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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明天永远不要来临。做完爱以后已经是晚上两点,姜楚让谈楚杰睡一会,他开车送他回家。谈楚杰任性起来:“不回家,我想看日出。”“下雨呢。”姜楚说,他点了一根烟,火星半明半昧。谈楚杰说:“雨停了。”他话刚说完,雨水果然收势,姜楚讶异地发现天上的乌云渐渐散逸,一轮明月渐渐浮现在天顶。“我说了吧!哈哈哈。”谈楚杰恨不得叉腰大笑。“小鬼。”姜楚无奈地啧了一声,他揉了揉谈楚杰的头,谈楚杰趁机钻到他大腿上。“喂,我睡一会,明天早晨你要叫我看日出呀。”“好。”姜楚答应下来,他摸着谈楚杰的脸,谈楚杰很快就开始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姜楚听着他的声音,还有些雨水从树枝上打落下来发出清澈神秘的声音,冬夜的风沉重而迟缓,月亮在云朵里忽隐忽现,像在和谁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姜楚一直没能睡着,他平静又不平静地看着天边,他们此刻凌驾于整座城市之上,身下是万千灯河,以及早已陷入睡梦中的人们,呼呼的风声过耳,犀利而又带有一丝可怖,姜楚知道一切都在渐渐苏醒,他将目光移到谈楚杰的脸上,他头一次认识到自己为什么爱着谈楚杰,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黑沉的夜,而谈楚杰是他唯一能触摸到的人。谈楚杰听见姜楚叫自己,但他迷迷糊糊的,梦境里一切都很好,他和姜楚互不相识,但都过的很幸福,谈楚杰在现实里不承认这种幸福,但在梦境里他是顺从的,他快乐地当着小王子,姜楚则潇洒又颓废,谈楚杰的梦是王家卫式的,两人之间只需要一个眼神然后又被证明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会擦身而过,只期待一点可能性,然后在一个传奇的黑夜中他们赌上一点默契和宿命又碰在了一起。“宝贝?起来了。”姜楚在他耳边温柔地叫他,谈楚杰挥了挥手:“睡觉啦大笨蛋。”“我自己看日出了?”姜楚捻灭烟头,他感到喉头发苦,云海中涌动着金波,似乎马上就有光明降临人间。谈楚杰突然大叫声“啊!!!”他拼命揉搓眼睛:“我醒了我醒了,日出呢????”姜楚指指遥远的天际。谈楚杰愣住了,姜楚也没有说话,他们静静地等待绽放的一刻。谈楚杰激动得要死,他握紧姜楚的手,手心使劲攥着姜楚的手心,姜楚几乎快被这小鬼捏痛了,但这是幸福的痛,只见渺渺茫茫,飘飘荡荡的云丝间,缓缓地露出一个太阳的顶点,云波滚动,不停地在呼吸,颤抖,然后慢慢地,谈楚杰屏住呼吸,在宇宙,银河,地球,他的眼前,初生的火热的太阳就像个金灿灿的蛋黄似的占据了他的眼睛,他想要尖叫,他觉得自己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某个梦想,和姜楚一起经历一个早晨,他此时此刻是世界的中心,上帝用某种方式告诉了他他和姜楚之间的确存在可能性,这个秘密从14岁起就被天使用某种隐秘的方式悄悄地放进了他的心底,此时此刻他的直觉被证实是对的,是准确无比的了,他觉得自己破解了某个迷,他胜利了,于是他当然想欢呼,但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他忍住了充溢全身的感动和感恩,只是紧紧地和姜楚握住彼此的手。“我爱你。”当世界被涂上金辉时,谈楚杰轻轻在心底对姜楚说。姜楚的手心也出汗,和谈楚杰不同,他感受到的幸福是激动中又蕴含一丝荒谬,试图平静却又无可奈何。“我们肯定会好好的。”谈楚杰对着冬日的冷太阳大喊着。姜楚站在他背后,两人此刻已经从车里跳了出来,清晨的冷空气激荡着他们的皮肤,姜楚注视着谈楚杰的后脑勺,他觉得谈楚杰真的就像颗小太阳,他时刻在发光,发热,哈……姜楚有一刻竟然产生了一丝奇怪的想法,他勾了勾嘴角。“你在想什么啊?”谈楚杰的感觉总是惊人的,他转过身嘟起嘴问姜楚。姜楚说:“你还有什么想我陪你做的?”谈楚杰说:“爱。”姜楚说:“给你。还有呢?”谈楚杰说:“小笼包。”姜楚笑笑:“我不会。买。”“猫。”“两只够不够?”谈楚杰皱眉:“你干嘛啊?是不是想捉弄我?”姜楚无语了:“就当是吧。过来。”谈楚杰:“干嘛?”姜楚揽过他,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谈楚杰愣了一下,然后挣脱姜楚的手臂,满山顶地绕圈跑了起来。第21章乐云在预产期过后的一个星期终于进了产房,她惊恐地发现隔壁孕妇竟然叫得像杀猪一样,这种叫声听起来太让人不愉悦了,乐云还没生就已经感受到了那种疼痛,她硬撑着头皮告诉自己她绝对不会像那样失态,但当医生强行伸手插进她的下体时她还是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她想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她的声音竟然可以难听到这种地步,姜楚一定听到了她声嘶力竭的喊声,乐云一直哭,叫,她的矜持和骄傲都化为乌有,一切都土崩瓦解,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手术台上的一只猪,医生根本没把她当人看,当母亲的代价就是你得先把自己不当个人,乐云拼命地使劲,可仍然无法满足医生的需求,医生冷静却又残酷地吓唬她必须用力,否则对宝宝很不好,乐云害怕极了,她不懂为什么自己要经受这一切,可是她还是得生受,乐云在迷蒙蒙中看着天花板冰冷的白灯,她鼻子上带着氧气罩,下半身的疼痛让她全身打颤,她试着想姜楚,叫姜楚的名字以给自己一点勇气和力气,可最后她发现这并没有用,她想到姜楚便忍不住地想哭,想撒娇,最后她试着回忆一些让她生气、愤怒的事,比如她最讨厌的某个小婊子,她最厌恶的某个前男友,一切的心理活动到最后都被证明是徒劳的,当医生说:“宝宝心跳慢下来了!加油!”时她才深呼一口气,一种非生既死的选择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压力,她必须选择勇敢,一旁的护士使劲捉住了她的手,她把那名护士的手捏得发青,然后在含了一枚参片之后总算是听见了一声婴儿哇哇坠地的哭声。“男孩子女孩子?”乐云虚弱地问。“男孩子。”医生笑呵呵的,乐云“哦”了一声,男孩子,她还以为是女孩子呢,声音这么小,听着异常脆弱。乐云听了一会,孩子很快被洗好穿了衣服送出去了,她好像还没来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