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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拍摄,卸了妆换了衣服准备离开,时毅穿着羽绒服追出来:“醒醒,请等一下。”“前辈,还有事吗?”“外面雪有些大,我送你回去吧。”时毅已经撑开了伞,为她遮雪:“我让助理去开车了,很快就会过来。”“不用了前辈,影视城外面就是公交站,我自己回去。”“这部戏之后你肯定能红,以后都不用挤公交了,你会有自己的车,还有私人助理,你一定会火的!”时毅看她的眼神里似有心疼之色。江醒醒没看他的眼睛,否则肯定能发现,他对她那根本掩饰不住的爱慕之意。她轻松地笑道:“那我可借前辈吉言了。”时毅望着她璀璨的微笑,只觉得心里一片温暖,从来没有女孩给过他这样的感觉。“你不用叫我前辈,我们年龄相仿,你如果不介意,可以叫我的名字。”时毅耳根烧了起来。江醒醒正欲回答,可是目光却穿过他,望向了他身后——鹅毛雪纷纷扬扬,古旧的老上海街道的尽头,商戒穿着黑色长风衣,棉质的灰色围巾悬在颈边,他撑着一柄黑伞,宛如从古朴的民国画卷中走出来的人物,却不知在那街道尽头站了多久......江醒醒的眼中立刻有了光亮,她错开了时毅,朝着商戒走了过去。“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下雪了,我来接你。”江醒醒有些心疼:“你这么忙,就别来了啊。”商戒取下自己的灰色围巾,戴在江醒醒修长的脖颈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把她裹得严严实实,樱桃的小嘴被掩住,只留了一双明亮的眼眸。他的手拿着围巾,将她拉近了自己,也不顾边上站着的男人,低头便吻住她的唇。唇温有些低,他用自己的舌尖将她暖住,品尝了很久,才让她渐渐恢复了一些温度。江醒醒脸颊烧红,轻轻推了推他,低声说:“好了。”商戒揉揉她的额头,笑道:“走了,回家。”“嗯。”江醒醒自觉地牵起了他的手,回头冲时毅道:“前辈,那我先回去了哦。”时毅对她挥了挥手,眼神中因藏不住对江醒醒的不舍之意,而商戒微微抬头睨向他,眸子里的温情迅速收敛,射出几许威胁的意味。时毅立刻移开了目光。女孩依偎着那男人,一高一矮的背影消失在皑皑白雪的街头。江醒醒在片场一直都是勤勉的拼命三娘形象,以至于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了女强人,可是此刻在那男人身边,才真正显出些许小女儿家的情态。他真是好羡慕商戒啊。第24章严丝合缝“难怪这么开心,原来我们的小影后是有追求者了。”商戒盘腿坐在江醒醒家的沙发上,拿着手机搜索时毅的资料,气定神闲地念道:“时毅,大学毕业因出演一夜成名,趁热打铁又接拍了几部口碑较好的作品,斩获了口碑与票房双响炮,今年提名了棕榈奖最年轻优秀男演员。”江醒醒从浴室出来,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无语地看着他。商戒修长的指尖翻转着手机,眸子里透出几许戾气,拖长了调子道:“真是个三好青年,胆子不小,还敢觊觎我的女人。”“你别乱来。”江醒醒解释道:“我跟他只是合作关系,仅此而已。”“可是他对你起了心思。”商戒冷声道:“我容不下他。”“那你想怎么样?”“撤男一号,雪藏十年,等他耗尽青春人过中年一事无成的时候,再回头想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突然怒了:“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随便一句话,便毁掉别人的一生,这样很有意思吗!”江醒醒有梦想也曾付出努力,所以格外感同身受。商戒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当然有意思,权力能带给我的唯一自由,便是制裁。”此刻的商戒仿佛变了一个人,眼梢微微勾了起来,笑容却格外的冷,宛如觅食的鹰,眉宇间是一片肃杀的冷意,盯着他的猎物,一击毙命绝不留情。制裁。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江醒醒才清楚地认识到,两个人之间没有所谓的人格平等,他宠爱她,不过只是将她当做宠物。笼中鸟,金丝雀。可笑她还不明白,以为自己和娱乐圈其他靠金主上位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其实本质上并无任何区别。她对她的喜欢和宠爱,都是以她绝对的温顺和服从作为前提。而江醒醒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勇气撕破这层面具。她已经甘心当他的小白兔了。“我去...给你做一点宵夜。”江醒醒转身去了厨房,打开火,倒了油,下菜……忙碌匆匆,掩饰心底的一片混乱。门外传来拖沓的步子,男人立在门边,沉默地看着她慌张的背影。“江醒醒。”他沉声唤她,这还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她的全名。“你出去等我,很快就好了。”“我没饿。”他说:“你出来,我们聊聊。”江醒醒握着锅铲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翻炒锅里的蛋炒饭,她不想独自面对他,她甚至都不敢看他。脑子就跟锅里金黄的蛋炒饭一样,一片混沌,理不清任何思路。商戒见她不动,三两步跨上前来,从后面一把抱住她。手劲之用力,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阵哆嗦。而他的温厚的大掌,正好按在她前面的位置,他紧紧地捂着她,是男人对女人最极致的掌控。温柔不在,有的只是雄性生物出于本性的征服力。他指腹微微按压,她唇角便有抑制不住的哼哼,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栗。男人狂乱而失控地吻着她的后颈项,用力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种下一颗颗草莓,手用尽了力气,仿佛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算结束。江醒醒到现在总算明白过来,什么是“瘾”,并非频次,而是状态。现在的他已经近乎疯狂。“您...您弄疼我了,商先生。”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脖颈间早已经被他弄得一片潮红,看上去触目惊心。商戒不厌其烦地在她的身体上标记,仿佛她就是他的战利品。终于,在感受到她的抗拒之后,商戒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