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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林格低声说:“他不会买的。”我有点不信,毕竟阿岚看着是真喜欢:“不会吧……”“要不要和我赌?”塞林格忽然说。阿岚在穿衣镜前的表情看着就是不能更满意的样子,我觉得他只差掏钱了,突然也来了股冲动,想赢塞林格一次:“赌什么?”“我赢了可以对你提一个要求,你赢了我随你提要求。”塞林格说。和偶像做这种对赌感觉赚的怎么都是我啊,我说好,已经摩拳擦掌迫不及待想看阿岚买单了。阿岚又对着镜子照了照,还朝我们这边说:“哟,怎么了,突然就耐心起来了?”还搞怪地摸了摸自己胸口,“我没突然变□□?”塞林格什么都没说,戴着墨镜看不见表情,只嘴角微微凹陷着,好像真的在等女朋友一样,异常地有耐心。阿岚终于把那件大衣脱下来,旁边的店员上前接过,问就这件了吗,这时阿岚忽然摆摆手:“不用了,不太适合我。”转折快得我措手不及,他最后拒绝那件衣服时的表情和先前陶醉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塞林格说:“是我赢了。”没办法,我偶像总是赢的,赢得再匪夷所思也是让人服气的:“行,林赛哥,要我干嘛?”什么都行,你的要求我都会全力以赴,能为偶像做点什么,作为粉丝也是赚了的,这赌局横竖我都不亏。他墨镜的颜色很深,眼睛藏在背后就显得很幽深,良久后说:“还没想好,先欠着吧。”这一天就这么结束了,他也没有告诉我要提什么要求,可能是真的没有想好,虽然我也很好奇,不知道以他的能力,以我的能力,我还能为他做什么,虽然我什么都愿意做。车程一长,在保姆车里就比较难捱,一开始大家还会闲聊几句,但也不可能聊上个把钟头,拍了一天也都累了,最后都是睡觉的睡觉,玩手机的玩手机,听歌的听歌,石头哥和Lisa都睡着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毫无困意,还是只能玩玩手游或者听听歌打发时间。打开手机,发现最新下载的歌曲里有一首顾天后的,都忘了是什么时候下载的了,大概也是因为和塞林格有关,抱着那种“偶像的东西都想收集”的脑残粉的想法吧。鬼使神差就点了播放,曲子虽然不是顾桑妮写的,但是歌词的确出自天后之手。HotanddangerousGotmyheartboomingYou'resuanimalboyButI'mnotretreatingYoudon'tocatchmeeandpreyonme大概因为音量调得低,再加上只有右耳听得见,这一段吟唱听着像甜蜜撩人的耳语,歌词里的主角此刻就坐在我身后,意识到这一点就再也没法平心静气地听下去了。切了歌,我有点后悔下载这首,以后应该也都不会听了。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像做了对不起BOSS的事,保姆车后排,塞林格没在睡觉,也没有听歌,耳机挂在脖子上,正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样的塞林格既不hot,也不dangerous,似乎还是忧郁这个词更适合他,可是当耳机里响起的前奏,激烈的鼓点,冷酷的贝斯线,帅爆的电吉他,滚动不息的breakbeat,忽然就觉得歌词写得一点都没错了。岂止是hotanddangerous,根本是burninganddeadly。在他的音乐中再看他,忧郁的底色就被熔岩爆发般汹涌的色彩淹没,一切印象都天翻地覆。等到听不见的那一天到来,塞林格在我眼中又会变成什么模样,他的色彩,他的激情,他的危险,还会存在吗?多久又会褪色?我想象不出不再为这个人顶礼膜拜疯狂痴迷的自己,那样的人还是我吗?还是不甘心,又调大了音量,一段失真电吉他的主奏像撞针一样袭来,这种一波卷走心跳的感觉当真是久违了!我躺在椅背上,只觉得身心彻底放松下来。说什么要保护耳朵,可我的耳朵已经不能没有他。我能怎么办,我也挺绝望的啊~第33章EP发行后又迅速攻占了各大榜单,连曲向波老师在音乐节目中说起来也十分叹服:“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们真是在洗劫榜单啊。”EP里共有五首歌,四首新歌,一首专辑里旧歌的remix,在上电台打歌的时候石头哥聊到EP的创作理念,说这次的主题想写写迷茫的人生:“我们也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了,有时候迷茫也是一种成长。”不管是石头哥的,还是塞林格的,都将这个主题诠释得很好,更重要的是这四首歌的整体质量之高,在LOTUS发行过的EP中都可说是绝无仅有的。拿到CD后就一头扑了进去,我现在听歌已经很少戴耳机了,但LOTUS必须是例外。五首歌中四首的编曲都是塞林格,主打歌在经过他的重新编曲后,面貌一新,全曲各种乐器轰击式的狂暴,却在最后由电吉他奏出了一段仿佛上个世纪日摇风的旋律,用那一丝丝日风引入石头哥写的Bridge,从中二少年的夏日狂想到一切皆成回忆的褪色照片,没有丝毫的突兀,只有难言的沉淀与感动。我不确定左右声道是否有差异,像里,有些乐器会从左声道漂移到右声道,又漂回来,整个人像在浪中颠簸一样,所以为了听清全貌,我又用右耳听了一遍左声道。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除了石头哥自己编曲的,左声道的木吉他和右声道的贝斯距离感有差异,塞林格的四首歌,左右声道竟然是相对平衡的。对我来说无疑是意外之喜,应该感谢混音师,塞林格并不负责混音,他可能会给混音师提意见,但一定是以最适合曲子的方式来混音的,但我却觉得庆幸,这样我只用一只耳朵,也差不多能捕捉到这些歌的全貌了吧。听完整首曲子的全貌,就克制不住想再去听每一件乐器,每一条轨道,那种感觉就像在拆解塞林格,他如何充满激情地运用电吉他,贝斯线却始终像看不见的缰绳牢牢套住奔驰的旋律,再多乐器千军万马地放出去,都能一把收回掌心,如此挥洒自如。等到都拆解得差不多,再次将它们合在一起,听到的是庞大的乐队组织,竟会让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