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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摆摆手,表示不是自己说的。林念回答他们:“崔老师今天早上叫我去办公室,问了一些邹恒的事情,我才知道的。”两人听到都觉得诧异。这次的事说白了也是他们自己倒霉,倒真没想过让老师帮他们讨回什么公道。两人又问了林念详细的过程,林念一一回答完,又再一次关心起他们两人的伤势,当然,主要是关心骆子东。赵临装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把空间留给他们俩,自己回课室了。他要做什么啊……赵临想不通崔老师会怎么做,索性不再想这事,而是盯着走廊上东子笑得春风荡漾,陷入沉思。怎么会喜欢崔老师呢?虽然在老班的啤酒肚、化学老师的地中海中,他显得特别帅,但他是男的啊,怎么能喜欢上……赵临开始发起呆来,脑海中全是崔老师的样子,戴着眼镜站在讲台上的认真,进球之后的热情四射,在医院站着时的清冷……赵临叹了一口气,兀自在心里承认他确实是屈服在崔老师的颜值下了。“小孩叹什么气呢?”崔卓看赵临一副严肃思考的样子:眉毛一皱,牵动眼睛也转来转去,表情生动得很。他看得好笑,也不打断他思考,等听到他叹气才说话。“cao,你什么恶趣味啊,老吓人。”赵临被吓了一跳,瞪了他一眼。“我看你这讲脏话恶习是改不掉了。”“一个语气词也算脏话?”赵临不满地回答。“行了,去发资料。”崔卓把手上的英语报拿给赵临,就上讲台去了。等赵临把资料发完,上课时间刚刚好到。“大家都知道这周四、周五期中考吧?”崔卓刚宣布完这个消息,底下就一片嚎叫。“行了,我只是提醒你们要好好复习,别考砸了。”崔卓看着学生们闹,笑着止住他们,示意要认真讲课了。赵临这才想起这周有重要的期中考试,不得不收起他才刚冒出来的少年心思,认真复习,他可不想又被崔老师瞧不起。三天很快就在紧张的复习中过去,期中考来了。温度终于陡然跳落到20度以下,学生们纷纷在校服里面添上了毛衣和保暖内衣,还有更夸张的,把厚外套也裹在了校服里面。一中有个规定是10度以上都不能把外套套在外面,怕冷的同学只能在校服里面加厚打底衣。赵临嫌弃那样穿太土,笨重得像企鹅,宁愿受点冷风吹也不愿加衣服,穿一件浅灰色打底加一件校服就去考场了。没想到却在考场门口见到邹恒站在那儿等监考老师过来。赵临站在教室门外看了一遍考生名单,就见到邹恒的名字了。冤家路窄,考个试还被分到同个试室。邹恒穿得也很少,而且还比自己高,赵临嚣张地打量了他一眼,又在心里下了一句评价,没我帅,还敢要风度不要温度地装逼。刚打量完,两个监考老师就过来了。赵临假装没看见邹恒一样,用手肘撞过他就跟着老师进门了,还转头用眼睛剜了他一眼。但邹恒却好像一点都不生气,而是当做不认识他一样,直接就进了教室。赵临嘁了一声,也回过头专心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了。上午就这么平安无事地过了。邹恒没来招惹自己,赵临虽然觉得对方态度奇怪,也没放心里。下午考数学,题目比赵临预期中简单,离考试结束还有40分钟,他就已经写到最后一道大题了。赵临做题不喜欢写步骤,经常在这一点上被数学老师揪出来批评,说他要是结果算错了连个步骤分都没有,这一次他难得老老实实地在试卷上多写了几步,刚把最后结果写上,就见到有个老师进到考场来,跟监考老师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什么。他还在想着是不是有哪道题要更正,就看见有人上来把邹恒叫走了。考完试出了教室,就听到同试室的同学在议论,邹恒作弊刚好被监控摄像头看见了。恶人自有恶人磨。赵临心里的那口恶气总算完完全全地呼出来了,连东子又抛弃他去跟林念吃饭,他都不骂对方“重色轻友”了。风吹过木棉树发出沙沙的响声,赵临走在路上被这风吹得直打喷嚏。“啧啧,这是谁呀,连衣服都不好好穿。”赵临不用转身就知道说话的是崔老师。“又不冷。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穿秋裤啊。”赵临呛回他,但这话很没有说服力,因为崔老师今天穿着一件棕色长款外套,搭配着黑色修身牛仔裤,身材显得修长而挺拔。许是意识到这一点,赵临又补充了一句:“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不用穿校服。”“还挺爱美。校服多好,多青春啊。”“啊——嚏——”赵临正想反驳他,鼻子又被风吹得发痒,忍不住又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这次他也觉得丢脸,又把反驳的话吞了回去。“行了,别冻感冒了。”崔卓把外套脱了下来,套到赵临的身上,说:“走吧。”赵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外套上有崔老师的味道,刺得他脸颊发烫,他不自在地说:“我才不穿你的衣服。”“披着吧。我穿得多。”赵临听到这话一看,看见崔老师里面确实还穿着件毛衣,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怎么穿那么多啊。”“没你们那么年轻耐寒。”崔卓呼了一口气,空气中立刻形成白色的雾,“你穿这件还挺可爱的。”“你这老师怎么还骂学生呢?”赵临最讨厌别人说他可爱了,大男人,怎么能被说可爱。“哦。”崔卓听到他这话,忍不住又揉了他头发。赵临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又问:“对了,你知道邹恒的事是什么情况吗?”过完周末,天气又冷了几度。又到了每周例行的升旗早会,学生们穿着清一色的校服,呼出一口气,将手掌合拢接住,又跺着脚企图能驱走室外的寒意。校领导在台上宣布了一则通知:“高二(1)班邹某因考试作弊和违反男女交往五不准,记留校察看一年之处分。”“听说邹恒因为总发信息sao扰骆颖被告到人家老爸那儿了。”早餐时间,东子和赵临站在走廊上边吃包子边说。“那个渣滓,肯定之前就干过不少骗女孩子的事情。”赵临一向不听这些八卦,此时也忍不住说了一嘴。“嗯,听念念说,之前邹恒sao扰她的时候还换过不少女朋友。”“看不出来,林念也挺八卦的。”赵临“啧”了一声,又说,“叫得这么亲密,是在一起了啊?”“念念平时也不八卦,就是看不惯邹恒打我。”东子说完很难得害羞了,“这一架打得还挺值。我昨晚跟她表白成功了。”“卧——”赵临本想说“卧槽”,及时止住了这句感叹,接着说,“我就说你这小子从早上出门开始就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