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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怒火高涨。他脑子里想,这都多少年了,还没被人敢动自己一下。刚去英国那会,还有洋鬼子仗着人高马大想欺负他,哪里知道这个模样无害的中国少年,其实是一玩命的主,打架本事那是千锤百炼,而且带着怨气,似乎将被放逐到异国他乡的火全撒出来。他就读的那所著名公学里都是最懂惜命的中产阶级金贵男孩,哪里见过这等中国式的地痞流氓?再加上霍斯予对付人专挑人弱点下手,手段阴狠下作,收拾了几个贵族子弟后,从此学校里再没人敢招惹他;他又懂得反过来使怀柔手段,渐渐的,也笼络了不少人心,想动他的人就更少了。回国后堂哥怕他树大招风,雇了好几个保镖日夜跟着,哪里还有人能太岁头上动土?谁承想,今儿个晚上,就让这个长得温良如兔子的男青年,狠狠咬了一下。霍斯予冷哼一声,眼神从上往下,带了鄙夷和不屑。他发育时正赶上在国外,吃喝都比照洋鬼子的营养标准,体格也比照西方人长得魁梧健壮;当年为收拾欺负他的小洋鬼子,又特地学了武术柔道,手劲力道比同龄人不知强了多少倍。平日里,霍斯予最瞧不起的就是周子璋这种身板单薄的男人,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带上床的,恰恰就是这种身材颀长,瘦削而脆弱的类型。他有过几个男性床伴,都不是那种柔媚的如花少年,而是这种白净而年纪略长的男青年。只是,玩到目前为止,还没玩过脸蛋长这么标致的,更何况,还一看就是个雏。他吞了口唾沫,将脱下的西装上衣往沙发上一抛,抬起周子璋被那巴掌煽得失了神的脸,仔细摸了摸,轻佻地笑道:“疼吗?”周子璋眼神瞧过来,漂亮的眼珠子里明明白白流露出愤恨、厌恶和惊惶,突然,他颤抖着,照脸朝霍斯予用力啐了一口,被吻肿了的唇,清晰吐出两个词:“变态,恶心!”霍斯予笑容不变,像没事人一样,反倒是周子璋见他没有动作,流露出恐惧的表情。突然间,霍斯予一拳如风,狠狠揍到周子璋腹部,疼得他五官瞬间移了位,踉跄一步,倒在地上,身体蜷成一团。这下不用保镖制住他,他自己也动弹不得。霍斯予冷笑一下,对保镖挥手道:“出去。”“五少,这??????”一个保镖踌躇着说:“这人毕竟不是帝都的少爷,打一顿就算了,真要什么,恐怕不好吧。”霍斯予冰刃一样的视线扫过去,成功令那位保镖闭上嘴。他皱了眉头,威严地说:“出去。”“是,五少。”两名保镖不敢多言,鞠了一躬,立即退出霍斯予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男人,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只瞧见那男人半张侧脸,轮廓精细,身为男人,倒长了个如女人一样尖下颌,衬着疼到雪白的脸色,煞是动人。他望向自己的一双眼睛,倒不是时下流行的丹凤眼,而是比一般人要深邃得多的双眼皮,此刻凝聚了水雾,像极了夏天湃在冰块中的黑葡萄,瞪着他,惊惶而害怕,茫然而不知所措。霍斯予脸上冷冰冰,心底却烧着无名的兴奋之火。他靠近几步,这个名叫周子璋的男人立即本能地拼命往后缩。这种犹如见鬼了的表情立即激怒了霍斯予,他想也不想,穿着意大利手工皮鞋的脚用力朝那男人身上踢了过去。那男人瞬间又被他踢翻在地,几脚下去,早已疼得缩成一团,护着头,一边躲一边发出连声惨叫。霍斯予接连着又狠踢了几下,才算解了恨,再瞧着这人也揍得差不多火候,便扯开领带,解开衬衫顶端的扣子,好整以暇蹲下去,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触手倒是一派丝绸般顺滑。看来发质和这张脸一样,都属上品。霍斯予满意地勾起嘴角,手上一用力,逼那人抬起一张被打肿了半边的脸来。“你,你这是违法的,我要报警??????”周子璋勉强说道,声音微弱,全无震慑效果。“报警?呵呵,”霍斯予难得笑了出声,拿手在那脸颊上比划着说:“这么漂亮的脸蛋,只打了一巴掌真不对称啊,我往这边再打一巴掌?”周子璋明显哆嗦得更厉害,畏缩和惧怕都是本能的,是从未遭遇暴力的人在暴力面前那种无能为力。“你说,你是现在乖乖张开大腿让我干,还是我揍到你乖乖张开大腿让我干?”霍斯予皱起眉头,摸摸下巴道:“cao!这两句话,还真他妈拗口。”周子璋挣扎了起来,一面摇头,一面痉挛一样说:“变态,你这个变态??????”“继续,别老这个词。换点新的。”霍斯予自顾自扯下领带,解开衬衫纽扣,露出上身训练有素的健壮胸肌,微微一笑,却在瞬间,又挥出一拳,狠狠砸在周子璋肚子上。周子璋闷哼一声,向一旁倒去,捧着肚子半天也爬不起来。“怎么?还没想好?”霍斯予懒洋洋走了过去,揪住他的衣襟,一把将他从地上拖起来,笑着问:“自己脱衣服让我干,还是,我揍到你乖乖让我干?”周子璋眼睛看着地下,不敢跟他视线相接,那睫毛长长的一扇一扇,看得霍斯予心痒难当。他举起手掌,稍微比划了下,果然,那人本能地缩了头,抖了一抖,颤声说:“别,别打。我,我脱。”“行。”霍斯予松开他,冷笑着看这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男子,颤巍巍地伸手摸向自己的纽扣,一个两个,那个人不知由于害怕还是羞辱,手指一直在发抖,连解个纽扣都摸不稳,老半天才解开那件白衬衫,犹犹豫豫地脱下了,里头竟然还穿了这时代的男孩打死不会去穿的老气白色棉纱背心。霍斯予只觉心头火起,那人身量虽不高,可骨rou匀称,肩胛锁骨腰线,无一不美,更兼肌肤若上等白玉,早已昭见质地会何等绵软细滑,偏偏还要如勾引人一般慢慢脱衣,早已令他恨不得扑身而上。霍斯予忍不住喝了一声:“快点,磨叽什么?”周子璋一哆嗦,动作快了一些,将背心从裤腰里拉出,脱了下来,解到牛仔裤时,那个铜纽扣无论如何也解不下去。他含恨带怯地瞥了霍斯予一眼,明知无用,可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想要出声哀求。他却不知道,自己这身细皮嫩rou,胸前两点粉色□,腰腹处才刚被殴打出来的青紫,带泪哀求的眼神,无不形成一幅刺激性极大的图画。霍斯予清楚听见脑海里轰的一下,下一刻,他已经按捺不住,一把将眼前这个半裸的男人压倒在沙发上,手一碰到那个软软的身体,嘴就自动将那两片淡色唇瓣吞噬进去,犹如饥渴之人狂饮着,蹂躏着这甘泉一样的美妙嘴唇。感觉实在太好,这个男人身上仿佛有股令自己发情的味道,一碰上,那什么□技巧,前戏逗弄全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