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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希望他好好学学事,回来好接你爸的生意。”李蓝道:“其实我觉得阿黔不适合做生意,从以前他就很排斥。”李慧清道:“那你爸总得有人接班吧,你是学医的,生意方面又不懂,况且日后要嫁人生孩子……”“好啦好啦,随你们便,我什么都不说行了吧。”李蓝举手投降。佟梨看着陆皓森恍惚的眼神,将饭盒重重地放下,道:“刚刚和他通的电话?”“朋友的电话。”跟佟梨的争辩他都累了。佟梨软下语气,道:“你是没当过父亲,你不知道长辈的心,我跟你爸这辈子就希望你们能过平常人的日子,什么是平常人的日子你理解吗?我们就希望你结婚生子,跟一个男人……你真是……那不是变态嘛……”“妈你觉得我是变态吗?”“反正是有违伦理,你一个警察的身份你做这种事……”“我考虑考虑。”“什么?”佟梨继续道,“妈不是逼你非要和蒋春在一起,我知道她文化水平是低了点,但是我就希望你能安稳一些,大城市的女孩子都娇生惯养……”“我说了我考虑考虑。”佟梨道:“这样,我不要求你和蒋春,你要和谁结婚都没关系,只要是女的。”“好。”听到这样的答复,佟梨总算是放下心来,将盒饭打开放好,又倒了一杯水,这才推出房门。并不是一直被佟梨逼着才勉强应付答应,而是陆皓森想开了,如果一直给他带来伤害,还不如放手。距离除夕还有一周。☆、Chapter103才是清晨,方启水打电话过来,称是孔启凯的地方是找到,可惜人已经死了,现场找到一把水果刀,不见杨逸程踪影,目前已经开始全面通缉杨逸程。孔启凯的居住地寻遍了,暂时没有任何收获。陆皓森当然是不相信的,很早他们就怀疑孔启凯有问题,如今他投靠了俞晓东,不可能细心到没有留下一丝线索。虽已出院,徐傲还是给他放了一天假休养,但是案子的事情不可能让他能安心。当即,他提出要去孔启凯家看看。徐傲忙的晕头转向,连续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了,不用称体重都能感觉到瘦了好几斤。听到陆皓森要求加班的申请,自然是连连答应。果然,陆皓森找了将近三十分钟,便在天花板的夹缝里找出两包毒品。才回警局,金娇就忙拉着陆皓森进屋。虽然腿已经无大碍,但是医生嘱咐过不能做激烈运动,金娇拉着他快也不行慢也不想,真恨不得抱着他进去。陆皓森发笑道:“什么事让这么有耐心的你都急成这样?”金娇道:“哎呀,绝对好消息啦,我有预感,俞晓东很快就会落网了。”“看来的确是好消息。”没想到的是,金娇让他看的居然是电视。见着陆皓森来了,徐傲忙让人绕出一条道,将最前面的位子让给他,道:“直播呢,快来看看。”电视中,出现了罗博远的脸,他正在接受记者采访,记者提的问题是,是否会打算和俞晓东合作,而罗博远给出的答案却是:“不会,我罗博远不需要如此心高气傲的年轻人,他给出的条件吸引不了我,况且,罗家多年的基业,还需要和他合作?什么未来的蓝图,那可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年轻人啊,还是需要磨练磨练……”“看来俞晓东在罗博远那吃了闭门羹,可是,这有什么线索吗?”陆皓森问。“也不能叫线索,”徐傲把一张打印出来的东西交给陆皓森道,“这是今早的报纸,你看看。”陆皓森狐疑地接过看起来,上面是艾亦然的宣言,表示要和俞晓东解除合作关系,当然违约金他会一分不少的赔上,只想尽快和俞晓东解除合作关系,并且不会再有联系。下面有提问两人是否发生了分歧,艾亦然给的答案是,俞晓东无法为他赚更多的钱。众所周知,俞晓东的崛起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此时又受到四面八方的质疑,俞家真的就如那一场大火,同样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吗?罗博远先暂且不说,就连爱财如命的艾亦然怎么都开窍了?俞家发生了什么事?警局里的人都跟绷在弦上的箭,一触即发。距离除夕还有六天。俞晓东的事情没想明白,又一个问题又出来了,在孔启凯家找的水果刀上,没有找到任何一个人的指纹。“不可能!”陆皓森和徐傲异口同声。方启水不理解,问道:“为什么?可能就是杨逸程走的时候擦干净了呢?徐傲扶额道:“你忘了刀柄上有血迹吗?要是擦过指纹,上面的血也会被擦掉。”方启水这才想起,当时刀上的确有血,他又问:“那为什么?”徐傲看了一眼陆皓森,示意让他说。“如果杨逸程当时是被囚禁的情况下杀了孔启凯再逃走,那问题就出在水果刀上,刀上不可能没有指纹,因为杨逸程身上不会有水果刀,那就是从孔启凯家拿的,一把在使用的刀子也不可能没留下任何指纹,因此我的推断有两个。一,杨逸程偷到刀,擦掉上面的指纹,包裹着毛巾或布杀掉孔启凯。二,杀孔启凯的另有他人。”“那我选一,”方启水举手道,“要是那个人连孔启凯都杀了,怎么会留下目击证人的杨逸程?”陆皓森道:“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孔启凯死了,正常人推断一定是杨逸程做的,再者他已经是犯罪在身,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机擦掉指纹来掩盖?当时的情况下,他能逃走已经是万幸,不像能做出这样周密的计划。”方启水愣住了,“那为什么?”徐傲道:“对方想把罪名推到杨逸程身上。”陆皓森点头道:“这个解释是最好的,现在我们只要抓到杨逸程,就知道是谁杀了孔启凯。”……距离除夕还有五天。透着一条缝隙,一张脸被青色丝巾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300米处的一栋洋房。鼻尖的呼吸很重,喉咙发出咕噜噜的声响。杨逸程拉住窗帘,整个身子软下来,瘫坐在地上。伸出双手抱住头,手上是斑斓的血迹,已经干掉了,深红色的纹路如蜘蛛网一样铺在手掌。他的右脚不能正常走路,拖着走非常吃力。一开始,还有医生为他治疗,他清楚都是走走场面,反正