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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搞定你了!陈麦掩饰不住心底的喜悦,笑着说:“好啊,那这样吧,咱们仨一人拿出五千当旅费怎么样?”“好。”陆焜忽然又想到一件事,他问陈麦,“江洺知道我去吗?他会不会不同意?”陆焜想起江洺那让人琢磨不透的性格,心里有些拿不准。陈麦拍拍胸脯,像下保证一样,说:“有我在他肯定同意,你放心。”话虽这样说,事实上陈麦想的却是先斩后奏,对付江洺,她总要另辟蹊径。听到陈麦打保票陆焜稍稍放了心,“那就先这样,我还有事要忙,你回去吧,定好机票告诉我一声就行。”虽然这是逐客令,但陈麦甘心情愿接受,她踩着高跟鞋,声音清脆地走到陆焜身旁,然后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软绵绵地吐出三个字。“我等你。”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完毕,二十三万字左右。第13章第十三章首都国际机场候机厅,人来人往,忙碌依旧。约好旅行的三人要在这里转机去西宁。今天天气晴朗,阳光把候机厅照得明媚非常。只是江洺的全程沉默让气氛有点尴尬,他倒没有表现得不高兴,面色是平静的,就只是不说话而已。陈麦一边喝着矿泉水,一边斜眼看身旁虽然挨着坐却相互不言的两个男人,越看越想笑。“你俩今天穿的是情侣装吗?”陈麦说完,江洺和陆焜同时看了对方一眼,江洺依然没什么表情,陆焜却忍不住笑了。灰T,黑运动裤。除了版型不一样,其他都很相似。陆焜往江洺身边凑了凑,有讨好之嫌。“你又不会笑啦?”“......”“那你要不喜欢我跟着,我就回去。”,陆焜故意把语调降到最失落那一格,生怕被赶走。江洺张张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没有。”“那你给焜哥笑一个。”陆焜垂眼看他,这么近的距离,他能看到江洺的睫毛和腻白的脸。“我胃不舒服,不想笑。”江洺头靠椅背闭着眼,说话的时候手一直按在肚子上。陆焜刚想问什么就听到陈麦插过话来,“药带了吗?”江洺:“带了。”陆焜又转头去问陈麦,“什么病啊?严重吗?”陈麦盯着江洺,摇头,说:“没事儿,轻微的胃病,偶尔会犯,你在这看着他,我去倒点热水,出门就病怏怏,等到地方我揍他一顿就好了,到时候你别拦着。”陆焜笑笑,要起身,“我去吧。”“不用。”,陈麦拿着水杯就走了,剩他们两个人......江洺正难受呢,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拿到一边,随即肚子上一股热,他猛然睁开了眼,没等发问陆焜就解释道:“我手热,给你捂捂。”“不用。”江洺往旁边挪身,想避开,谁知道陆焜一着急,大手抓过去的时候直接把江洺的衣领扯下了大半。右肩膀暴露在空气中,也入了身旁各位的眼,有人瞥一下像看热闹,有人眼底冒红心。忽来的冷感让江洺眉头紧皱,赶忙把衣服拉回来,但令陆焜意外的是,他没有发火。“我真不舒服,你别碰我了。”蔫声蔫气......这时陈麦倒水回来,手捧水杯。陆焜看了一眼淡粉色的杯身,嘴角上扬,他没想到陈麦性感的外表下面还有颗少女心,着实反差萌。陈麦坐下来,杯子递到江洺嘴边,江洺睁眼,把水杯接了过去。“一会儿坐飞机能行吗?”江洺放下水杯,抬手擦了下嘴角的水滴,说:“没事儿。”他没逞强,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事实也像江洺说的那样,从北京登机再到西宁落地,他脸色缓和了好多,飞机上还和陈麦聊了会儿天,陆焜坐在过道处,只有听的份儿。“等到西宁要不要去会会旧情人?安心可是知道我们去的。”江洺没好气地斜瞪了一眼陈麦,质问道:“你要是不说谁会知道?!”陈麦用臂弯怼了一下江洺,“你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安心都有兵哥哥了,还会再care你啊!”江洺一时迷糊,“什么时候的事?”“......”陈麦受不了他这副样子,好像对所有追过他的女孩儿都不屑一顾的清高。“去年十月份吧,安心说她发信息告诉你了,不过你好像没回。”江洺努力回忆,貌似想起来一点儿,“哦,那就见呗,请她和兵哥哥吃饭。”“兵哥哥忙着呢,吃毛线啊!”,陈麦忽然想起什么又顺手拍了下江洺的胳膊,说:“我见过兵哥哥照片,长得不是一般的精神,一米九的高个儿,到时你死的不要太难看啊。”“......”陈麦见他没反应,又说:“要不你从了我吧,到时文姐给你撑场面,就当是我救济空巢老人了。”江洺没理她,余光瞥了一眼陆焜,顺带还看见个空姐,陆焜正和她聊着什么,待空姐走了,陈麦不屑地“切!”了一声,说:“要不要再明显点,都来几趟了,焜哥,你不会给她点儿脸色吗?”陆焜揣着明白装糊涂,“为什么给脸色?”陈麦白了他一眼,长睫毛忽闪忽闪,也不知道涂了几层睫毛膏,“她看上你了呗,不过南航的空姐姿色真是一般。”“挺好看的。”陆焜和江洺异口同声。陈麦坐在中间恨不得将这两个男人都扔出窗外,“反正我觉得没有川航的好看。”见美人不高兴了,陆焜识相地奉承一句:“我感觉都没有麦子好看,你说呢?江洺。”“你是什么时候瞎的?”,江洺头也不转地回了这一句。空气被调和成了暖调。陆焜笑,陈麦笑,江洺想着刚才的话,也笑了。飞机飞到一半,陈麦起身去上厕所。中间位置空了出来,陆焜往里挪了下身子,直接坐到陈麦的座位上。“喂!”,陆焜拿胳膊碰了下正在闭眼听歌的江洺。“干嘛?”,江洺摘下一侧耳机,一脸不耐烦。“给我听一只呗。”江洺把手里那只递给他,说:“没什么歌,凑合听吧。”“好。”陆焜把耳机塞进自己的右耳,突然传来的重金属声音震得他眉心一蹙,赶紧拿下来,问江洺:“这什么歌啊?”“”“谁唱的?”“......丢火车。”一个人?还是一个乐队?陆焜听都没听说过,他见江洺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就把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