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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带上它们,不让它们动你的劳动成果。这次我们还要带上火种,走远一些。算是让孩子们知道捕猎是怎么回事。唉,你们部落打猎会出去多久呢?”“短途一天就回,大型狩猎可能要很多天。”白辙知道他们部落数学差得很,没追问这个“很多”到底是多少,只是微笑着说:“那你应该知道该带些什么?收拾收拾,明天出发。”“好。”白辙临出门给火塘周围和山洞外挖好防火沟,搬走了所有的柴火。亚尔把他的一举一动都记下来,时不时问两句,白辙一般不解释为什么,只说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亚尔听不懂的地方,再一个词一个词地解释。收拾好门户,白辙背着小老虎和毛茸茸,叼着亚尔雄赳赳气昂昂地就飞过大河往南方已经熟悉的地方飞走。在白辙的计划里,早期教导孩子的最佳场所是附近他已经查看过的地方,那些地方足够安全,而且他对地形较为熟悉,知道什么地方可以休息、躲避、取水、生活,即使分散行动,他也可以及时赶回小老虎和黑茸茸身边。渡河之后是一望无际的山林,由于白辙将大型掠食者一扫而空,进入暮春时节后,没有天敌捕杀的小动物漫山遍野都是。亚尔敢说,他在部落里,即使跟着大家一起出来狩猎,也从没见过这样丰富的食物。白辙留下的气味对大型掠食者显然有比较强的震慑作用。亚尔和他相处,他总是温文尔雅的样子,以至于亚尔时常忽略他的强大,即使他归来时总是带着对兽人而言堪称毁灭之灾的野兽,亚尔也很难想起他的杀伤力。到了这块地方,在白辙的引导下,亚尔走过很大的一块地方,才嗅到了相当强烈而肃杀的血腥气。那是渗透在气质的震慑感,警告一切试图挑衅他的权威的野兽滚远点。也只有些温顺的小东西才敢在这里出没了。“白辙。”“嗯?”已经自发在做警戒工作的白辙竖起耳朵和尾巴看向黑茸茸。“你不需要看护我们。你留下的气味,足够了。再不然我会拉开喉咙叫你。你……听得见吧……?”“当然。”白辙走到他跟前,舔舔他的头顶,“那你要叫得足够大声才行。我不会离你太远。大概往南二十公里吧,你的喊声我会听见的。或者你也可以生火让它冒烟以指示我方向。总之发生任何事情,都想个办法及时叫我。沙佐和野沙,跟我走还是跟着你?毛茸茸得留在你这儿。”“沙佐和野沙跟你走吧,你是他们的师父。你应该多教他们一些。”“好的。”白辙的尾巴似乎是不经意地擦过黑茸茸的腰和后腿,卷起满地乱爬的小老虎放在背上,“我走了,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放心。我知道哪里能躲起来。”白辙对生存经验丰富的黑茸茸很信任,和他道别后就从林间空地上拍着翅膀飞走了。往南走前他还特意绕着黑茸茸附近的山林逛了逛,确认没有危险的来源才离开。?☆、三生有幸救过你? 事实上要管教两个活泼好动的小伙子是个苦差。白辙不自觉地想到了自己还在人类社会时的幸福日子——养很多很多猫和狗和孔雀和羊驼,别人给它们喂食,带它们洗澡,收拾猫砂笼子带遛弯,梳毛掏耳朵剪指甲,而他只要负责玩就好了。现在,在异界,他有了两个幼年大猫,亚尔给他们(还包括白辙自己)做饭,给他们洗澡,舔毛,清理指甲,照顾他们。而白辙只需要玩他们或者陪他们就好了。至于毛茸茸——除了强迫它们每天洗脸刷牙,不准在巢xue方圆百米之类排泄,再给些吃不完的碎骨头rou渣脑花,白辙没有付出过多的心力。照顾小老虎才是真的让人身心俱疲的活儿。想到强壮的小老虎,白辙不由得有些自豪。如果没有他辛勤地捕猎和教小老虎捕猎,亚尔一个人可不一定能把小老虎养得这样虎虎生风。小老虎还没到能理解语言的年纪,他们的战斗技能来暂时源于天赋本能。白辙能教他们的就是潜伏、等待和示范性的扑杀。小老虎的打架还停留在嬉闹和“用力准”的层面,白辙希望他们能学到一点两点对付敌人的技巧,然后把这些技巧变成自己的本能。从背后追赶猎物要如何下口,正面迎敌要怎样卸力,侧面冲击要怎样动手……白辙这次选中的猎物——两头巴格熊。这种熊体型比银矮熊大,比灰巨熊小,战斗力适中,咬合力超强,连骨头都能咬碎吃掉,它们吃饭时会发出“巴格巴格”的嚼骨头的声音,所以白辙给它们取了这个名字。它们的rou白辙没吃过,不过看它们的活动量,rou质应该还不错吧。从正面、侧面、后面、上方、地面分别发起一次攻击并把两头巴格熊抽得半死后,白辙把小老虎从树杈上抱下来,赶着小老虎去咬。可怜两头巴格熊,不是痛快地死在出色的猎人手里,而是被小老虎在白辙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打回返工中受尽折磨而死。小老虎倒是玩得很开心,虽然他们的小牙牙连巴格熊的熊皮都咬不穿。白辙耐心地纠正他们的动作,指导他们该如何隐蔽自己的身体和气味。两头巴格熊之后是一只小山羊,这次白辙只是控制住山羊不让它逃走,其他捕猎的动作全部由小老虎自己完成,当然最后小山羊被白辙玩得累倒在地宁死不动也没被小老虎咬死,白辙就大方地放了它一条生路。呸,又不好吃,咬死费牙,带走费力,留着干嘛。等以后有孜然了再养才不会浪费。小老虎也累得气喘吁吁,白辙把他们卷在背上,他们就挤着挨着地呼呼大睡了。俩精力旺盛的熊孩子还是头一回这样乖巧。两头巴格熊也被白辙驮在背上,正好把小老虎圈在中间,以防它们掉下来。亚尔所在的方向并未传来求援的讯号,白辙还是急急忙忙地赶了回去。结果他看见亚尔带着毛茸茸们蹲在河岸上看着河发呆。“你们在看什么?”轻轻松松卸下负重,白辙带着小老虎从背后加入亚尔他们,小老虎欢蹦乱跳地跳上亚尔的背,把他结结实实撞了个趔趄。亚尔把两个孩子从背上抓下来用前爪搂住,说:“你看河里的木头。”白辙把头探出去,河滩上搁浅着一截很粗的烂木头,看不出个什么:“捡回去当柴烧肯定不错。”亚尔额头上黑线直冒:“这是我逃命时搭上的浮木。过了这么久,又被冻过,还没被水腐坏。”白辙点点头:“的确有点奇怪。”“但是树木本身是最普通的树木,为什么一直没有被水浸坏?如果知道原因,以后盖房子说不定就有新材料了。”“我把它拖上来看看。你先生火烧水,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