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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我也去。”“......走吧。”江洺早就想到这里的厕所会很简陋,但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借着厕所里面的光亮,江洺隐约看到黑色木板围起的墙壁,外面用白色颜料写着“男,女”,简单,明了。还好,能分开“男女”就行,江洺这样安慰自己。“你在外面等我,我上完你再上。”“为啥?”陆焜抬脚要和江洺一起进去,可生生被他推回门口,还说:“你就在这等着!”什么情况?害羞成这样?还不让看啊!陆焜恨恨地咬了下牙齿,心里暗暗涌动着“坏”心思......江洺刚解开裤子,就听见墙壁“咚”地一声,像是石子打在上面的声音,他知道除了陆焜谁也干不出这种事来。外面的陆焜蹲在草地上,眼睛一睁一闭着瞄准目标,十足的“偷窥狂”模样。然后整个过程连续好几次响起“咚”的声响,江洺从厕所出来骂了句“智障!”等陆焜从厕所出来雨忽然又大了,他把衣服脱下来罩在江洺头上,搂着他的腰快速往屋里跑,等进了屋里两人都喘着气,无奈海拔三千多米的高原上含氧量有点少。陆焜边喘着边把门落了锁,等回过头,江洺已经躺在床上了,修长的身形,腻白的脸,还有他微张着的嘴唇。陆焜把外套搭在床头,朝他走过去,躺在他身旁。“江洺。”陆焜轻轻叫了他一声。“怎么了?”“我发现...我又想上你了。”话音刚落,陆焜翻身朝他压了过去。......黑马河的清晨很冷,每一个去青海湖看日出的人都全面武装,能穿多少穿多少,恨不得把自己裹成粽子。江洺早上五点多就醒了,昨晚睡得...真是艰辛,陆焜一直把胳膊放在他身上,推开也不行,好似睡梦中都坚持着要把他搂怀里一样。等江洺洗漱完陆焜也起来了,他边套衣服边打哈欠。“睡觉那么不老实,踹死我了。”江洺被陆焜说的心虚,赶忙岔开话题,说:“你把这床挪一下,一会儿麦子来看到......”陆焜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一半袖子吊在半空中,看着江洺的眼神忽闪,“你怕她知道?”“嗯,先不说。”陆焜耸下肩,把另一半衣服穿好,直接出了门。他不高兴了,江洺知道。......藏族大哥来的时候还不到六点,他穿了件很厚的棕色夹克,看来对这面气温了如指掌。他看见江洺站在蒙古包门口的草地上,就对着他朝东边比划,说:“你们可以去那个房里吃早饭。”“哪儿?”,江洺没听清。藏族大哥走近,又给他指了一遍。都收拾好以后,江洺领着陆焜和陈麦去吃早饭,也是同样的蒙古包,里面零散摆着几张桌子,铁的凳子,刚坐上去很冰。老板娘过来,问道:“几个人吃饭?”“三个。”,陈麦答。“好,一人十块钱,我先去给你们拿早饭,炉子那边有粥,你们自己去盛吧。”早餐很简单,每人份都是一样的,一个花卷,一个鸡蛋,泡菜,粥,清淡的够可以,不过还是能填饱肚子的。江洺喝了几口粥,又把馒头吃完就放下了筷子,一般这个动作就是代表着“我吃饱了,你们慢用。”陆焜从粥碗里抬起眼,飞速地扫过江洺的脸颊,心里不禁想:“这么大人咋还不好好吃饭?!”他拿起盘子里仅剩的一个鸡蛋,敲开,剥好,扔进了江洺的碗里。“把鸡蛋吃了。”江洺摇摇头,“...不吃。”“吃了!”争执之下,陈麦跟陆焜说:“他不爱吃鸡蛋。”“哪那么多不爱吃的,鸡蛋有营养啊。”陈麦撇撇嘴,说:“他不爱吃的多了去了,非常难伺候!”江洺忽然站起身,说:“你俩吃吧,我出去抽根烟。”陆焜记得他早上起床的时候刚抽了一根,又来......匆匆解决完早饭,陈麦和陆焜从屋里出来就看见江洺正和一个小姑娘在草地中间说话呢,这姑娘,他俩不认识,当然,江洺也不认识。两人走过去,小姑娘看出来他俩是和江洺一起的,笑着打招呼。“你们好!”姑娘长得很可爱,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小脸又尖又细腻,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穿着一身彩虹条的运动衣,很像芭比娃娃。“你好。”,陈麦回应她陆焜没吱声,他看了江洺一眼,眼里也无声。“我要去看日出,你们去吗?”,姑娘满怀期待的看着对面那三位。“去啊,你是自己吗?”,陈麦问她,她点了点头,陈麦又说,“那一起去吧,多个人热闹。”“好啊,真是太棒了!”女人就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她讨厌的,恨不得让全世界都讨厌,她喜欢的,就巴不得全世界都跟着喜欢。刚才还是江洺的主场,现在换成陈麦了,她拉着小姑娘边走边聊,可能她也是快被江洺和陆焜的闷sao折磨疯了。陈麦问那姑娘:“你和谁来的啊?”姑娘笑笑:“自己啊。”“自己?!”,陈麦有点不敢相信。“是啊,我家在北京,最近闲得慌就一人开车溜出来了。”“开车?”,陈麦再一次被震到了,“你多大啊?”“再过两天就二十五了。”看着一点都不像。那姑娘看着陈麦,又回头看看身后那两位,说:“我叫明月,叫我明明和月月都行,你们坐我的车去吧,反正我也要开车。”她指着旅店门口停着的一辆红色路虎,诚意地邀请着。这......好吗?陈麦犹豫地看了江洺和陆焜一眼,说:“太麻烦了,要不你跟我们坐吧,我们那有司机开车。”明月答应的很爽快,完全没有陌生人之间的隔阂。正在车里休息的藏族大哥看见他们领着一个姑娘回来也没说什么,还很热情的招呼她上车。......清晨从黑马河去看日出的人还挺多的,很快,车子在公路上排起长队,行驶得也缓慢,陈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偷瞄着,明月坐在江洺身边,不停地跟他讲话,如果陈麦没猜错的话,这姑娘估计是看上江洺了。她在心里感叹自己的情商是不是太高了,什么都看透也不是好事。可为什么不是陆焜呢?因为一见钟情的“一见”才是“钟情”的根本。陈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