插上对翅膀,赶紧飞走。第十六章失策月色清浅,烛影摇晃,书案前的秦川正在批阅奏章。看着手中的折子,秦川脸色阴沉,这几日郑休的动作越来越多,看来他已经是等不及了。思量间,秋水便已推门进来:“殿下,这是我新做的栗子桂花羹你快尝尝。”秦川笑着接过汤碗:“这么晚了,还要麻烦秋水为我做夜宵。”“殿下说的这是什么话,折煞婢子了。殿下快尝尝好不好喝?”看着秋水一脸期待的样子,秦川连忙尝了一口,赞道:“秋水做的东西,哪有不好吃的?”未几,碗已见底,秋水接过空碗:“更深夜重,殿下也早休息吧,秋水告退了。”说着低头屈身退向门外,却听“嘭”的一声,一抬头,秦川已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殿下!”秋沛听闻屋内的惊叫立刻冲了进来,却见自家殿下躺在地上,一边是惊慌失措的秋水,看着秋水端着的碗,秋沛心中便有了计较,一把扯过秋水的手腕:“小妹,你给殿下吃了什么?”此刻秋水脸上都是泪痕:“是栗子桂花羹啊,桂花是我在院子里亲手采的,栗子是二殿下送来的,可是我尝过了啊……”什么东西飞快的从脑中闪过,然而此刻却没法考虑太多:“秋水你快去叫钱公公过来,不要惊动别人,快去!”“公公,殿下如何?”秋家兄妹二人围在钱允身边,满脸焦急。钱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秋水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登时又流了出来:“怎么会这样?那碗桂花羹我尝过的啊,都怪我,都怪我……”耳边的哭声似是太吵人了,榻上的秦川悠悠转醒,一睁眼便是眼睛如桃子般的秋水,和满面愁容的钱允和秋沛。“你们怎么了?”钱允道:“殿下现在感觉如何?”秦川抬手按上心口:“还是很痛,是中毒了?”“子母同心锁。”钱允忽地跪了下来,“老奴无用,这毒,老奴解不了。”秦川吓了一跳:“公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另一边秋水哭的更厉害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做什么桂花羹,殿下也不会有事了。”“怎么能怪你呢?”秦川笑了笑,“这子母同心锁是要先种下药引的,一碗桂花羹就让我变成现在这样,显然你家殿下之前被人种了药引,这是防不了的。好了,别哭了,钱公公说他解不了可不代表别人解不了啊,再哭可就不好看了。”秋水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期待的看着钱允:“殿下说的是真的么?”钱允看了看秦川,点点头:“我不能解只因我的医术不济,这毒还是有人能解的。”听闻如此,秋水的心也安了下来,秋沛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